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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已经是中级魔法师的里昂在艾利拉克位面度过了第八个年头。
两年的时光里昂仍旧停在八级魔法师,魔法等级的晋级已经变得缓慢,但是十八岁的八级魔法师在任何一个家族里都能够称得上是一位天才。这几年间他和哈斯克斯家族的信来往不断,最多的就是和他的好朋友那个小胖子亚士的来信。比他大三岁的亚士现在已经被里昂追赶而上,此刻的亚士还只是一名七级的初级战士而已。
这一天,弗拉特特意地准备了足以让所有英灵们都参加的盛宴,因为这一天,是里昂的成年礼。
在宴会上,里昂默默地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晃荡着酒杯。他并不反感弗拉特惦记着他的成年礼,还为他准备了这么隆重的宴会,而且宴会的流程还严谨地按着贵族们的宴会流程来。但是里昂对这个宴会非常的厌恶,不需要进食的英灵们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些食物。悠扬的管琴乐下,舞池里的一对对英灵们跳着帝国上层流行的贴面舞,但是没有了暧昧的调笑声,周围也没有欣赏舞蹈的目光。
在这个宴会里,没有交谈声,也没有客套,甚至没有笑容,就像是一群幽灵们在无声地进行着宴会。
里昂觉得自己更加讨厌这些英灵了,他甚至提不起兴趣去跳舞,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着食物。万幸,这些食物还是非常可口的。里昂甚至想要逃离这里,躲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去绘制灵纹,这比参加这个无聊的成人礼可有趣多了。
但作为宴会的主角,里昂自然是无法离开的,更何况他的老师弗拉特就坐在他的身边。
弗拉特端着酒杯,微笑地看向里昂:“里昂,看上去你并不是那么开心,不喜欢老师为你准备的宴会么?”
里昂摇了摇头:“并没有。相反,我很感激老师还记得我的成年礼,并为我准备这场盛宴。”
“你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里昂。”弗拉特惋惜道,“实际上我也不喜欢这些英灵,他们是实验的好助手,是我忠诚的仆人,但是并不是宴会的好客人。他们太无趣了!”
“不过,宴会只是想要让你的成人礼不那么冷清而已。”弗拉特站起身,拍了拍手掌。
英灵们都停下了动作,恭敬地鞠躬,然后撤走了宴会上的食物、桌子之类的东西。
弗拉特对里昂说:“跟我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里昂急忙说道:“老师,您不必费心为我准备什么礼物。”
“不,这件礼物,你可是一直想要。”弗拉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弗拉特将里昂带到了他的实验室内,并且当着里昂的面打开了秘银之室。
里昂眼皮猛地一跳,他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但是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镇定,跟随着弗拉特进入了秘银之室。
在秘银之室的过道里,弗拉特没有带里昂进入标本室,而是打开了另一扇“门”,示意里昂进去。
里昂进入后,发现这里是另一间实验室,只不过设备比起上面那间要更为先进,许许多多昂贵的魔法物品整齐地摆放着,而魔能净光台上就是那套灵纹刻刀。
弗拉特突然间做了一些手势,里昂很快发现自己体内的魔力被禁锢了,他瘫软地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弗拉特。
无咒吟唱,而且是高级魔法大禁锢术。
“不用担心,我要亲自为你绘制一个血脉灵纹,这就是我送给你的成人礼。”弗拉特一挥手,里昂便被一只无形地手抓起,放在了魔能净光台上。
法师之手这种零级魔法,对于已经是传奇的弗拉特而言,连手势都可以省略,直接瞬发出来。
弗拉特在一个特殊的器材上输入了一些符号,实验室内的一个墙壁打开,从中走出一位让里昂朝思暮想的女人。
里昂瞪大了眼睛,莫尔兰西,她怎么会在这里?
弗拉特从刀具盒中抽出了刻皮、刻肉、刻骨三把刀,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曾经答应你将莫尔兰西还给你,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里昂,我的弟子,你迟早要学习血脉灵纹,但是你可知这神奇灵纹背后的血腥。这是追求真理的代价,也是我们赖以研究的基本。不要怪罪老师。”
弗拉特将三把刻刀分别插入了莫尔兰西的额头、胸口、手腕三处地方,继续说着:“血脉不是凭空出现,即便我制造的血脉灵纹,依旧需要一份初始血脉以及原宿主的灵魂。灵魂的力量能够矫正血脉灵纹的错误,也是血脉灵纹活力的保证,没有灵魂的加入,血脉灵纹只是一滩死血,没有任何的用处。”
“英灵是灵魂的另一种进化,这一种生存方式远远比灵魂更加适合成为血脉灵纹的‘活力’。作为你的成人礼,老师我要为你送上一份重礼,我要送给你的血脉灵纹,便是她。”
“不,我不要!”里昂愤怒地吼着,但是他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将脑袋重重地撞向实验台的台面。
莫尔兰西安静地忍受着刻刀刺入体内的痛苦,只是看着里昂的挣扎,默默地流着眼泪。
里昂苦苦哀求弗拉特:“老师,求求你了,放过她吧。算我求你了。”
弗拉特并没有理会里昂的哀求,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明白,万物发展的背后都有着世界的铁则,它们不可违背,不可感知,不可忽视。一旦出现违背铁则的事物,它便蕴含着打破铁则的力量,即使不起眼,也拥有着不寻常的力量。例如你们在325号囚牢看到的那位祭祀,神灵的背弃,信仰的破裂,无奈的堕落……这是多么完美的实验品,多么完美的力量。”
“而眼下,却出现了一名背弃神灵的英灵。里昂,你能够知道这份珍贵么?”
里昂惊恐地看着弗拉特,他果然都知道了。
莫尔兰西的身体开始变淡,她作为英灵存在的力量被三把刻刀所吞噬,她就这样没有反抗地默默承受着,看着里昂不停地流泪。
弗拉特抽出刻刀,他走向里昂,划开了里昂额头的皮肤。这个动作里昂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感觉额头一阵冰凉。弗拉特认真地刻画着一行行神秘的式术,绘制着一个个复杂充满美感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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