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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审结束之后,司马轩被从石室中放了出来,再一次回到了竹寮。
这些天来,司马轩的感触颇多,从出离了山谷到得崇武学院,人性的善与恶让他明白了,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喝了口茶,司马轩叹了口气,暗暗的说道:“入了这人人向往的繁华世界,却是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啊!”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传入了司马轩的耳中,女子柔美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司徒公子,在嘛?”
司马轩听得出来,门外的女子便是东方嫣儿,对于东方嫣儿,司马轩的感情有些复杂,自己却也是说不清楚,不过人家既然来了,岂能不见她一面。司马轩打开了房门,看着姿容绝美的东方嫣儿,微笑着说道:“嫣儿姑娘,是你啊,请进。”
东方嫣儿轻笑着,点了点头,便是跟着司马轩进了屋中。
司马轩倒了杯茶,放在了东方嫣儿的身旁的桌子上,便是率先开口说道:“嫣儿姑娘,近日可好?”
东方嫣儿美眸眨动,说道:“我还行,司徒公子自你从雷池回来,便是想过来的,却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说着,东方嫣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说道:“嫣儿,感谢司徒公子在雷池的救命之恩。”
司马轩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道:“别……嫣儿姑娘,小子举手之劳,不住挂齿的事情。”
东方嫣儿却是接着说道:“司徒公子多次救我,嫣儿无以为报……”
司马轩听得此处,心中微微一惊,欲要说话,却是被东方嫣儿抢先说道:“司徒公子,你要趁早离开崇武学院,离开武之都,你再在这里留下去会越来越危险……”说到这里,东方嫣儿欲言又止,便是没有再说什么。
司马轩心中有些不解,想要开口询问原因,却是看到了东方嫣儿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便是开口说道:“多谢嫣儿姑娘好意,事情办完我自会离开这里。”
东方嫣儿又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又咽了回去,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无奈之下,她只得说道:“司徒公子万事小心,嫣儿告辞了。”
司马轩点了点头,便是送东方嫣儿出了竹林,而后回到了竹楼中,开始思索东方嫣儿说话时所表现出来的异样的地方。想了一会儿,却也是无果,司马轩摇了摇头,心中暗自说道:罢了,管他是何人,来了就都别怪我了。
正当司马轩这样想着,却是听到门外传来说话声:“司徒小友,可在家中?”
司马轩暗自笑道:来了。看样子,东方嫣儿说的便是他们了吧。
说门外是谁哪?便是刑德和韦伯,他二人为何深夜来访。司马轩却是早就料想到了,明日他便是要去雷池的那一侧去当守护者,到时候刑德和韦伯再想找他便会困难很多,所以今夜他们一定要来,而且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是无法预料的。
司马轩打开了房门,便是看到刑德和韦伯立身站在门外。司马轩连忙说道:“原来是您二位,快,进屋里坐,请进!”
刑德微笑着说道:“司徒小友,不必客气,我与韦伯副院长是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说话间,三人便是进到了屋中,司马轩让刑德和韦伯二人坐在了正位上,自己则是坐在了二人的下方。
刑德笑了笑,说道:“司徒小友,明日便是要去雷池那边做守护者了,万事要小心呢。”
司马轩起身,拱手说道:“多谢刑教授和韦伯副院长,小子自会万事小心的。”
韦伯声音有些苍老的说道:“司徒小友,有些话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轩听得此话,心中暗道:终于要讲了嘛?这回你这个真是幕后的主谋要开口了嘛?司马轩谦虚的说道:“您老这是说的那里话,在小子的面前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但说无妨。”
韦伯点了点头,便是开口说道:“司徒小友,你从雷池回来以后的所作所为,让长老会产生了怀疑。这里我们不说你是如何杀死方、孙、刘三人的,单说让莫教授走火入魔就已然让人无法想象了,所以老夫也是怀疑,司徒小友是不是从雷池之中得到了什么?”
闻听韦伯的话,司马轩心中暗道:这老家伙还真是不一般,竟然还跟我这举例证明,将证据是嘛?好,那我也给你来个举例证明。司马轩淡淡的回答道:“您老有所不知,我出自司马家,想必您是知道的,在司马轩一直秘传一套功法,我虽然在司马家不是很受尊崇,但是还是被传授了这套功法,也就是说,我凭借着这套功法才使得自己重伤之下,*得莫教授走火入魔。”
刑德与韦伯二人互看了一眼,随后刑德问道:“这套功法我确实是没有听说过,当然,既然是秘传,外人是很难了解的,不知这套功法可是一种瞬间提升修为的功法?”
司马轩心中暗道:这样就能骗过你们嘛?没有这么简单吧,既然这样,我就继续骗下去吧,目前他们也是没有办法让我就范的。于是,司马轩点了点,说道:“刑教授说的不错,那确实是一种提升修为的功法,但是提升修为的时间过去以后,造成的反噬亦是极为可怕的,我想这从我之后的受伤情况是不难看出的。”
刑教授亦是点了点头,却又是开口说道:“那不知道司徒小友可否说一说,为何在与方、孙、刘三人交手时,你的护体真气之上会出现雷霆呢?”
司马轩闻听此话,心中猛然一惊,这么说来,在我与他三人比武之时,观战的人可远不止台下的学生,说不定那些长老会的老家伙亦是在看着,那岂不是……想到此处,司马轩却是神情淡然地说道:“那护体真气上出现的雷霆,确实是我从雷池中得到一物。”
闻听此言,刑德和韦伯皆是表现出了与方才不一样的状态,当然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但这些皆是逃不过司马轩的感知力。只听得刑德说道:“那不知道此物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物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