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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是斜坡,车辆滚滚而下,拉风又威武,坐在车厢里的人们大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良好的心态没能保持一分钟,前方道路轰然倒坍,露出一个大洞。
七辆车一辆接一辆地掉进了洞里,第八辆车停在洞边,驾驶员长吁了一口气:“goodlucky!”
话音刚落,车后一股大力传来,原来是后车没有及时刹车,把命中该有此劫的第八辆车给撞了下去!
掉进洞里有一辆的汽油或者是弹药被引爆,接着又引爆了其余车辆。
爆炸轰隆,火光冲天而起,后面的马库库听得真切,心往下一沉,遂有他给后方指挥部的嚎叫声。
仿佛奇迹一般,伏兵四起!
人们到头皮发麻,怎么有这样的敌人:虫子!虫子!
冲出来的是巨大的螳螂,但现在的螳螂很不可爱,它们双眸闪烁的红光令人不寒而栗,它们比一辆装甲车长上三倍,能够短距离飞翔,最引人注目的是它们的螳臂,如同锯子般闪烁着精光!
螳螂暴起,象攻击机般低空掠过突袭,人们惊呆了,然后军官疯狂起来:“快,快,躲进装甲车里开火!”
也有的军官大叫道:“装甲车才一枝枪,出来结阵抵挡!”
前后不一的命令让人们无所适从,然后劈啪一声,无线电传来了急切的声音:“我是参谋长,所有职业者和枪手出外结阵抵抗,其它人等进装甲车里,没装甲车(坐汽车)的人也要结阵抵抗。doit!”
马库库的参谋长,是个参加过比利时之战的“老兵”(其实不过二十五岁),他沉着镇定下达了命令,人们依令行事。
几乎是在刹那间,子弹炮弹,火球、风刀、冰锥、圣光球疯狂地向天上打到。
“刷!”一头螳螂低空掠过,将一个人的头颅铲断,鲜血象喷泉般飙射上天!
但这头螳螂也没好过,七八把枪同时打中了它,打得它千穿百洞,绿液从伤口处喷洒而出,它痛苦的一声嘶叫,一头栽倒在远处山坡上。
每个人都发疯了,密集地对空发射,螳螂见势不妙,沿边游曳,不作俯冲攻击。
“节省弹药,使用跟踪法术,没有跟踪法术的打提前量!”参谋长提醒众人。
依令行事,又有数头螳螂被击中,它们离得人类更远了,不等人类欢呼胜利,从监视器里到甲虫大军集结在一侧山头上!
它们浑身火焰缠绕,庞大的身躯和装甲车一般大,八条粗壮的腿,还长着两只锋利的的大钳子,那口器被人类无人机放大来,蠕蠕而动简直象粉碎机那么可怕。
上去很不好惹,如果是一头或者在平原处人类结成阵势也都不怕,现在公路呈一字长蛇阵,集结的队伍不够雄厚,许多人脚底打战想抹油逃跑。
甲虫大军出动,向着人类薄弱得可怜的战线展开了猛烈的侧击!
人类部队是沿公路铺开,呈一字长蛇阵,毫无纵深可言,匆忙集结的部队火力单薄,面对着甲虫来袭,瞬间就崩溃了!
虽然在后方的火炮和天空中携带导弹/火箭的无人机拼命开火,但也无济于事。
当甲虫扑来时,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了,人类被扑倒了、撞倒和火焰烧倒,火焰甲虫那可怕的大钳抓住人类往嘴里送,几个咀嚼,人类就进了它们的身体里!
人类军队哭爹喊娘,连滚带爬,战阵荡然无存,每一个人都想跑得比别人快,却没想到这样的地形下谁也跑不了,结果车撞车、人挤人,甲虫一到,杀得他们落花流水。
一些职业者在拼命抵抗,也有的人神经质地扛起机枪猛扫,杀伤了一些甲虫,但无济于事,他们很快成为了甲虫的首要攻击目标,当抵抗的人被消灭后,其他的人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游弋在外的螳螂卷土重来,配合着火焰甲虫合击人类,每一个被击倒的人类都进入了它们的胃里!
由少许参加过比利时大战的军官夹带大量新兵蛋子的杂牌军不堪一击!
一些安然度过了比利时恶战的老兵,都命丧虫口,令人惋惜。
血腥无比,由无人机传送的景象让后方人们倒抽了一口凉气,个个面无血色。
马库库脸色铁青,准备装束就要上阵。
被参谋长塔夫茨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你不能去!”
“虫子正在杀我的人,我要为他们报仇!”马库库大吼道。
但塔夫茨还是抓着他死紧,手指都呈白色了,扯他到一边说悄悄话道:“你去,必死无疑,未战先丧大将,于军不利!谁去都不行,只有等两位天使小姐到来,她们才行!”
塔夫茨参加过比利时一战,知道恶魔的厉害,只有天使大人才可以率领大家抵抗,他圆睁双眼道:“现在关键是后撤,保存实力,听我说,命令部队丢弃辎重,轻装后撤,保住人员为上,指定掩护后撤的部队,如果部队逃跑,回来处死,他们的家人一律为奴!”
他到以老带新带不动,那么只有严苛的军律,才能够让一部分人逃回。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马库库软化下来,他知道参谋长说得对,无力地摆摆手道:“照你说的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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