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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秀晴坐在栏杆上晃荡着腿,无聊地看着一成不变的院子,这些天她都不知道这样子多少次了,以往裴勉行还会过来聊会儿天,今天都快到正午了,人影儿都没有。虽然隔绝病人家属探望,不让“秽气”侵袭病人身体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裴勉行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病人的心理状况也很重要哇!她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抑郁。
其实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伤口恢复得很好,只是气色差了点儿,但这是一项长久的工程,哪是一时半刻能养回来的?况且,她很担心齐颂之那个大傻瓜,至于裴哥哥……都已经过去了,他或许不是他,就这样吧。
叶秀晴回房间收拾了一些东西,(其实也没东西收拾),把房间重新整理干净之后,站在门口扫视了一遍,叶秀晴看着整洁的、一尘不染的房间,满意地点点头,往外走去。
裴勉行的医馆是一个四合院,平时除了病人和他,再也没有人在这儿住。所以,叶秀晴很快就找到了裴勉行,发现他正在药房里捡拾着药材,放在医用箱里,看样子要出去。裴勉行看着他这个难缠的病人,又不安分了,正想说什么,但想到她那把能把错的都说成是正确的,到头来还会变得全世界都辜负了她的那些话,又把话给咽下去了。
“裴大夫,我觉得自己恢复得不错了,虽然身子还是有些弱,但那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养回来的。我也有好些天没回家了,家里人会挂念,我想,我是时候该走了。”叶秀晴一脸正经地跟裴勉行说着,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和熟络。既然不能有感情,那么,就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吧,我的裴哥哥。
裴勉行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有了之前的轻浮和依赖,跟他划清界限似的。虽然他就是想她这样,但是看到她这样子,心里却有些失落和疼痛,被针扎着似的,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过一瞬间,裴勉行便做出了决定,公事公办地说道:“我事儿有点多,不能很确切你是否真的康复。作为医者,要对自己的病患负责,我不能单凭你一句‘恢复的不错’而轻易下结论。这样吧……我待会儿要去出诊,你跟着我帮我打下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如果可以的话,那……你就可以走了。”说到后边,裴勉行嘴角发涩,勉强扯出这些话来。
叶秀晴点点头,没有反对。乖顺得不像是裴勉行之前所认知的叶秀晴。裴勉行心中五味杂陈,看来,他忙完这段时间,是该要去历练一番了,连自己的心都不懂,怎么配做一个合格的医者?
临出门时,裴勉行特地嘱咐道:“记住,到时候遇到事情不要慌张,不要大惊小怪,只要安安分分跟在我身后即可,否则惹了一些现在不该惹的人,我保不了你。”很有趣的说法,现在不该惹,也就是说以后可以惹?裴勉行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呢?
叶秀晴跟在裴勉行身后,一路上遇到人都会跟他热络地打招呼,看来他在寨子里的声望挺高的,跟现代的他一样,在孤儿院里,不管是怎样性格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围着他转。叶秀晴回神,遏制住自己分散的想法,叶秀晴看回裴勉行,就是不知道管事儿那边的人怎么看待他了。倘若可以,他的作用对这次的行动很大。
裴勉行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不由地僵直了身子,但他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假装没有感觉到一般。
叶秀晴看着来路,觉得越来越熟悉,最后停在议事屋前,叶秀晴的心“砰砰砰”地像要跳出心脏一样。听到裴勉行的呼喊声后,叶秀晴才恍然惊醒,连忙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门卫拦着,面无表情地说:“请出示令牌!”
裴勉行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我是裴勉行裴大夫,是今早大爷派人来医馆让我过来的。”
守卫望了望裴勉行,退到一边,恭敬地说:“裴大夫,请进!大爷在里面等候您多时。”
裴勉行对着守卫点点头,提了提医药箱,抬脚跨过门槛,从容地走了进去,叶秀晴低着头跟了上去,就在叶秀晴跨进屋子,大门立刻又关上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裴勉行和她的脚步声,没有一个下人。刚没进来,站在门口时还不觉得,一进了屋子里头,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让叶秀晴几欲作呕,越往里面腥味儿越浓,叶秀晴闻得有些头脑发胀,却又不好发作。正左右为难时,裴勉行递过来一颗药丸,叶秀晴马上吃掉。
嗯,清清凉凉的,整个人都清醒了些,鼻子里都是清新的味道,血腥味虽然还有,但是很淡,几乎可以忽略。叶秀晴感激地看向裴勉行,裴勉行无声一笑。
走进内屋,里面的摆设让人大惊失色,简直就是按照古代帝皇寝室所设计的,衣架上的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黄色龙袍、皇冠、玉玺……他们当真要造反!虽然还未公诸于众,但是背地里却偷偷进行着,臆想着。再看裴勉行,对这一切不寻常都视若无睹,面不改色,要么是他定力够,要么就是他早就知道这些事。叶秀晴想起临行前他的特意嘱咐,想必是知道的吧,才叫她谨言慎行,小心行事。
那么,裴勉行在这里又扮演什么角色呢?千万不要是……叶秀晴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人,千万不要!
当裴勉行他们走进床榻,里面传来一股洪亮,但明显中气不太足的男嗓音:“勉行,你来啦!咳咳……这次恐怕要麻烦你了!咳咳咳咳……”
从话语似乎那名男子很是信任裴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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