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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吴郡乌程,魏延带领一队士兵乔装成返乡的商队来到乌程门口,“站住,干什么的。”一个什长装成奴仆的样子,一溜小跑跑到城门士兵跟前,“将军,我们是要北上贩马的商贩,因为黄巾作乱,北上不得只得返乡。”
说着给了城门士兵一两银子,士兵把银子一揣,“打开检查!”检查完所有车辆之后,“赶紧进去,还有,晚上宵禁,胆敢乱走,格杀勿论!”“是是,将军放心。”
魏延等人在客栈住下,相继有荡寇军士兵,三五成群,或化装成菜农或装作探亲亦或者是货郎混进乌程,晚上魏延进屋刚要休息,店小二走了进来。“客官,您的水。”“放那吧。”
店小二关上门却没有出去,“怎么,你有什么事?”魏延皱着眉头,按了下腰间。“天王盖地虎,”魏延一愣,“宝塔镇河妖。”说完之后,迅速拔出藏在腰间的宝剑,“你到底是何人?!”
“将军别急,我是暗影扬州组的,将军此举甚是凶险,就算是成功杀了严白虎,将军如何全身而退?”魏延冷笑一声,“我自有谋划,只是夜间出城需要一场硬战。”
“严白虎与小的有灭家之仇,昔ri我家有暗道直通城外,将军如能买下我家宅院,在假山之下就可以找到暗道。”魏延大喜,“多谢相助!”“客官要没别的事情,小的就告退了。”店小二说完推门出去。
魏延出门到隔壁,“张文你派一队兄弟暗中监视这个店小二,如有异动,格杀勿论。赵武,你明ri去看看这个宅院,想办法买下来,然后到后院假山里,仔细搜寻。”“喏!”
第三天晚上子时,一名城墙上巡逻的士兵拉住旁边的士兵,“哎,你听是不是马蹄声?”“大晚上的哪来的马蹄声,你小子,”被拉扯的士兵侧耳听了一下,“真是马蹄声,举火把!”
城下几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穿着自家的兵甲,“快开城门,前线急报!”城上的士兵赶忙打开城门,黑暗之中,几骑直奔严白虎的皇宫而去。
城门的一个小兵羡慕的看着骑兵飞马进城,“当兵当成这样多威风,看看咱们还守城门呢。”
一个老兵撇撇嘴,“别羡慕他们,浑身是血的,指不定前方怎么样了呢。”正说着,一队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今夜无事?”“今夜无事。”
几个巡逻的士兵暗中捂住城门士兵的嘴,拉到角落,不一会几个新的士兵加入到巡逻队,向着皇宫走去。
“来人止步,在前进一步,格杀勿论!”那几个骑兵并不退让,“前线急报,速开宫门,前线急报!”“皇上有令,不到辰时不得开门!”随着双方的争执,城里巡逻的士兵纷纷围拢过来,好像是在看热闹。
执金吾看到此景,摇了摇头,jing锐都上前线去了,后方的士兵太差,为了看热闹连自己的职责都忘了。
“速开宫门啊!我军死伤惨重,再不告知陛下,明ri扬州军就要围城了!”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士兵跟着哗然,侍卫对执金吾说道,“大人,要是在让他们说下去,恐怕会扰乱军心。”
执金吾也怕事情闹大,“你等只可到偏殿等候陛下,不得乱闯!开门。”宫门慢慢的打开了,几个骑兵下马步行,执金吾暗自点头,还算懂得规矩。
正要关门的时候,一个巡逻的士兵按住皇宫侍卫的手,“我们也想进去看看皇帝长什么样子。”在侍卫惊讶的目光中,众人拔出大刀,砍死侍卫,一时间宫门大乱。
“张文领二百士兵守住宫门,其他人随我杀进去!”严白虎正搂着一个下面县令今天才进贡上来的美女睡觉,听到杀喊声,赶忙坐起身,拔出床边挂着的金刀。“怎么回事?”“大王,不知道怎么回事,请大王暂先躲避。”
这时一队士兵杀到,严白虎拎着金刀迎过去,“你们不是寡人的士兵么?要造反么!”这边带队的军侯乐了,“他就是严白虎,你们几个去告诉各路兄弟。”说完用长枪挽了个枪花,“严白虎是吧,我们是扬州刺史手下的军士,讨伐叛逆!上!”
士兵和严白虎身边的内侍交手,严白虎一把金刀所向披靡,接连砍死几个士兵,对着军侯猛劈了三刀,军侯连挡三刀,虎口崩裂,口吐鲜血,显然是伤到了内脏。严白虎正要将此人枭首,突然如同身后长了眼睛,金刀往身后一拨,铛的一声。
“好身手,”严白虎向前踉跄了两步,“好力气!”“在下扬州刺史麾下荡寇校尉魏延。”“东吴德王严白虎。”两人持刀相视。
魏延知道越拖延对己方越不利,大吼一声,举刀直劈严白虎,严白虎一个侧身,金刀横挥,想把魏延拦腰斩了。
魏延一转刀把,直奔严白虎喉咙,严白虎自然不愿意两败俱伤,收刀为挡。魏延抢得先手,刀刀两败俱伤,迫得严白虎步步退后。
终于,严白虎凶xing大发,将刀舞成一片刀幕直奔魏延,魏延将手中大刀掷向刀幕,自己向后一滚,“放箭!”
严白虎没有想到敌将竟然主动放弃武器,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被弩箭she死,魏延捡起大刀,砍下严白虎的头颅,“走,赶紧走!”
荡寇军一边撤走一边纵火,一时间城中大乱,也没有人注意同样兵甲的士兵是去救火还是去干别的。
魏延带着手下从暗道逃出乌程,看着火光冲天的乌程,咧嘴一笑,“走,回原乡整备军马,明ri攻打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