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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我和幽姐才醒来;醒来后,我们望着彼此的鸡窝头,不禁会心而笑。
外面阳光特好,打开窗户,空气里洋溢着清新的味道;我们下了床,踢啦着拖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幽姐晃动着比牛奶还白的身子洗淋浴,又弯下腰,细心帮我清洗那些伤疤。
我的伤其实早好了,不过很多伤疤凹凸不平,难免会存点泥,于是每次洗澡,幽姐都要用柔软的手指沾着水,一道道帮我细细清洗一遍,她说我那些伤都是为她受的,她每次看到都特心疼。
看幽姐那么体贴,我挺感动的,在这个社会,这么又漂亮又温柔的女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这一次,她让我坐在浴盆边上,她弯着腰帮我擦,胸前两枚弹性十足的粉团晃悠着,但我忽然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问:“姐,你有没有发现,你有点变化?”
“什么变化?”幽姐低头专心帮我擦着我的伤疤:“是不是最近喝酒太多,胖了?”
“不是。”我连忙说,幽姐的体质也真是绝了,她特别能喝酒,又不怎么锻炼,但身上永远一寸赘肉都没有,身材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似的,真是匪夷所思,我有点支吾地说:“你不觉得,你的胸好像又变大了?”
幽姐娇嗔着斜我一眼,眼神有点发情的感觉:“胡说!姐都多大了,胸还能变大?臭小子,你是不是昨晚没吃上,现在嘴馋了?现在不可以哦,你做的时间太长,会耽误事的....”
“哎呀!”我哭笑不得地说:“不是的!姐,你的胸确实又大了,从前垂下来比这要短一点的,你不觉得吗?”
幽姐低头看了一眼,气鼓鼓地说:“没觉得,我又不是你,把我每个地方都看那么仔细!”
我登时被噎得脸发白;幽姐这个女人,有时小脾气上来,一句话能噎死个人,不过她生气的时候不仅不讨厌,反而可爱的要命,或许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我也没太在意,洗完澡出来,我们又随便吃了点东西;我把十个手提箱从卧室又拎进客厅,把钱都取出来,堆在桌子上,堆了满满一桌。
昨晚我情绪太激动,没感受到一千万带来的冲击力,现在在平静状态下看去,一张将近三平米的大木桌,鲜红的钱盖的严严实实,摞起来老高,那感觉,真特么叫人血脉喷张啊!
我看的脑袋嗡嗡直响,幽姐坐在旁边,忽然笑了一声,鬼鬼地道:“怎么样?小凡,有没有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
我老实地点点头,难怪那么多人为了钱铤而走险,这一大堆人民币,吸引力只有一群半裸女模能比得上了!
幽姐朝我挑起靓丽的眉梢,意味深长地说:“宋念玉他们家的钱,就算把两间这样的客厅都堆满,恐怕还绰绰有余;她那么喜欢你,你去追她,娶了她,那些钱可就都是你的了。”
呵,这女人,外表这么优雅,却暗中耍小手段来试探我了;我拿起一沓钱,扔到空中,又抓住,故意逗她道:“是吗?我倒忘了,她可是独生女,这还真可以考虑考虑.....”
幽姐顿时不淡定了,她跳起来抓我的脖子,大声道:“俞小凡,我看你敢!你要是这样,我就真的去死....”
我哈哈一笑,这个女人呀,一谈到我变心立马就大脑短路了,我赶紧哄她:“好了,姐,闹着玩呢!她家再有钱,我也只爱你一个。我要做保护你的男人,挣钱养你!我将来要比海都任何一个人都有钱!”
“好!”幽姐霸道地吻我:“姐就不要脸一回,这辈子霸住你了,等地产问题解决,姐立刻去美国找向思渠离婚,等你到了婚龄咱就结婚,好不好?”
“好啊!”我不由得大喜,用力搂紧了她;我这才想到,地产案子一结,幽姐就可以出国了;只要她真离了婚,我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当她的小情人,而是能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时候我们换个城市,一起打拼,双宿双飞,那将是多么幸福!
这一刻,我真认为我和幽姐的机会来了,但实际呢?命运到底会走向何方,谁也无法预言。
我和幽姐互相亲吻抚摸,马上就要憋不住了,但幽姐到底推开了我;她红着脸喘气,说既得去银行打钱,又得去医院给宋念玉送借条,时间太紧,今晚再好好补偿我。
接下来,保险起见,幽姐和我用验钞机随机验了一百万,果然都是真钞;幽姐兴奋极了,立刻写了一张欠条,签字画押,又和我一起把钱装回手提箱;末了,我打电话给宋念玉,她没接,我就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们五点左右会去医院找她。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幽姐马上开车带我出门,那辆别克商务正好停在别墅左侧;从它旁边经过时,我不禁望了一眼,对幽姐说:“姐,这么多天都没事,他们该不会要守到抓住徐翔为止吧?”
幽姐正正后视镜,叹了口气:“随便吧,我已经习惯这种日子了;有他们在更好,这些天我特别清净,咱俩正好在一起....”
“对对!”我立刻接口,暗暗感激这些警察;这个队伍里虽然有害群之马,但大多数还是百姓的卫士,生活从未静好,正是有这些人在,我、幽姐和这个国家的普通人们,才能在夜晚享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