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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割漆人少,但这些人就像种子,在他们收回生漆,卖了钱时,跟随的人便越来越多。
文瑾的漆行,也在这时应运而生。
这才刚开始,每天的产量还很小,文瑾不可能为了这点东西跑一趟省城,收来的生漆,转手卖给了府城的一家商户,利润很低,每天收入,才一百钱左右,为了解放出自己,文瑾把生漆生意,交给明山打理:“明山叔,我将来绝不会让你只是个一个月几百文的小掌柜。”
“我信你才来的。”明山说得坚决,文瑾便放心去了石卫村。
钱先诚现在,不光帮文瑾打理莲池、苗圃,还兼顾收药,他虽然坚决反对侄子经商,可文瑾真的忙不过来时,又不忍心袖手旁观,这人就是这样,做事没有原则。
文瑾感慨万分,真是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倚,所有的事情都有好坏两面,二伯的没原则,竟然也有好的时候。
文瑾的水渠修好了,池塘也挖到了位,韦成岚带着人,拉了好多胶泥铺在池底防渗,这一切做好,水车便把河水送了过来。
文瑾去年在省城,买了些菱角、荇菜等种子,小心翼翼种到水池边,她仔细想过,这么多地,想肥田,还得养猪养牛,这些水草,长得快,单产高,是解决饲料问题的最好办法。莲子不愁卖,可她真担心鸭蛋有一天会滞销。
石卫村东边有个东社村,这两年也跟其他河沿的人一样,面临艰苦的境地,但村里人一盘散沙,各打各的小算盘,现在依然种着没什么希望的荞麦。看着地里细瘦蔫吧的禾苗,没有人不着急的,他们也曾坐在一起商量过,可惜村子的人都是逃难落户在这里的,七八百人,有二十多个姓氏,同姓的还不是一个宗族,在一起商量,互不相让,都想让别人出力,自家沾光,里正不过是巴结上了黄乡吏,才坐上这个位子,在村里根本没威信,只会借着衙门的力量,硬生生的往下压,吵了两个月,见没有希望,有人打起别的心思。
和文瑾的地相邻的人家,有个叫高雷子的,提了一盒点心过来:“钱小哥,你池塘里的水,能不能让我浇地呀?一次我给你二十文钱。”
“不行,我的池塘,还不够自己浇灌的。”
“钱小哥,咱是邻居,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你那水车哗啦哗啦一转,水就来了,不出一分力,还能有钱收,这样的好事,为何不答应呢?”
文瑾都不知道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难道他的眼里,别人都是傻子吗?她不高兴地道:“我家的猪粪,都在池塘呢。”
“你那么大的池塘,才多点儿猪粪,你不会连这个都想收钱吧?”
文瑾被气笑了:“呵呵,我没打算收钱。”
“那你这是答应让我用水了?”
“我这是想要告诉你,提着你的点心回家去,看谁愿意做那样的好事,你找谁,我池塘里的水,还不够自己用呢,走吧。”
“你,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文瑾站起来:“我告诉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我这里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折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哼!”高雷子根本不把文瑾的威胁当回事。
自从文瑾开始拿豆秧喂猪,高雷子也去买了两个小猪,现在已经长到半大了,正是能吃的时候,文瑾靠东的那片豆子,都被糟践的不成样子了。
文瑾没能拿他怎么样,所以,现在的威胁,自然也没任何效力。
不给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文瑾只是不够心狠,下不去手而已,这个高雷子,越发猖狂了,竟然敢上门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文瑾捏紧拳头。
高雷子不屑地看着文瑾:“钱小哥,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远亲不如近邻。”
好吧,这句话本来是指邻居间互相帮助的,他倒好,成了互相威胁了。
“文瑾在家吗?”石振宗来了。
高雷子脸色大变,赶紧提起点心:“不愿意让我浇地就算了,走了。”
这种人,文瑾可不敢放下心,她送出大门,不是尊重和客气,而是——防备别丢了东西。东社村村风特别不好,全村人手脚都不干净,到了别人地头,看到瓜果蔬菜,逮着机会,便会“顺”手摘走。
这也是石卫村的人,很大方把两千亩地给文瑾的一个原因。
当然,现在和文瑾相处时间长了,石振宗懊悔,虽然是村里几个年纪大的人做的决定,他依然觉得没脸见文瑾。今天也是听说东社村的高雷子去了文瑾家,他便匆匆过来看究竟,没想到在门口,就碰上了。
高雷子和文瑾的脸色都不好,石振宗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高雷子,你要是敢动钱小哥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一辈子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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