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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箩拉坐在最上方靠近走道的观众席上有些意兴阑珊地看着擂台上的比赛,台上一身小丑装的西索正与他的对手打得难分难解,台下观众气氛热烈,还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加油呐喊声和分析员兴奋投入的解说声,在这种气氛的包围下弗箩拉显得与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事实上她的确不怎么喜欢这种竞技类的比赛,之所以坐在这里也是为了等伊尔迷而已。
今天早上伊尔迷因为有工作的缘故所以暂时离开了天空竞技场,剩下无聊的她与西索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也许是有着伊尔迷女朋友这层光环的缘故吧,西索其实对她也是相当的礼待,自觉地对她多加照顾起来,因为他今天有一场比赛的关系,所以无所事事的弗箩拉也跟着过来感受感受这个天空竞技场的魅力。
然而事实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弗箩拉其实对于这些竞技类比赛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现在看着西索的比赛满脑子想的居然是应该在什么时候应该使用怎样的辅助类魔咒……果然,她最近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一个还散发着冷气的雪糕筒突然被递至她面前,接着身旁的空位上坐下了一个人,递给她雪糕筒的不是别人而是早上出去工作的伊尔迷。他现在一手朝着弗箩拉递雪糕筒,另一只手则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舔着,双手接过雪糕筒的弗箩拉发现伊尔迷好像特别喜欢甜食,心不在焉地舔着自己的那一份,她已经在心里计划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送一些东西给伊尔迷了。
“西索又在浪费时间了。”对于时间就是金钱的伊尔迷而言,西索这种在擂台上浪费时间的行为其实很可耻,不过他本人喜欢也就没所谓了,三两下将自己手上的那一份吃完,伊尔迷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这儿。”
“啊?”她有点傻傻的看着身旁的少年,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满头雾水半张着嘴巴的她看起来有点呆呆的,活像是一只宠物。没有回答的伊尔迷就这样突然凑近了正在发愣的弗箩拉跟前,然后伸出舌头舔向她的嘴角。
眼前的那张美人脸距离自己远来远近,接着嘴角边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弗箩拉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起来,红晕以时速两百公里的速度袭向了她的脸颊,她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离开她唇边正在舔着手指的伊尔迷,视线与他相接触的时候更是傻傻的做不出任何反应。短暂地沉默了三秒,过长的反射弧这时才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让弗箩拉猛地站起身来。
“你……你舔了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连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相比起弗箩拉的紧张,伊尔迷好像自己刚才做的不是舔了一个女孩,而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他完全没有反驳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脸上沾着东西了。”语下之意就是我只是好心地想帮你弄掉而已,是你太大惊小怪了。
伊尔迷的话让弗箩拉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她慢慢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继续舔着雪糕,事实上思绪则不知道飞往了哪个方向,除了耳廓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能看得出她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平静之外,她的表现还算是挺镇静的。在她没有注意的地方,舔着手指头的伊尔迷则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原来捉弄弗箩拉也是挺好玩的,他是不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另一扇大门?
被捉弄的弗箩拉完全没有知觉,她现在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就连吃着雪糕的动作都是机械的。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一阵强烈得几乎可以掀起屋顶的欢呼声起响起,西索赢了这场比赛,擂台赛已经正式完结。
“我们也走吧。”伸出一只手放到弗箩拉跟前,直到她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他才牵着她离开了这个混乱的赛场,而一直低着头的弗箩拉就这样静静地被少年牵着离开……
因为伊尔迷留在天空竞技场的事情已经完成,所以这天弗箩拉挥别了西索提着行里跟着伊尔迷坐上了前往赛斯顿的飞艇,赛斯顿就是弗箩拉所居住的那个小城镇,因为人口比较少的缘故,这个城市显得比较落后和宁静,颇为适合喜欢平静生活的人所居住。掏出钥匙打开那扇关闭着的大门,两个多月没有回来的家已经布满了灰尘,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被扬起的灰尘甚至让弗箩拉不受控制地打了几个喷涕,看来这幢屋子得好好地清理一翻才能居住了。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快步朝着冰箱走去,打开冰箱里面放着的东西早就因为停电而融化,罐子里巧克力已经融化成一团,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有点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把它们全部吃光好了。
“这是巧克力吧,是我之前给你的。”凑过来的伊尔迷一眼就认得出这些已经融化的巧克力全部都是自己曾经顺手给她的,原来她也喜欢巧克力吗,要不以后他给她多带一点好了,用不着露出如此失望的表情。
事实证明伊尔迷说得出当然也做得到,自此之后每当他来找弗箩拉的时候都会很顺手的带给她一些巧克力,这种习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维持了两年,在这两年里两人都过着平凡而又不平淡的日子。伊尔迷虽然是一个杀手,但其实他的生活一向很无趣,这两年除了执行一些暗杀工作和在家里外,基本上有时间就往弗箩拉这边跑,换基袭的话来说这叫培养感情,所以弗箩拉那幢小屋子里总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以方便他在这里小住几天。
相反弗箩拉的生活就比伊尔迷精彩一点了,除了定期为贪婪大陆提供一些魔药外,她还多接了一项任务,就是为猎人协会提供魔药。本来伊尔迷并不想弗箩拉的能力被太多人知道的,但无奈尼特罗会长早就已经知道,而且老狐狸总是特别的狡猾,不知道他和伊尔迷家谈了什么,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弗箩拉每年为其提供一些魔药并以此而获得不少的报酬。
现在的弗箩拉已经不用再为研究经费的问题而烦恼了,除了贪婪大陆和猎人协会定期的交易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有伊尔迷长期的资金供应,刚刚的时候弗箩拉还不好意思用伊尔迷的钱,但后来当她的研究进展越来越深入,所需要的材料也越来越广泛的时候,金钱已经成为其中必不可缺的部分,再说伊尔迷好像一点也不计较的样子,而且还经常主动问她钱够不够用,于是她就用得越来越顺手了。
如果说两年的时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倒是假的,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的事,比如她和伊尔迷的感情进展得很平顺,比如某个小丑会透过伊尔迷向她不定期购买一些治疗药,再比如幻影旅团已经走出流星街并扬名于外界,开始走上被通缉之路。弗箩拉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身边会有这么多的通缉犯,包括伊尔迷在内现在连芬叔居然也成为通缉犯了。
说起芬克斯,他的确非常的守承诺。在流星街分开的时候她曾经和他约定在走出流星街后见面,他果然也做到了。芬克斯离开流星街不久后他就直接找上了弗箩拉所住的赛斯顿小城,与他一起前来拜访的还有一个金色头发,长着一张娃娃脸非常爱笑的少年,据芬克斯所说这个叫侠客的少年是在她离开流星街后不久才加入旅团的,因为对芬克斯的旧拍档感兴趣才硬要跟着一起来。
自此之后,芬克斯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她这里呆一会,一来二往的次数多了,伊尔迷一直想防备着不让库洛洛知道弗箩拉会制作魔药的事情也被暴露了出来。事情的发生其实也很巧合,那天弗箩拉正在制药,那是一种新研发的药物,巫师的魔力可以用魔力补充剂补充,于是弗箩拉也会想念能力者的念力是否也能通过药剂来达到快速补充的效果。如果这种药剂能做出来的话肯定会对伊尔迷的工作有着很大的帮助吧,她可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伊尔迷所受的伤,后来他才告诉她如果那时候他不是死死地用仅存的念力支撑着,他可能会挨不到弗箩拉的救治,所以这段时间她都忙于进行这项研究,并进行了反复的试验。
这天,当芬克斯背着满身是血受伤程度严重的侠客前来找弗箩拉的时候,可是将弗箩拉给吓了一大跳,旅团现在的名号还没有几年后的那么响亮,足以威慑大部份的赏金猎人。因此侠客就遭受到一大群赏金猎人的围攻,如果不是芬克斯出现得及时,他那条小命早就没了,也因为事发地点距离弗箩拉所在的小城镇比较近的缘故,知道弗箩拉能力的芬克斯第一时间就背上侠客来找她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