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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军把谢茯灵直接领到了办公室最里面的一个角落,也没给他介绍办公室的其他人,指着一个柜子对他说:“暂时也没什么用你做的,这里是这几个月积攒的病例和治疗方案,你就坐着慢慢抄写吧,对你有帮助的。”
谢茯灵看了那个大柜子一眼,没什么意见的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表示知道了。
孟军见谢茯灵这么轻易就妥协了,还挺意外的,之前看这人说话的样子,还以为是个硬气的刺头呢,结果居然对“抄病例”这种一听就是敷衍的指示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小白脸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太有礼貌。
这么想着的孟军咧开嘴嘲讽的笑了笑,甩下一句“记得去领衣服”就不再去管谢茯灵,径自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谢茯灵估摸着每个科室的情况可能都不一样,因为他去领衣服的时候并没碰到任何一个一起来的学生,换好衣服之后他又回到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的场景还是和他刚刚出去之前一样,除了孟军之外只有两张桌子前坐了人,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一个看上去年轻一些的男人,这两人在孟军领着自己进来的时候都抬起头投来了目光,不同的是当听到自己第一件事情是抄病例的时候,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年轻男人则是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谢茯灵没空去想这里面的含义,他现在对那柜子的病例极其有兴趣。
想当年,自己和自家老头子学医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药方,用老头子的话来说这就是基础中的基础,学医的必经之路,而现在,他不也就正是站在了现代中医技艺的门槛上,有什么比抄病例和治疗方案更能让他快速了解这个时代的医学发展的呢,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于是,谢茯灵怀着期待的心情慢慢伸手打开了柜子,取下了最上层的那份病例材料。
第二十章 要人
“啪”一声脆响让沉浸在手边病例中的谢茯灵回过了神,莫名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孟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便撇撇嘴道:“看你还挺乐在其中的,动作磨磨蹭蹭的,这是今天新的病例,赶紧抄了。”
谢茯灵瞄了一眼被砸在桌子上的新病例,在看看一脸表情不虞的孟军,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当初自己被封御医,刚进太医院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用这种态度对他的,然而那起码还能说有原因,毕竟自己轻而易举的占了个众人都翘首以盼的高位,可他好像没对这个人做过什么吧,怎么也是这个态度?
谢茯灵颇有些不解,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孟军其实也说不好为什么自己就是看这个谢茯灵十分不爽,即使这人从第一天来就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对自己这样那样的言语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整日沉浸在抄那些病例当中,别说不满了,简直是一副十分满足的模样,要不是他很确定这项工作无聊且毫无意义,都要开始怀疑这些病例里是不是夹杂了什么好东西了。
见这人还是没说什么的直接拿过了那份新病例,微微有些期待这人会说些什么的孟军顿时觉得有些了然无趣,要知道,即使想要欺负一个人,如果这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还真就没什么意思了。
孟军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谢茯灵也不想管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他这几天通过抄写病例得到了许多启发,看到了许多不错的治疗方案,也了解到了很多他那个年代根本无法想象到的医疗技术,消化内科采用中医治疗的地方还是挺多的,尤其是某个叫“蔡成康”的医生开具的一些中药方子,颇有一些太医院众人的影子,算是目前他看过来最有意思的部分了。
结束手上这份病例的抄写后,谢茯灵伸手拿过了刚刚那份被孟军丢下的资料,打开一看,发现是个上消化道急性出血的病人,责任医师正是孟军,上面写着他对这个病人的初步诊断,建议尽早进行手术治疗。
谢茯灵看到“手术”二字并没什么太大反应,因为孟军的诊断中十之*都是建议手术的,毕竟都是些对于手术来说难度不大的病症,不过作为一个中医而言,谢茯灵看到这种病症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症下药,他脑子里几乎是一瞬间就蹦出了很多相关的药方,随后便根据病例里面掌握的病人基本情况,确定最佳方案。
惯例的,谢茯灵在抄写完病例后都会写下自己认为妥当的治疗药方,这次也不例外,反正这个角落几乎没有人会过来,所以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他在写些什么,更何况刚刚孟军已经去巡查病房,如今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然而出乎意料的,当他写完药方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忽听身边响起了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
“你不赞同这个病人采取手术治疗的方式么?”
谢茯灵那笔的手顿了一下,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因为穿着白大褂估摸着应该是医生,不过他来了这么多天貌似没有见过这人,此时他脸上正带着一点笑容,偏头问着自己。
“只是觉得用中药来治疗上消化道出血也是行之可效的。”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谢茯灵直接回答了,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无措感。
“这方子是你自己想的?”来人对谢茯灵的回答不置可否,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谢茯灵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写了两个方子?”来人眼中光芒一闪而逝,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