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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母,若是明天大伯母再来,你就说,是我不让给的。”想起韦氏的“圣母”性格,文瑾觉得,还是提前为她安排好说辞。
果然,韦氏瞪她一眼。
“二伯母,不光是我,文翰哥也太瘦了,我们每天包谷面野菜都吃不饱,大伯母也没说送来一粒米,难道只能我们爱文才弟弟,她就不该爱文翰哥和我吗?”
再圣母的性格,在对待自己儿子的事情上,多少还是会偏心些的,文瑾的话,让韦氏又叹了口气。
“大夫给我看病时,不也说过让文翰哥补养补养吗?二伯母,他正长身体,你就不怕他身体熬坏了,不长个子,将来,将来不能延续钱家的香火吗?”
韦氏没想到文瑾小小年纪,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连回答都忘了。
文瑾的话,和韦氏一贯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虽然觉得有道理,但还是坚决地想要摒弃在耳朵之外,过了一会儿,她才咳嗽下,语气严厉地道:“文瑾!你怎么能妄论大人的是非?”
“是!二伯母,我,我错了。”文瑾语气十分委屈,哭了起来,“可是大伯母,从来就没爱过我,没关心过我,哪怕一丁点儿的关心,都没有,呜呜”
韦氏又叹气,忍不住用同情地看看文瑾,然后便低下头一声不吭地贴饼子,她心里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和焦氏一般见识。
文瑾见哭得韦氏心软,趁机说道:“二伯母,大伯母若不拿东西来换,我绝不给她核桃。”
韦氏没想到文瑾这么犟,又不好再惹孩子伤心,只好答应下来。
文翰一直默默地看着,刚开始文瑾想去隔壁,他很失望,后来看出点端倪,心里忍不住赞一声,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吃饭的时候,把最黄最脆的那块饼子挑出来,放在文瑾面前。
没想到,第二天一粒山货也没采着。
大山伯这一队,因为每天都满载而归,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众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这天,晨曦还没升起,人们就出发了。
“大山伯,怎么这么早啊,天还没亮呢!”文瑾揉着眼睛,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韦氏把贴饼子和咸菜放在布包里,让他俩路上吃。
“小孩子就是不懂事,眼看秋天都要过去了,树上的栗子,都落了大半儿,你不急,当大人的还能不急吗?”柴冬生摇着头,端着架子道。
“明都知道山上有狼,还要这么早!”文瑾的话,让大人都沉默了。
柴冬生不高兴地呵斥:“就你多嘴!”
“文瑾说得有道理,一会儿到了山脚,咱们还是歇一歇吧。”大山伯赞许地文瑾一眼,他是这群人里领头的,威信比柴冬生高了不知多少倍,话语一出,没有一个人有异议,毕竟钱财没有命重要。
五里山路,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在山溪的旁边,大家各找地方坐了下来,文翰从布口袋拿出贴饼子,递给文瑾,两兄弟一口饼子,一口咸菜地吃起来。
柴冬生十分气愤地瞪着这边,他认为文瑾是因为没吃饭,才拿狼来说事。
文翰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他从小就是乖孩子,不习惯有人用这样的眼光盯着。
“哥哥,我若说得不对,大山伯会听吗?他咱们这些人,哪个比他懂得更多?吃饭,别理他。”文瑾轻轻捅了堂兄一下,文翰精神一振,腰背又挺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都坚毅了许多。
“哈哈哈,大山,你们怎不上山呢?”又来了一伙人,领头的是屠夫张三虎,最近大家忙,再说有山货打牙祭,没人想起吃肉,屠夫只好兼职赶山,捞点外快。
“天还早,等等再说吧,西岗有狼呢。”大山伯好心提醒。
“早就跑走了。”张三虎不屑,大概觉得自己太过张狂,补了一句,“这几天我们都是这么早的。”
那一群人喧哗着走了,柴冬生站起来,期待地看着大山伯,见对方低头看着溪水,根本不为所动,他犹犹豫豫地想追上前面的人,大概怕人家不接受,最后只得坐下,却狠狠瞪了文瑾一眼。
太阳终于在山头露出半张笑脸,柴冬生又耐不住了,站起来催促大山伯:“这下可以走了吧?眼看秋天都过去了。”
大山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其实他心里也着急,忍不住对着山顶望了望。
“打狼呀——,狼来了——”山上忽然传来唿喊声,因为回声,四处飘荡,也判断不出到底是哪里喊的。
溪水边的人,都警惕地看着上面,下意识地攥紧手里的棍子。山上除了狼,还有蛇虫,他们一边走,要一边在荒草上敲打,现在,又作为防身武器了。
“过来!”大山伯对文瑾和文翰招手,示意他俩到他身边去。
文瑾心里涌出感动,跟着文翰跑过去,站在大人围成的圈子里。
山上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近,刚才走进山林的张屠夫一伙,又急匆匆跑出来,他身后有两人抬着用树枝绑成的担架,上面的人衣服残破,露出血琳琳的肩膀。
看到大山伯,张屠夫有些讪讪地扭过头去。
“大山哥,别去了,狼窝就在头顶,半山腰。”张屠夫的后面,有人好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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