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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郡老鬼山,有一个年轻人抹去额头汗水,收拳入身,向前挪移一步打出,惊动树叶起伏簌簌。
天上炸响雷云滚滚,袁逢抬头望去,双拳回手气落,佩剑在腰径直走入里屋。
一位老奶奶和蔼的看着自家孙儿,招手笑道:“逢儿终于是忙好了,快些来一起吃团圆饭,你看看杨亲家带着梅儿都等你了大半天,得好好给亲家赔罪。”
年轻人作辑赔罪道:“让各位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杨若水摆了摆手笑道:“侄儿这话就是见外了,咱以后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些来坐下,小梅儿可是念叨得紧。”
杨小梅缩头进母亲的怀里,脸上露出一抹红润,妇人轻轻拍打女儿的肩头,轻声笑道:“刚才人家在外面打拳,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怎的现在人到你面前,还羞起来了。”
同作为女子,怎能不明白情窦初开,女遇上一个喜欢的人,脸上的羞红总会藏不住,更何况是两情相悦的年轻人。
袁逢没有起身,继续说道:“袁逢要有一些事情要去做,请各位长辈放心,今日去,明早回,绝不耽误太多时间。”
奶奶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往外跑,是不是想气奶奶?才回家没几天,又想往外跑?”
杨小梅一脸担忧,生怕他一跑又是几年,好不容易等来,嘟囔嘴静静看着年轻人的模样,喜欢这两个字,就只是想要那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而她喜欢他,所以她不想让他走。
袁逢不敢举目相对,也不知道该是如何说,他是自己最好的兄弟,逃过一次,总不能再逃去第二次,低着脑袋埋头入袖,他只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与他站在一起。
杨若水抚须笑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男儿志在四方,年轻人就应该出去闯闯,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小梅儿不用担心什么,他若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老爹就把他的腿打断,打不过也要打。”
杨小梅拉住父亲的手,猛的摇头,晃如拨浪鼓。
奶奶也在一旁附和说道:“若是我家逢儿敢负梅儿心意,亲家尽可出手教训,奶奶绝不偏袒。”
杨小梅紧紧攥住胸前的老旧玉佩,轻轻呢喃一句照顾好自己,看向他点点头。
妇人轻轻一笑,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笑道:“再去不送,人就真的走了。”
袁逢出门外,迟疑片刻回转过身,正好与跑出来的杨小梅撞了一个满怀。
年轻姑娘提着一盒月饼塞入年轻人的怀里,“快点走,别让我等你太久。”
年轻人咧嘴一笑,把她抱入怀里笑道:“说一辈子太假,那就一生吧。”
姑娘羞红了脸,静静看着那个背影,有是无晴却有晴,心上脸红最动人。
袁逢径直走到后山,在一座坟墓前躬身拜下,“师父,徒儿不肖,这一趟生也好,死也罢,我都要去。”
一阵清风拂过少年郎发间,似如老人轻轻呢喃。
袁逢背转相对,山鬼风呼啸,人瘦不知面,双拳握起向前踏出一步,“袁逢来也!”
一道身影掠动如风,直赴渭水,那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愿跪地而死,今日还愿去与他站在一起,不愿向天命低头……
秦枫半醉半醒,举起酒杯与陆大俊碰过,喃喃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事明日愁,来来,且与我再战三百回合。”
陆大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微红,打了一个饱嗝,借着醉酒意浓说道:“我今年正好二十及冠郎,不是该是喊一声秦公子,还是秦大哥,给一个准信,公子这般叫法,被别家小姑娘看到,我不得低去一头,这可不行。”
白头少年郎瘫软倒在桌上,嘴里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楚。
薛敬武一把拍过王子建的肩头,笑道:“大俊兄弟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点,秦公子什么人,能与我们称兄道弟?也不怕被燕公子一枪通捅穿?”
陆大俊晃晃悠悠站起身,提起一坛酒,“就你们屁话多,我交我的兄弟,难道你们就不是我陆大俊的兄弟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年轻人一把挤入两人身边,把酒倒满酒碗笑道:“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不失男儿本色,别他娘的屁话,来与我继续。”
王子建提起酒碗,双目浑浊看着酒水荡漾,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在地上呼呼大睡。
薛敬武与陆大俊四目相对哈哈大笑,碰上酒碗一饮而尽,举袖豪气抹过嘴边,两人都是酒量极好,能遇上也是不容易,心领神会再战三百回合……
宴席上的众人东倒西歪,全部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倒像是江面上的大鱼翻肚白,一片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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