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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启看着岳帅崇元双颊绯红,笑容淫荡,眼神游移而湿润,便知道这家伙是吃多了酒。
庞启索性摁着岳帅崇元的头让他吃了几口湖水,岳帅崇元挣扎起来,酒是醒了一半,还在癫狂:“我在星菲逸城中约了艺姬,大家都开荤了,就我们仨没有,我们也去。”
庞启一脸嫌弃:“多脏啊!”
而且现在是练童子功固本培元的黄金年华,怎么能去泄露元气呢?娘可说了,这个时机错过了,以后很可能不孕不育外加各种老病。
岳帅崇元对着庞启比中指,就是庞启去拗他也不收:“娘宝男又在想你娘嘱咐你不要早**。你知否你爹十三岁和人有染,十五岁睡了鲛人,二十岁娶了你娘?”
庞启黑着脸抓起一把湖泥塞进岳帅崇元口中。
他们家的隐私还轮不到一个醉汉出来胡乱编排。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好友又喝多了的份儿上,早一剑杀了。
庞逊当年的风流往事真是一言难尽,毕竟从小当动物养大,动物到一定时间可不得发情嘛?没遇见吴蘩、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之前,庞逊没有想过要禁欲。就是吴蘩还没彻底嫁给他之前,他照样禁受不住鲛人的诱惑。
涂钦泊绝看他俩闹得狠了,赶紧把庞启拉开,免得俩人真的闹掰。
岳帅崇元也没生气,吐掉泥土,用湖水洗了洗嘴——看来是醉得十分厉害。
庞启无语:“他吃了多少酒?”
虽然岳帅崇元没有洁癖,但也没有这么不讲究。
涂钦泊绝十分无奈:“大概吃了几十坛,怎么都拦不住,把半个宴会的少年郎都吃倒了。”
庞启捂脸。
岳帅崇元就是这样好胜,今天这么放荡,明天他可要难受了。
岳帅崇元起身,湿漉漉地抱住两人:“二位哥哥陪我去!否则送我去也行,我非得告别小白的身份!”
庞启把他拉上岸:“他受什么刺激了?”
涂钦泊绝说起笑话儿来的表情也像是在严谨地教学:“微生大历讽刺了他几句,并且当众把一名吕越乌姬宽衣解带、上演活春宫,很多人都按捺不住。”
庞启不语。
都是什么人啊?
微生大历也就罢了,年长几岁,本来就到了说亲的年纪,而且他练的功夫极为阳刚霸道,需要泄火。不过他当众那什么,那就有点不要脸了。
吕越也是一个很神奇的国家,明明上层嚣张得要死,还派天母教来黄洼兴风作浪,可是底层人民拼命想往黄洼挤。吕越人民肤色偏灰和黑,生产黑美人,俗称“乌珍珠”,专门就是在黄洼做皮肉生意,黄洼本土的姑娘反而不如她们。
一个男人当众被讽刺那方面能力不行,也难怪他要生气了。
不过——
庞启十分不解:“他被讽刺自也去寻个乌姬来跟微生大历当众比拼便是,何必拉上你我?”
涂钦泊绝回答:“微生大历骂他:‘一看你们仨便是无能,一个禁欲假道学,一个被阉割的野兽,还有你——大概是药石无灵!’,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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