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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锐出了浴室看到林淮安在床上笑着拿下手机,问他, “跟谁打电话, 笑得这么开心?”
林淮安坐起身笑着说:“有好事, 明晚我请你和闵先生吃饭。”
“闵淮行?”秦锐扬起到一半的嘴角又压了回去, 不温不火道:“我看是请他多一点吧, 我是顺带的。”
林淮安笑了笑,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 揶揄道:“酸味扑鼻啊,你别臭脸了,我是用咱俩的名义请的闵先生, 他后天要离开B市了然后飞国外,我想在他走之前请他吃个饭感谢他。”
秦锐脸皮也厚, 马上就说道:“这个好, 明晚吃饭的事情我来张罗, 一定好好感谢闵先生。”
林淮安无奈摇摇头, 补充道:“明天我爸也要来, 一起吃饭。”
秦锐问:“叔叔也要来?”他心里有些小雀跃,是不是等同于见家长呢?
看着秦锐发光到闪亮的眼睛,林淮安点了点头, “是啊,明天下午五点下飞机, 我约了晚上七点吃饭。”
“那叔叔知道我和你的......”秦锐期盼地问。
“我还没告诉他。”林淮安耸耸肩说, 果然秦锐的眼眸里的光芒暗淡了下来, 撑着侧脸轻飘飘地说:“你觉得趁明晚吃饭告诉爸爸怎么样?”
怎么样, 当然是好极了,秦锐不能抑制地抱住了林淮安亲了亲,“安安,你真好,咱爸是什么口味,喜欢吃什么,有什么要求。”
林淮安瞟他一眼,“你改口的可真快,我爸爸都没让你改口,你就咱爸了?”说完又笑着去捏了捏秦锐无价之宝的脸,“脸皮有够厚的?”
“嘿嘿,咱爸肯定同意咱俩的事情。”秦锐也随便他捏,自信得说道:“上次见面,我看爸爸他还挺喜欢我的。”
林淮安习惯了他的厚脸皮,要不是他们家情况特殊,他爸爸不把人扫地出门就万幸了。
他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秦锐,“你现在没事了就赶紧去开房,我要休息了,累死了,而且我爸爸就在B市待两天,他来了以后我要和他住一起。”
秦锐脸上的笑意顿住了,今天不能同房,加上明天和后天,那岂不是三天,这个代价有点大。
看他一副苦瓜脸,哀怨的神色,林淮安怕拍他肩膀,一本正经地教育,“现在暂时的牺牲是为了以后更美好的生活,要放眼于未来,不要总盯着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快去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林淮安说的对,点了点头,在林淮安耳边嘀咕了一下,这三天的利息可是要很高的,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林淮安红着脸推开他,用被子蒙住自己,发出闷闷地声音赶人,“知道了,你快去,别打扰我了,要休息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林淮安才把被子拉下去,耳根都红了,真是太过份了,竟然竟然要来那种,那样的姿势,他腰真的不会断吗?
想着想着身体就有些发热,林淮安想应该是情潮要来了,手脚发软的下了床,趁还能走路去把门反锁了,还把链子都给扣上了,又打开了房间里的冰箱,里面果然也放着矿泉水,他拿了一瓶,挺冰的,走进卧室的时候,把窗帘也拉上了,急忙打开水瓶盖子,手抖得都洒了一出来,冰水下肚以后,冷气直冲头,头被寒气冲得脑门一阵阵发疼,倒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才恢复了力气。
情潮那天一共会爆发三次,但是一次只能使用一支,因为抑制剂会产生耐药性,一下子用太多,会导致以后使用时出现失效的情况,使用说明书都是建议Ω使用沾有α信息素较浓的物品抚/慰自己撑过前两次,不过这个事情太羞耻了。
他又误打误撞发现了冰水能压制情潮,权衡了一下还是选择喝冰水,只是到了第三次爆发就会比较可怕,等到第三次他直接服用抑制剂就可以了。
第一次还比较容易熬过,第二次就艰辛多了,哆嗦着喝了水,杯子掉在地上都没力气去捡,跟上次一样整个人虚弱脱力,沾着枕头就累得入睡了,一动也不想动。
秦锐本来想等林淮安睡着等等过来,如果被发现大不了再离开,结果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来早就防着他了,很郁闷得又回到了房间。心情很不爽的他又开了M国分公司的临时会议,让高管们汇报项目情况,看着老板横眉冷眼,汇报的下属心里忐忑不安,说得都有些结巴了,在想自己哪里出错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秦锐看快到饭点了,就去找林淮安,发现门还是锁着的,想不到他这么能睡,不想打扰他又回去了,结果饭点都要过了,林淮安房间的门还是反锁着,发的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按门铃拍门都没人应,秦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想着要不要叫人来撬门,不过不能冲动,他的房间就在隔壁,走到阳台看了看,距离不远,而且墙外面有高空逃生梯,可以轻松过去,秦锐身手利落的从一边的阳台过到了另一边阳台,要是林淮安看到了肯定会为他捏一把汗,说不定还得生气他这样冒险。
秦锐从阳台进去,房间里静悄悄,客厅没人,倒是卧室有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有点撩人,他连忙走进卧室,床上的被子隆起,盖着被子的人肯定抬起脚还是打开的模样,被子还一抖一抖的,是个男人都知道床上的人在干嘛,而且床上的人还低低渴求地喊着他的名字,秦锐立马就沸腾了。
林淮安身在睡梦中,只觉得好热好热,秦锐抱抱他就可以帮他纾解了,但是秦锐却不见了,他身体凭着本能的自救了,却不知自己睡眠中无意识的行为被闯进来的秦锐撞见了。
就在他努力也得不到缓解难耐哭出声的时候,突然就闻到了秦锐的气息,好像秦锐来到了他身边,被碰得好舒服,他想这是在梦里,于是放开胆子翻滚进了秦锐的怀里,贴着他坚实如烙铁炽烈的胸膛,感受着他每一块肌肉的力量,彻底打开心扉,承受秦锐霸道强烈的男性气息的入侵,酥麻阵阵,脑海里一朵朵烟花炸开,五彩缤纷,绚烂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等林淮安有了意识后,他眨着水润的眼睛,还有些迷糊秦锐怎么在这,身下满满胀痛又灼热,还没等他发怒开口骂人,就被秦锐先发制人吻住了,然后又把死死按住,整张床就像湖中的一只小船,受了狂风在水面上不断摇晃,一会儿晃荡激烈,水波一圈一圈荡漾,一会有轻轻地颤动,温柔的涟漪慢慢散开。
林淮安晕船得厉害,只能紧紧抱住原本想要责骂的人,任其索取了。
结果两人晚饭都没吃成,到万家灯火都熄灭的时候小船才靠岸,停稳了下来,这个时候林淮安又是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只能由秦锐喂着吃了几口宵夜,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又睡着了。
他这个时候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成了这样,为什么秦锐会出现了,不过他记得医生说过,秦锐还要多努力几次才能完全标记,而且完全标记时自己是能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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