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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男子相貌儒雅,正是楚越泽与严彬。
严彬一双眼睛深深盯在叶初若身上,在她出现的煞那眼眸明亮起来。看见他这幅样子,楚越泽轻轻叹了口气。
“严彬兄,流水有意,奈何落花无情啊!”楚越泽若有所指开口。
严彬之父乃是户部尚书,官居二品,不大不小的官,在朝中却有着极重要的地位,一直是太子拉拢的对象。
严彬与楚越泽乃是同窗学友,关系比常人更好。
所以听到楚越泽这明显带着提醒意味的话语,严彬俊朗的面容上展现一抹无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越泽兄,哪怕明知道得不到,然而这般远远看着也是好的。京都第一美人,果然名副其实!”
楚越泽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缓缓开口:“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哦?”严彬心中女神被人贬低,心中不悦,说话声音自然大了起来,“京都第一美人在越泽兄心中也不过如此,怎么,越泽兄见过更美的?”
严彬此刻被怒火烧了眼眶,浑然不觉他与楚越泽已经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严彬与楚越泽素有才子之名,偶尔兴致所至出口成章,诗词也会在京都贵族之中流传,所以他们说出来的话有很重的分量。
严彬的话自然也落入到了叶初若的耳中,她不觉拧起了眉头。
楚越泽心神有些恍惚,眼神飘忽不定,“严彬兄,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叶二小姐,还差了些许。”
听到对方的话,严彬立马呵呵笑了起来,“越泽兄,那不过书本上所述,现实中哪有那样的人?”
“怎会没有?”楚越泽一双眼睛撇向了叶瑾夕所在之处,定格在那镇定自若,嫣然而笑的脸庞上。
严彬随着他的目光,也望了过去。
叶瑾夕今日一身月白衣裙,亭亭玉立,那一双重眸幽丽,顾盼之间,竟投射出日光的绚华,让人只觉得心中一震,再不敢正眼而视。微风吹来,她的裙裾随风而扬,轻盈体态俱现,轻纱如烟氤氲,仿佛溶入了碧水晴天之间。
哪怕三日病痛煎熬,让叶瑾夕十分颜色此刻只展现出来五分,然而那遗世独立的高贵姿态,那不知道与君心说了什么的夜莺般笑声,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光泽,那晶莹剔透的肌肤颜色,好似有一种魔力般,让人一眼望去,便不愿再离开。
严彬不觉看的痴了,而等他回过神来,却立马对自己这种样子感觉到深恶痛绝。他不得不承认,叶瑾夕比叶初若的确是更美上几分。
楚越泽乃是状元之身,才气本就在他之上,严彬一直自信风流,可处处被楚越泽压制,今日楚越泽所选美女,竟然也比自己说的美女美上几分,严彬突然升起了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思,不由得冷嘲热讽:“越泽兄,叶大小姐虽然具备你所说美女之姿,然古人有云,心灵美比之外貌美更上几分。叶大小姐不知廉耻,与野男人苟合,生的孩子更是宛如混世魔王。叶二小姐身心俱美,当为第一!”
楚越泽书生气十足,为人并不世故,听到严彬的话十分诧异,却并不与他争论,相反脚步轻移,向叶瑾夕而去。
不远处的叶初若虽然脸带笑意,心中却早已气翻了天!
这个姐姐,才来京都几天,竟然处处比自己高上了一等!
“在下楚越泽,见过叶小姐与君小姐。”楚越泽彬彬有礼,俊美儒雅的脸庞上此刻带了几分红润,眼神不敢直视,竟有几分害羞的意味。
这般样子让叶瑾夕不觉讶然,与君心对视一眼,两人微微一笑。
叶瑾夕对这个不闻窗外事的书生还算有好感,毕竟这人不如其余之人一般,因为自己生了孩子便对自己指指点点,敬而远之,所以客气回道:“楚公子有礼,楚公子,这是来参加考试?”
话语颇有些诧异,毕竟楚越泽乃是文人,可入学考试却要文武全才。
楚越泽脸颊更红,听出了叶瑾夕话语里的意味:“家父逼着在下前来应试,毕竟若是考不上,也算来长点见识。君小姐也是来考试的?”
叶瑾夕废柴之名京都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楚越泽只是问向君心,不愿意提起叶瑾夕的尴尬。
这般细心的举动,让叶瑾夕对他再生好感。
君心腼腆一笑:“我也是被姑母逼来的。”
“呵,早听闻君小姐胆小如鼠,没有想到连参加个考试竟然也让人陪同。不过,堂堂学院,除了考生竟然放进来陪同人员,门卫是不是也太不尽职了?!”这讽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抬头看去便见有一名学院夫子陪同着太子走了过来,太子赫连明洛嘲讽看着叶瑾夕,那眼神里带着十足的恨意。
本以为那陪同夫子听到这话必定会诚惶诚恐,然而那夫子竟然只是伸手捋了捋胡须,身体站的笔直,“学院行事,不劳太子殿下指点。”
这么嚣张!
叶瑾夕的眼瞳立马扩大了一些,本来来这里参加考试,只是为了进入仙阁为元宝治病,可这一个小小的细节,突然让她对这学院增添了几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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