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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周云不远处的一个圆桌边,坐着三个修士,年纪都已不小,大概均在五十上下。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修士嘿嘿笑着说道:“洞极上师有发下悬赏令了,不知道这次会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前去接令。”
他身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老者哼了一声,说道:“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吧?已经过了五十年,洞极上师还不死心,难道不知......”
还没等干瘦老者说完,第三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谈话,眼含jing惕地向东方极远处蓝烟笼罩的一片楼台看了一眼,沉声说:“洞极上师舐犊情深,数十年不曾放弃,我等敬佩万分。至于说前去接令的修士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手肯定是不缺的。”听他这么说,其他两个修士也醒悟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惧se,立刻一叠声地开始称颂洞极上师的威德。
只有修为相当于金丹级别的修士才会被成为上师,而这洞极正是九嶷峰仅有的四位上师之一,这点周云自然来此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至于那三个修士口中提到的第十次悬赏令以及洞极上师的后代等事,他却是一无所知。虽然很是好奇,但那三个修士显然是慑于洞极上师的威名,不敢继续说下去。即使另有好奇的修士开口询问,他们也仍然闭口不言。
有了这么一出事件,一时间楼内安静了下来。周云只能无聊的喝着茶水,看着窗外五se眩迷的剑云城景致发呆。
直到了下午天se渐黑,一个黑衣人影从聚灵台中走出,正是陈烟平,周云见状连忙下楼迎去。走到近前看清楚,他心中不由一惊,只见陈烟平脸se惨白,神情一片恍惚,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空处,失魂落魄地缓步走来。
周云急忙走到近前,低声问道:“陈大哥为何如此模样,可是凝练武道外相出了什么纰漏?”
“完了,什么都完了,二十年苦功毁于一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陈烟平惨声说着,身形一阵摇晃。
周云连忙伸手将他扶住,低声安慰道:“陈大哥千万不要灰心,这次不成,还可以再来,正所谓百炼方可成钢啊。”
“说得容易,原本以为十拿九稳之事,外向神通突然在由虚转实之际瞬间溃散。我周身经脉崩断,想要恢复至少要数年。更严重的是,武道之心经此打击严重萎靡,等到重新凝练,还不知要多久。”陈烟平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他无力地扶着周云的肩膀,向回返的方向缓步走去,口中涩声说道:“人生可用之功不过数十载,武者到了jing血衰竭之时,就毫无突破之机,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周云闻言默默无语,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说些闲话来分散陈烟平的注意力。说着说着,他无意中讲起了刚在迎友楼听到的,有关洞极上师的事情。
一直不言不语的陈烟平听闻此事忽然浑身一震,猛地停住脚步,低头沉思起来,脸上yin晴不定。过了片刻,他忽然一跺脚,脸上露出决绝之se,扭头对周云说:“周老弟,多谢提醒,你现在就回去吧。我决定去接那悬赏令,若是能够侥幸成功,那一切都好说,武道之路也能继续;若是不能,我那间院落你若是不嫌弃,就搬过去住吧,算是留个念想。”
周云听他这么说,立刻连声劝阻。那悬赏令的事他虽然只听得只言片语,但可以确定的是,此事必定凶险异常,生还之人极少,甚至没有。陈烟平显然是抱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但这个决定是在太过冲动了。
尽管周云苦口婆心的劝阻,但陈烟平显然是下定了决心,他苦笑道:“周兄弟你初到此地,有所不知。这些年接下悬赏令的修士越来越少,今年恐怕都凑不够十人,而我只要接下这悬赏令,洞极上师迫于形势,十有仈jiu会出手治好我的伤势。只有这样,我才有更进一步的机会,否则单靠自己修养,此生突破无望,那比杀了我更难以忍受,所以你就不要再劝了。”周云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回头,也只能无奈作罢。
在陪着陈烟平前往洞极上师的府邸路上,他终于弄明白了这悬赏令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洞极上师现今已经三百余岁,本姓李,生有一子名为李成栋,深得洞极喜爱。哪知在五十年前,洞极上师远行归来,突然宣布闭关,再没有在人前显露过真容。直到五年之后,他突然发出一道悬赏令,召集修为不超过所练功法第一阶的修士十名,进入一处秘法囚笼之中,设法救出其子。
至于这李成栋为何被困入囚笼,为何要此等修为的修士入内搭救,洞极上师从未给出解释,而那些进入的秘法囚笼的修士也没有一个从中出来。此后,每隔五年,洞极上师就会再次发布悬赏令,招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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