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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行云轻功了得,最适合追踪,西陵归身边能人较多,则是负责调查,而他自己更是放心不下,也决定于花行云一起动手。
这两人合作,安月直接放下心来,相信这青鸾国还没人能与他们二人相比。
决定好所有分工,瑶姨见着安月闲着才上前将她拉到了一边,开口说道:“老祖宗来信儿了。”
“哦?说的什么?”
安月心中惊喜,这玉澈与初心到了医仙谷之后竟一次信儿都没有递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老祖宗亲自传信来了。
瑶姨叹了一口气,道:“早就知道澈儿那孩子心思直,回谷的时候和老祖宗拗了起来,被老祖宗连着初心一起关起来了,这才刚出来,说是同意二人的婚事,只不过有个要求。”
安月竖耳倾听,只听瑶姨又道:“初心丫头不是口不能言么?老祖宗说了,让澈儿治了她的哑病,若是一年之内澈儿治不好,那便将初心赶出谷,而澈儿永生永世不得离开医仙谷。”
安月有些惊讶,老祖宗虽然阴晴不定,但是并不是一个十分顽固的人,做这个主意必然是有什么目的的……
“瑶姨,之前你不是也瞧了初心的病吗?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瑶姨有些纠结道:“反正依照我的医术,若是想治好她一年是不可能的,毕竟她的嗓子不是才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完全治好很难呐……而且老祖宗的意思竟然是让初心如同正常人一样。”
安月想了想,突然一笑:“瑶姨,我看你未必要担心,老祖宗既然让玉澈治疗初心,那肯定是默许了二人的,不过是想着趁机考验玉澈一下,而且老祖宗肯定自己有那个把握,若是玉澈能在一年之内治好初心,那他的能力已经达到了老祖宗要求的水准,这谷主之位,到时候我可就要送还给他了。”
瑶姨眼前一亮,竟是这样?
不过仔细一想,老祖宗这心里头说的确实太过明白了一些,显然不是她平日作风。
没想到她跟在老祖宗身边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懂得老祖宗的心思,怪不得这丫头能管好这么多产业,这小聪明可真是没得比。
转眼便是三天之后,花行云与西陵归虽然日日夜夜亲自监视着德妃的一切动作,却并没有得到任何蛛丝马迹。
不过这的确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那德妃小心翼翼囚禁了灵贵妃二十多年,岂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找到的?
这第三天一早,西陵归如约递上兵符,并在朝堂之上宣布了兵权之事,立即引得所有人侧目。
在众人眼中,这四王爷的权势与西陵归彻底没有相比的可能,之前他还险些将人打死,怎么如今却突然改变了兵权的归属?
当然,虽说众臣心中怀疑,但支持四王爷的那些人却是十分得意,谁都知道这兵权意味着什么!
兵权既然已经交出,按理来说,德妃也该通知安月与西陵归灵贵妃的下落,但是却没想到一拖又是三日。
西陵归最高的忍耐程度,也只有这么久了。
而且他发现德妃那些娘家人原本并没有动作,可突然之间竟好似蚁巢一般全部涌动起来,似乎也在找着什么人。
将军府内,抓到了数十个人此刻已经不剩几个,死相奇惨。
这些人都是西陵归那些暗卫在德妃娘家抓到的有异动之人,不过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全是死士,虽然西陵归绝了他们自杀的路,但无论如何竟依然不肯开口。
安月瞧着西陵归那暴怒的样子,心中也很是心疼,琢磨了半天终于走了上去,道:“我来吧,你若是再出手,人可都要死光了。”
这段时间,西陵归也只有面对安月的时候才会露出细微的温柔,平日里整个人好似冰块一般,完全不通人性,就连青寒与青净见到他都是避着走,根本不敢招惹。
西陵归眸光之中隐约带着一丝痛苦,苍白的脸色看着安月,终于恢复一丝柔和,道:“难为你了,若是实在问不出就全杀了,直接进宫抓了老四。”
安月顺着西陵归的意思点了点头,才将视线放在这所剩无几的死士身上。
“将我前几日寻人做的那些小镊子拿来。”片刻,安月吩咐道。
没过一会青净便递了上来,那镊子可是安月专门定制的,现在倒是有些用处。
“夫人,您想做什么?青净也想帮忙!”青净一脸好奇的问道。
安月嘴角微抽,道:“真要帮?”
青净依旧点了点头。
“好啊,将这些人扒干净,留一个遮羞的就行,拿着这小镊子给本夫人夹掉那些腿毛,头发什么的,一根不剩!”安月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笑道。
旁边的青寒等人腿脚一软,拔毛?
“夫人,拔毛做什么,又不疼。”青净不解的道。
不疼?拔一根的话当然不疼,可若是拔光了滋味可就不一样了。
“杀过鸡没?”安月问道。
“杀过!”乖丫头拍了拍硕大的胸脯,一脸得瑟的回道。
“那不就得了,杀鸡之前都是要拔毛的,你们瞧着了,将他们的毛扒光了之后顺道将牙齿也拔了,要是还不说实话,就手脚指甲,往后呢就是命根子,要是连命根子都不要……呵呵,那本夫人就佩服的很,赏他们一些盐水辣椒水还是蜂蜜水抹抹身子,瞧瞧是哪种味道作用更好一点。还有呢,本夫人可是知道的,这人哪……肠子扒出来之后还是可以活一会的,要是上了佐料还不乖,那就扒了肠子下锅煮!八个人,分四批,两个两个来,后死的先看着,开始吧!”安月大手一挥,笑眯眯的说道。
出尘的身姿好似仙子一般,微微扬起的淡笑更是让人心中发痴,可听了安月这一袭话之后,那沉溺在她的容貌之中的人顿时打了个激灵!
折磨人的方法有千千万万种,可是这种将人当成鸡一般对待的他们见的可真不多!
像将军折磨人的手段那是最干脆不过了的,挖眼睛,砍手臂,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可这……拔毛……
想想就觉得渗得慌。
青净一听,顿时对安月的敬佩之意“噌噌”的涨到了顶层,直接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拉过了其中一人,二话不说扯了人家的衣襟,独独留下一块碎布盖着那块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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