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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然的从大门慢慢的踱出去,这当然是在若干青城弟子的目光中出门的,当然,谁也没明确的证据知道这人就是杀了他们师兄弟,以及打伤了师傅的人,可是林平之这时带剑出门,而且以他的气势,看起来很像是个厉害敌人,也让人自然联想到就是他,而且事实上也确实是的。
这一日,天却阴沉,昨一日本来晴朗,但自凌晨五更起,空中却渐渐爬上了阴云,到了此时,早已是乌云密布,太阳藏身在浓厚的黑云之后,只能从阴云中心那一抹光亮来勉强辩出位置,本该一片光明的城市与大街中,也是一片灰暗,便如黄昏一般。
平日里本该很热闹的繁华大街,这个时候却几乎没什么人,既少来来往往的行人,本来应该开门的小店,也大半仍是关着的,本来沿街摆摊的小贩,也见不到几个了。毕竟前两日里发生的事情,早已像传说一般弄到附近尽人皆知了,这些恐怖的事是人人众说纷纭,个个各有猜测,但猜成什么样总也不是好事。
一时间这在东南一带都数的上的繁华热闹之处,竟像是死了一般的一片萧条,原本应该满满的人气,这时却已是一片清冷肃杀之气。
林平之怀抱着一把精钢宝剑,右手轻握剑鞘,独立大街之上,暗暗盘算着所有事情的利弊,冷清的大街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简单明了,也不容易多所误伤,带来麻烦,但这些对他来说,没多大意义。相反是的,街上少了人,便不易于混水摸鱼,既不利于乱中偷袭,也不利于乘乱逃走,至于麻烦之类的事,全家性命都不知保不保的住的人,需要在乎吗?
是了,弱势方需要乱,强势方需要简明,这一点上来说,形势对他并不怎么有利,但那又如何,反正就是一搏了。在清冷的长街上转了几转,几乎连个落脚之处都没见到,各种酒肆茶馆之类的,几乎都还没敢开门,人家缩着脑袋躲在家里,总也不好硬去砸门,青城派倒是早就在附近包下了足够住人的客栈酒馆之类的,不用担心此事。
转过一道路口,才看到一家卖面汤和光饼的小店已开了门,那是一间和劳德诺开的小酒店很相似的小屋,给客人准备的位置却不在屋内,而是在小屋的门面外。街边,摆了若干条长桌,这个时候本是吃早餐的行人最多的,何况现在又没什么人营业,可是这店外桌边也只三两人在。
行,这位置也不错,视野开阔,离镖局不远不近,正适合自己的战术需要,林平之暗想,便进去找了个座位,那老板是一对年老夫妻,头发胡子都已白尽了,两张皱巴巴的老脸,倒与林平之现在的扮相十分相近,只是林平之只粘了一头花白的须发,看来远不及他们满头银丝,可是林平之现在一张脸极深的皱纹,倒比他们还夸张。
一看到他们俩,林平之便知道自己易容的水平显然是不到家,现在这个长相,肯定是不太自然的,不过那也没什么,青城派的人,反正知道自己是敌人,就当只是暂时戴了个面具吧,就算现在还有别派的人潜伏周围,那也不用在乎了。
人一坐定,那老夫妻俩赶紧上前招呼,林平之一怔,想起自己已经吃过早餐,在他制订计划的时候,却没想过这一点,看来有时候完善细节也是种能力,而他显然不太有这种能力,不过那也没关系,早餐点上放这就是了,反正自己现在是一身破绽,又早被人看到,也不用在乎了。
正思索间,老头已经用一块又大又厚的毛巾,包裹着端起一大碗面汤朝他走来,年纪大了的人,有些弓腰瘸腿,走的不太稳,但汤还端的稳稳的,老婆婆端着一张盘子装着饼跟在后面。
饭菜一放下,林平之立即摸出一小粒碎银子递去,两人立时慌了,这小店中全部的铜板,又哪里够找的,林平之立时安慰道“收下吧,不用找了,只是我说不定会在你这儿坐多久,饭我也未必会吃,你们不要多说话就好了。”
“客官也是那种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吧,唉,这两天那边的林家镖局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弄的现在人人不得安生,家里年轻点的人也不敢出来,只有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来看店,都好多年不干了的。其实我们要是今天死了,要这么点银子又值得了甚么。不过客官放心,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哪里会是多嘴的人。”
原来如此,林平之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只手搭在桌上,一只手悄悄按剑,可等了许久没见动静,天上却已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忍不住低头呷一小口面汤,汤已经凉了,但咸淡滋味品起来也还不错,虽然比林家这般大户人家的佳肴逊色一些,但也别有风味,短短的两天之间,他已经开始习惯这世界的饮食了,毕竟是与二十一世纪的那个中国一脉相承的文明啊。
一抬头,看到面前已经多了两个人,就在隔着一张桌子的对面,都是认识的人,一个是方人智,另一个好像是什么洪人雄,这个在前世林平之的记忆中,也还比较清晰的,好像是余沧海最得意的弟子“英雄豪杰”之一,四个人合称什么青城四秀。
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有三分湿了,林平之身上也已落了些雨水,那老夫妻俩个还正忙着支起帐篷为顾客挡雨,林平之一眼瞟去,就在这小店其他的桌子边,还坐着青城派另两个弟子,再四面观察一下,街对面和大路上,还能分辩出七八个青城弟子,有两个无处躲雨,也就那么淋着,看他们那架势,似乎就在自己周围不远,还有其他人在准备策应。
这些家伙都是为了我而来的吗?这情况和估计的有点不一样,自己猜测余沧海可能作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不是这样的。如果现在就这样撕杀起来,自己怕不是死路一条,连逃跑都难,他现在可没练成什么足够厉害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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