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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怀期待的看着那个银发的男人,好奇的问道:“那今天宰洛伊要跟我讲什么呢?”
此时,门被推开,美社莎端着一壶绿油油的蛇养草泡制成的茶水与饼干走进屋,放到了两人身前的桌上:“安,梅姆拉说这是洛可可今天的下午茶。”
祁安止捏起一块饼干放进口中尝了尝,确定没有多余的甜味,最多是蛇养草本身自带的香甜,便放心的将小盘子推到了洛可可的面前:“吃吧,今天的零食。”
“卡撒恩,你也要听宰洛伊讲故事吗?”洛可可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睫毛呼哧呼哧的扇了两下,然后咬了一口手中的甜饼:“好淡哦。”
美社莎思考了半晌,点了点头,拉开凳子在祁安止身边坐下来。
“下次会让梅姆拉在点心里多加一些蜂蜜,但是你不能吃太甜的东西。”祁安止温声的说着,然后停下一会儿,才又道,“我想想……今天就跟洛可可讲人鱼的故事吧,这个童话的名字叫做《海的女儿》。”
洛可可转了个头,看向祁安止身边的人:“人鱼?就像卡撒恩吗?”
祁安止轻轻勾起嘴角,开始复述记忆中的那篇童话本。
大海之中孕育着六条人鱼,这六条人鱼都那么的美丽,而那个最小的是最美丽的。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晶莹的湖水……
一个人讲故事两个人听,洛可可就算了,就连美社莎这只伪人鱼都在一旁听得十分认真。不得不说,安徒生的童话本不管放到哪个世界都是哄孩子的极品工具。
细细说来,一个故事讲了一整个下午,洛可可从最初的聚精会神到听到结尾时哭得呜呜嗷嗷,鼻子都吹出了两个泡泡:“王子并不是看到了小美人鱼吗?为什么还会将公主错认为是她?”
“这个……故事中也没有交代过。”祁安止轻笑两声,“说不定王子打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公主呢?”
这一句话让洛可可的哭声更大了。
坐在一旁的人鱼翻了个白眼,冷声哼道:“愚蠢。”
“看你的表情,我猜你想说的应该是:麻的智|障。”祁安止哼笑一声,端起精致的小茶杯喝上一口,“但我要提醒你,如果不是我们来了,这就是卡撒恩的标准剧本。”
美社莎不认同,起码故事与现实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童话里可没有你。”
“对,说不定故事进行时那个‘我’已经死透了。”祁安止别有深意的看着他,揶揄道:“倒是你,不看下半身还真是跟故事里描述的一样,皮肤光又嫩,眼睛是蔚蓝色……”
他的话说到一半止住,因为美社莎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
洛可可睁大眼睛瞧着两人的互动:“不可以打架哦。”
“没有打架,是他在打我。”祁安止面带笑意的控诉美社莎的暴力行为。
美社莎一条软须甩到了祁安止的小腿上,力道并不重:“如果我现在真的在打你,你已经倒在地上了。”
他现在如果不出门基本上不会戴那条项链,居住在这栋宅子里的人也都已经清楚屋子里藏了一个大章鱼的这一秘密。
‘咚咚咚’洛可可的房门被连着敲响,祁安止起身去将房门打开,只见摩森站在门外一脸着急的神色。
没等祁安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先将话一通说了出来:“先生,有很多人在找您,他们称自己是邻国的使臣,想将公主接回去。”
美社莎将项链重新戴上,悄声无息的走到了祁安止的身后:“我跟你一起下去。”
“嗯。”祁安止点了点头,将摩森拉进屋子里,“你留在这里陪着她,洛可可,把口罩戴上。”
小姑娘扁了扁嘴,不情愿的将粉色的面罩戴上。
等祁安止与美社莎下了楼,便瞧见恩琪正傻呆呆的站在厅堂中央任由一群人质问却不知该如何回话而涨红了一张脸。祁安止整了整衣领,走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反手用拇指朝楼梯指了指:“你先上楼去吧。”
美社莎站到了祁安止的前方,不着痕迹的将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们两个,谁是这栋宅子的主人?”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一步上前,又被美社莎带着高压力的眼神逼退半步,他轻咳一声,“我是邻国的来使,听闻了一些消息,此番前来是想将碧姬·钱宁公主接回。”
祁安止勾起一抹笑意,从美社莎背后走出,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位人,接着缓缓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告知你们碧姬·钱宁在我这里,但是十分抱歉,我家中并无这样一位人,你们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那人立刻的否决了祁安止的回话,字字坚定的道:“我们确认消息可靠,不会有假,请您交出我们的公主。”
祁安止哼笑出声:“今天,就算你们有本事将这里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找到你们要找的人。这里只关着一个外人,那就是前任王子,碧姬钱宁的丈夫,威奥斯。”
闻言,那男子回过身对身后的一杆侍卫道:“搜!”
“听,我说的是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但我可不会放任有外来狗到我家里摸东摸西。”话出制止,祁安止见那些人的脸色通通变了一番,又接着道:“况且,既然公主已嫁作他人,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凭自己的意思将人带回去?”
不请自来的客人被气的牙根痒痒,恨恨的道:“把他押起来!给我搜!”
此话一出,立刻有侍卫上前对付祁安止与美社莎,另一批人眼看着就要往楼上闯去。祁安止从后推了推美社莎,让他去拦住那些人:“别让他们跟威奥斯接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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