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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该死的武士,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雷奥额头青筋暴起,使出了吃奶的力冲了上去,他自信自己不会惧怕任何人,哪怕不是对手也足够让对方付出一些代价不敢再小瞧自己等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雷奥低吼着将牢牢握成拳头的右臂狠狠朝着乌修斯挥出,与罗斯族少年博列科夫直取面门的想法不同,也许是身材较为矮小的原因限制了雷奥,总之他的右拳是朝着武士的胸腹击打过去,而这当然无法伤到老辣的乌修斯。
武士果断向后退出一步在让雷奥这一拳无功而返的同时右膝突然毫无征兆的向着没有丝毫防备,整个身体已经完全前倾的雷奥顶了过去。
嘶~~~
在乌修斯出手的同时周遭的武士们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继而便是神态各异的看向满脸快意的乌修斯,鄙夷,迷惑,讥讽比比皆是,纷纷对他如此凶狠的举动感到不解,这完全就是朝着废掉那瘦弱小子的方向在动手啊!
“雷奥!!!”
不得不说深谙战场险恶的武士们眼光确实毒辣,正如他们所想,此时的乌修斯就是一心想要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众废掉这个在他眼中一手引起所有麻烦的该死奴隶!居高临下的冷酷看着如遭雷击,已经蜷缩在地的少年他冷哼一声,便再次一脚踏下狠狠踩在他的脸上,随后用力拧了拧,后者霎时鼻血奔涌而出剧烈咳嗽起来。
伊尔戈斯见到这一幕心中大为焦急,忍不住失声喊道,他想要上前可在乌修斯那极其凶恶冰冷的逼视下双腿却犹如千斤重,怎么都无法向前踏出一步,而此时罗斯族少年博列科夫也逐渐缓过了气来,他虚弱地看着场中被踏在脚下的雷奥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的雷奥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命捂着小腹,像极了一只熟透的虾球,他大口喘着粗气可饶是如此依旧是感到难以呼吸。
“我要死了吗?”
雷奥能够感到无数的目光正聚集在自己身上,或复杂或同情或冰冷,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感受着小腹传来的剧痛,他双目如同充血般通红无比,挣扎着想要爬起与此同时脑袋却是一阵发昏,鲜血的咸味涌到喉咙口又被他死命咽了下去。想要张口将这剧痛释放出来,也许那样可以好受许多,可终于他还是死死咬着嘴唇,如同破风箱般喘着粗气。
“该死的臭小子,贱种,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恩?难道你当奴仆的时候就没有人教你上下尊卑吗?”
乌修斯注视着雷奥痛苦的模样无比快意,继续恶狠狠的说道,言语中没有给上雷奥一丝一毫求饶的机会,也许在他的眼中雷奥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周遭的武士们默默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劝阻,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得罪一名能在战场上与自己相互照应的同袍,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年。
而被践踏在尘埃中雷奥则是死命咬着嘴唇,只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那么一秒的软弱,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倔强在乌修斯的眼中是那么可笑,也并不知道这样的倔强为自己带来的是更加残酷的对待。
“你这只臭虫!臭虫!臭虫!”不知是不是雷奥的倔强刺激到了乌修斯,他第一次露出了略带疯狂的神色一边低声咆哮,一边狠狠将右脚抬起又狠狠落下朝着雷奥脸上踏去,很快雷奥的左脸便高高肿起,鼻梁骨那一片更是几乎变形,鲜血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简直是惨不忍睹,一些武士见到这毫无悬念的一幕直接转身离去,没有心思在待在这里。
可即便如此,即便到了雷奥看样子已是失去了还手之力的情况下,乌修斯却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倒是踩着雷奥轻轻弯下腰来对着他讥讽地说道:“告诉我,你在波兰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恩?难道说卡利斯勒大人就是因此才看中你的?哼,真是可笑,好了,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游戏该结束了!”
乌修斯挑着眉毛轻轻一笑,那面容显得无比阴寒,他当然不会这么傻傻的予人口实,在重新直起身来的同时他右脚看似从雷奥的脸上挪开,像是要放对方一马,可过程却是缓慢无比,而正是趁着这个机会他轻轻一磕,脚后跟便重重朝着雷奥的脖颈处压下!
几乎是在瞬间雷奥便感到一股窒息的痛苦猛地传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喉咙发出绝望的嘶吼,双手朝着乌修斯抓去,双脚也无意识的胡乱动了起来,引得灰尘四溅,而这却恰恰给了乌修斯更好的掩饰!这一小举动本就做得极其隐晦,再加上身体遮挡和尘埃溅起的原因更是让人难以察觉。
“杂种,结束了!!!”乌修斯狞笑着快意的说道,在他看来今天踩死的这只臭虫足以让自己心情舒畅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我...我为什么还是这么弱小,弱小的简直可笑啊!”
此时脖颈处被死死踩住,呼吸困难眼神也逐渐涣散起来的雷奥无意识地抓着乌修斯的裤腿心中闪过不禁这样想到,他没有料到自己明明已经经历过血与火的历练后依旧是这么的不堪一击,甚至在这武士跟前连一招都未走完便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制在地上。
听着那各种难听,粗鄙的侮辱之语,雷奥有心反抗却连重新起身都无法做到。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简直是无比的可笑,就如同是尘埃中那最微不足道的一只蚂蚁,趁着蜈蚣垂死之际鼓足了勇气狠狠上去咬了一口便以自己真的无所不能,可到头来还是一只脆弱的蝼蚁。
就这样结束了吗?
“哦?有趣,这是什么?”
当雷奥感到自己眼皮格外沉重就快要重重闭上才能获得稍许轻松的时候,压在自己脖颈上的那支脚却突然移开了,接着恍然中只看见一支手臂伸了过来将一直挂在自己脖颈上的黑色铜戒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