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狐臭根除最好方法),接着再看更方便。
尤楚红的披风杖法已臻达出神入化、凡入圣的阶段,三人组即使拥有强化版的功力,也丝毫奈何她不得,若再继续下去,三人组恐怕就要受伤挂彩了,这时尤楚红突然连闪三下,脱出战圈退到入门处,不住急剧喘气。原来是她的哮喘病发作了。
独孤凤关心的来到她身旁,探手为她搓揉背心,杏目圆瞪道:“都是你们不好若累得姥姥病发,我就宰了你们。”
三人听后不由得啼笑皆非,某狐更是对独孤凤的行为鼓掌赞赏,“索索,就是这种气势,真是炮姐的不二人选啊!”
尤楚红忽然深吸一口气,老脸红晕一现即逝,然后恢复正常,面色不善的盯着三人组。
寇仲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坐下先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若小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教训好了。”虚行之等人自是心知肚明,寇仲之所以这么客气,无非是想借她们之口,把刚拟好的假消息传递出去,混淆众人视听而已。
独孤凤却不吃寇仲那一套,不悦道:“少说废话,就看在你们尚有点道行份上饶你几人一命,交出和氏璧便可以走!”说罢,恶狠狠的盯着某狐,显然对某狐赋予她bilibili的称号耿耿于怀。
寇仲等人自不会当她在乱吹大气,他们当中,双龙虽然没有与独孤凤交过手,但从尤楚红的高明不难推测出,独孤凤的本领非同小可,而跋锋寒曾被独孤凤折断佩刀,更是深悉她的厉害。尤其那日侯希白曾推崇独孤凤为独孤阀尤楚红以外最厉害的人,若是她与尤楚红联手,没有某狐的帮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寇仲故作惊讶的道:“假若我们真有和氏璧,保证立即奉上,好免去成为众矢之的的那种苦不堪言的处境。真不明白两位为何要沾手这不祥之物?”
尤楚红和独孤凤交换了个眼色,均感愕然。独孤凤犹自不信,目光转到某狐脸上,非常不客气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你敢不敢亲口发誓说和氏璧不在你们手中?”
某狐orz,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围观,也会中弹,难道是被主角光环影响了,某狐忍不住吐出“学园都市传说的世界第一把妹手”的口头禅,不幸啊!还有,傲娇傲娇,为什么傲有了,娇我却一点木有看到呢?真是不幸啊!
被独孤凤的视线一直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的某狐只好坐起来,举起右手,一个标准的入党宣誓的姿势道:“嗨嗨,我发誓,我们没有和氏璧!”
寇仲看到某狐发誓的样子,不禁泪流满面,大哥啊,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乱搞了吧,你这个样子像发誓吗,谁发誓是握拳的,都是三指并拢的,好不好。还有你那说话的语气,能不能铿锵有力一点啊,不要一副“端杯茶来”的平淡语气,你平时吵着要吃肉的语气都要比这个有朝气啊!这一刻,寇仲恨不得将某狐推开,自己替他发誓好了。
果然,也许是某狐的发誓的姿势很不标准,也许是某狐的誓言太过平淡,连一点违背誓言的象征性后果,比如不得好死啊、天打雷劈啊之类的话语也没有,独孤凤觉得某狐的誓言一点也不诚心,脸上的狐疑之色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寇仲?,我就知道会这样……
独孤凤的目光在众人面上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跋锋寒的身上,出奇的客气地道:“跋兄敢否亲口立誓?”
跋锋寒皱眉道:“跋某人生平从不立誓,皆因觉得这种行事无聊兼可笑,不过和氏璧确不在我们手上,你们若不信就算了。”
寇仲立刻由雨转晴,老跋说得好啊,要不是还有一些自制力,寇仲都想为跋锋寒拍手叫好了。徐子陵等人心中也暗自叫妙,跋锋寒以自己的独特方法说出这种话来,比甚么誓言更有说服力。
独孤凤显然已有些信了,脸上的猜疑减了几分。见到独孤凤的神情,某狐大叫着跳出来:“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对他说话就是出奇的客气,对我说话就是毫不客气,为什么他说的你们就信,我说的你们就不信?”某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撒泼耍赖,就差在地上三百六十度打滚旋转了。
很可惜,某狐的无风度质问没有得到回应,众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无视某狐的话,尤楚红更是冷笑道:“那为何了空秃驴却认定是你们偷的?”
寇仲立刻开始叫苦:“因为我们走正大霉运,先一步摸到禅院盗宝,连和氏璧的影子都摸不着,便给人迫走了,后脚才离开就有人成功盗宝。我们只好哑子吃黄连代人背了这黑锅。哼!兵来将挡我们才不怕呢。”
尤楚红突然从眼中射出骇人的精芒,紧盯着寇仲声色俱厉地暴喝道:“是否王世充指使你们到那里去的?”
寇仲等这才明白过来,两人来此的目的志不在和氏璧,而是针对王世充的一个行动。寇仲当然死不承认,将所有黑锅统统推到了上官龙的头上,只说自己等人是中了阴葵派的圈套。
然而这时,一名名叫王薄的中年男子乱入,不过从他给尤楚红请安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两人关系不浅。
王薄本是要发难,奈何尤楚红先入为主选择相信了寇仲,再加上惊闻此时竟然与魔门阴葵派有关,不得不慎之又慎,只能无功而返回去早做准备。
尤楚红双目一瞪,露环视全场枭笑留下一句“你们最好离开洛阳,否则下次碰上我,再不会像今趟般因和氏璧而留有余地,明白吗?我们走!”狠话,就要带着独孤凤离开。
某狐哪里肯这么轻易就放走将来的炮姐,冲上前来,握住独孤凤的手说道:“她可以走了,但你不行,我要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要不走,我就,关门放狗。”
“你在说些什么?”独孤凤脸色一红,使劲甩了甩被握住的小手,却怎么也甩不开某狐的手。尤楚红听到某狐这话,更是杀机大涨,碧玉杖在地上一顿,发出沉郁若闷雷似的声音,震荡力传到所有人的脚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