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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
路海涛婚礼结束之后并没有和传闻中的“小三”私奔多久,甚至连五里路都没跑到。当路家亲友还没来得及召集各人的关系网把路海涛擒住,路海涛就自己回了家。他没解释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是怅然若失的把自己关在本该是洞房的新房里长达48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尿。本在盛怒之下的路家亲友们随着时间的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迈步,从刚刚开始的不理不睬到最后路妈差点下跪。至此之后,路海涛便不再提“婚姻”两字,三年后更是从深耕已久的H城调离去了沿海A市,人生第二次成婚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依旧看不穿还是想不透,特意快递了一帖狂草给孟佳荷,上四个大字“再造之恩”。
孟佳荷说这辈子她恨过很多人,然后故意停顿了一下,再讲最对不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路海涛了。
最对不起的却不是最爱的,这大概才是歌里唱的苦恋。但说实话孟佳荷也没把自己最爱的怎么爱得过来。
据说。。。
冯玥婚礼结束之后并没有像其他被狠甩的新娘那样得到父母亲友的安抚,并鼓励她勇敢的活出自我。而是还没卸妆完毕就被冯世昌拖到书房,逼她跪在外公的牌位下整整一夜,背景却是冯世昌的绝望叹息。
大概人得意了一辈子,便觉得能翻手是云覆手是风一辈子,玩弄了一辈子的“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们家所有人都死翘翘”的游戏,冯世昌永远不信自己会被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少女给摆了一道。这H城的一切都像是在嘲笑冯世昌。这事儿让他三四天都下不了床,甚至悻悻然的要绝食给冯玥看。后来把冯玥逼到没了办法,叫了救护车把她老父抬去医院,然后花了整整一个春天来休整。
那段日子,冯家都是像被人施了咒的阴霾。一会儿是大批的相亲的英挺中青年出出进进,一会儿是冯世昌中气不足的“滚”字冲入云霄。
直到两个月之后,在H城一家销量颇小的党报性质的报纸上,在家政、租赁和搬家公司并存的B13版刊登了一个豆腐大块的消息。上书:今,本人冯世昌与女儿冯玥正式脱离父女关系云云。。。
虽然这报纸确实滞销,但总归还是有人看到。
当时,HK富豪之女也因为和同性结婚搞得轰轰烈烈,气得那富豪要为自己女儿征婚。这让熟悉冯玥的有心人士小范围内谈起这两事儿,比如陈怡然,总是眉飞色舞的说冯玥什么都好又怎么样,总归是被一女生给把一生的名誉给毁掉了。
据说。。。。
关于孟佳荷没什么好据说的。孟佳荷从路海涛的婚礼回来之后,并没有一鼓作气的找到冯玥,然后像演电影那般的狂野相拥、相吻或者如两女流氓一样厮打在一起,最后洗洗睡。而是认认真真的抱着自己的枕头睡了一觉,就像从来没经过什么事儿一样开始过自己的日子。该上课上课,不上课的时候就在大学软件园里的公司里泡着,虽然依旧是端茶倒水的工作,但是从老板到老德都对她器重了不少。甚至在第一个学期结束,第二个学期未来的过年时节,有两三也不回家的男同学借着H大传承下来的良好传统,以看电影或者去听地下乐队演出为由约孟佳荷出去,在阴雨绵绵的大操场上用心点燃蜡烛表白。
孟佳荷在这种时候只是笑,却总是拒绝,宁愿和人暧暧昧昧。这让十分想对孟佳荷出柜讲讲自己心情故事的老德好几次都想问这小学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
这样子的孟佳荷哪儿还有在冯玥婚礼上那凶残的模样。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惯孟佳荷柔顺无比的过生活。比如一直把孟佳荷放在心里死活扔不下去的童苇。她一直围观着孟佳荷的生活,知道孟佳荷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现在看到孟佳荷与不同的男生在操场上玩儿“哥斗牛技术厉害得吓死人妹子你轻轻撞进我胸膛让我爽到死吧”的游戏时,总是能从鼻孔中喷出粗气。
少年心性终于还是忍不住,伺机而动的童苇终于在春天的一个早晨抓住匆匆从H大北大门往西大门赶的孟佳荷,第一句话就是:“你不喜欢冯老师可以喜欢我啊,孟佳荷,你至于这么作践自己?”
“我哪儿作践自己?”孟佳荷停了自己脚步,还特意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打了个哈欠:“还有我什么时候不喜欢冯玥了。”
“别和我在那儿废话了。我们俩学校就这么近,风言风语的我听得真真的。你和天文学社的到北山观星是真的吧?上星期五和你们院足球队的那些男生聚餐也是真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转性成交际花了。”童苇不满意的推了孟佳荷一把。
孟佳荷没回答童苇的问题,只笑笑的像是仅仅为了聊天而聊天的对童苇道:“我过年我碰到冯玥了。”
“啊?你们和好了?”童苇绝对不喜欢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倒是没有,我只是说看到她。她从左边的商场出来,抱着一大袋零食,而我从右边的超市出来,领着一堆生活必需品。”孟佳荷摊了摊手:“然后连招呼都没打就再见了。
童苇有些开心,觉得这是孟佳荷暗示自己又有那么一丝机会的话。却又怕回错了意,几经考量才吐出:“原来冯玥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看来你们的故事应该是完结了。”的话,虽然如此,她还是不放心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她居然不管你?”
“完结不完结,我说了不算。”孟佳荷笑了一笑:“在她婚礼上大闹一场,她不把我杀了都算轻了。所以我不就在等着她给答复么,只是这时间有些长,便和男男女女一起玩耍罢了。”
“你到底在等什么啊?”
“等传说中的冯老师为自己的感情负责任啊。”孟佳荷看了一眼暮霭中的科大,第一次觉得赌感情比赌命还辛苦。
在孟佳荷的耐心在差不多快耗光的那个忽然炎热起来的一个午后。冯玥终于出现在了她面前。
每每回忆到这处时,孟佳荷首先记起的不是冯玥脸庞肌肤的触感,而是初夏的蝉们悠闲的清着喉咙里被堵住的泥巴,乍然在校园大树上孤孤单单的扯着嗓子的那一把孤傲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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