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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崖此时并没有庆幸,虽有蛊钟在手,但其实其中的难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子,你再跑也是枉然,何不束手就擒”,黑崖的身后,紫岩不时出声劝说道。
“老家伙,仗着自己苟活几年,欺负小辈,你就不怕蛊界的人耻笑吗?”,黑崖怒喝一声,脚下可不敢停顿丝毫,现在蛊钟已经显露过,原本出其不意的打算已然算是落空,那紫岩也定然已经对他手中的蛊钟做好了防备,若是追赶上,就算蛊钟在手,他也将再无半分机会。
“小辈?”,紫岩无所谓的轻笑一声,“你我皆为两大宗门的宗主,地位对等,又何来的欺压之说”。如此这般,显然紫岩已经再不顾及原本还有所在意的颜面问题,毕竟现在他的兴趣已然不单单只是处置黑崖,而是夺得他的蛊钟,而且以黑崖的身份,身上说不定还有什么让他垂涎的重宝,单是这些,就足够他放下身段去全力对付他了。
“不要脸”,黑崖怒斥一声,也懒得跟那紫岩再废话半句。
“女人,你那边到底好了没有?”,此时黑崖手中握着一张黄色符咒,若是有仙界道家之人看见,定然是能认出这就是最低阶的念声符,而此时,黑崖正对着这张符咒急切的询问出声。
“你这混蛋不是能的很吗,怎么现在急成这样?”,那张被黑崖攥在手中的低阶念声符内,传来一道戏谑之声,听那话音之轻柔,正是穆伊莲无疑。
“女人,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会死人的”,黑崖无奈一声,此时被紫岩追得穷途末路,只得对穆伊莲服软。
“好了,我也懒得逗你”,念声符内,传来穆伊莲的一声无趣之话,“已然准备完毕,但没试用过,虽理论上应该可以,但至于到底能发挥多大的威力,我也不知道”。
“死马当活马医,也只能如此”,黑崖对着念声符轻叹一声,便把符咒直接收入血魄玉戒之中,身上蛊灵之力尽数调动,连血舞的力量都直接借用,身上隐隐缠绕丝丝血煞之气,脚下那已然到达身体极限的速度,又不禁加快了几分。
“恩?”,紫岩诧异一声,原本以为已经竭力的黑崖,此时又再次加速,让的他微微有些意外,“是要拼命了吗?”,紫岩了然一声,却并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
“轰”,一道隐晦的威压降临,紫岩的速度开始飙涨,而他跟黑崖的距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不远处的老道,因为刚才的全力出手,再经过和尚的经文加持,已然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此时在和尚的搀扶下,眉头微凝,看着紫岩此时全力的爆发,拳头紧攥,但脱力的身体,却根本动弹不得。
“这老家伙”,而远处的酒桌之上,土老鼠一直关注着黑崖跟紫岩的动向,而此时紫岩的步步紧逼已然让他的嗓子眼都提到了咽喉,但看一旁的董成却依旧无所谓的饮着杯中之物,想起这家伙刚刚的那一猜测,他也只能无奈的压下心中的烦躁,一把抢过董成刚刚要斟酒的酒壶,直接开盖,猛灌了一口。
而董成对土老鼠这般的鲁莽举动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只是微微的扫了一眼此时内心烦躁的土老鼠,自顾自拿起另一个酒壶,给自己倒起酒来,双眸微眯,连黑崖跟紫岩,他都不曾多看一眼,这无所谓的态度,让得土老鼠恨得牙痒痒,却又拿这老家伙没有一点办法。
“不好”,黑崖心中惊叫一声,此时紫岩的威压开始慢慢延伸,随着紫岩对他的逼近,那威压也已经隐隐影响到黑崖,原本高速运转的灵力,此时都慢慢开始变得滞钝,艰涩不堪。要不是自己身上爆发萦绕的血煞之气,隔绝了大部分的威压,黑崖都不怀疑,自己会直接被那到威压所禁锢,“实力终究差距太过巨大”,黑崖无奈轻叹一声,纵然他的蛊灵了得,而且所修习的功法逆天,但以自己的境界,对上控天蛊师境界的紫岩,就算有蛊钟在手,也毫无半分胜算可言,就连想要逃遁,都有些不大可能。
“还好有着穹顶结界的压制束缚,否则我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随着紫岩威压对自己影响的越发强烈,黑崖就越发感受到控天境界的强大,但庆幸的是,有这穹顶结界的限制,这紫岩所能发挥的实力太过有限。
“只能搏一搏了”,此时黑崖已然感觉到自己脚步的越发沉重,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吃力起来,“不管了”。
“嘭”,一声爆裂之声,黑崖双臂之上的冥纹一闪而灭,而黑崖,则直接爆成一团黑色鬼气。
“恩?”,莫名的一声,爆裂出的黑色鬼气,让紫岩微愣,就连那弥漫而出的威压都微微一滞,而黑崖则趁这个机会,再次挣脱了紫岩的控制范围,衍化的鬼气,继续往远处窜去。
“恩?”,此时,听到一声爆裂之声,感受到一丝波动,就连举着酒杯,安定自若的董成,都微微一愣,双眸直接往黑崖方向望去。
“化鬼诀?”,董成抿了口酒,心中猜测,“看来这小子身上的秘密还真够多的”,嘴角浮现一抹淡笑,董成一口饮下杯中之酒,便再不关注黑崖,继续自斟自饮。
“小子,纵然你有万般手段,也只是苟延残喘”,紫岩暴喝一声,再次爆出一道气浪,身体再次加速,直接往那逃窜的鬼气追去。
“快了,快了”,黑崖心中默念,此时,虽然化身鬼气,但依旧还是受那威压所影响,所幸并没有太过巨大,只是速度微微下降,并没有如刚才那般窘迫。
“小子,到此为止了”,紫岩闷喝一声,探出右掌,那笼罩黑崖的威压开始莫名一紧。
“结束了”,紫岩轻语一声,右掌缓缓握紧,而那速度俨然缓慢的鬼气,也终于慢慢停滞,虚浮在空中,安静的悬立,不能再动分毫。
而紫岩,带着一抹冷笑,此时紧握着右掌,已然赶到那悬浮的鬼气面前。
“呼”,那悬立的鬼气,衍化成黑崖的身体,就这般悬在空中,冷冷的望着此时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一臂距离的紫岩。
“怎么了,不挣扎了?”,紫岩嘲讽一声,此时的黑崖,已然被他的威压完全禁锢,想要强行破除,根本没有可能,因此紫岩也不心急,毕竟他也不想把黑崖逼入绝境,否则若是黑崖宁死不屈,选择殒身而捍卫自身尊严,那他这一次惹的事可就大了。
“前辈,我已经说过了,那紫流的死,跟我并无关系”,黑崖淡漠一声,直视着紫岩,受着巨大的威压压迫,却没有半分恐惧,这一份胆量,倒是让紫岩高看了几分。
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已然没有再跟黑崖扯皮的兴趣,“我也说过了,我并不会为难你,毕竟我华清跟坳子域也并无恩怨,我也只为求个真相罢了”。
“真相?”,黑崖冷笑一声,看这样子,这紫岩怕是心意已决,不带自己回趟华清,怕是不会罢休,“若你真想知道真相,我倒是可以现在给你一个”。
“哦?是吗?”,紫岩淡笑一声,带着一抹做作的诧异。
“难道前辈不想知道吗?”,黑崖冷声道。
紫岩摇了摇头,“若还是刚才那一套说辞,那就大可不必了”,话音未落,紫岩的右掌更紧了几分,而黑崖身体内也隐隐传来几声“嘎嘣”的闷响,显然那浑身漫布的威压,已然压迫到他的骨骼跟内脏。
“好吧,我承认,那紫流是我杀我的,总行了吧”,黑崖似是受不了这浑身挤压的疼痛,惊叫出声。
“哦?刚才不是说与你无关吗?现在就这样轻易承认了?”,紫岩冷笑一声,右掌再次一紧,“当老子是三岁孩童,可以肆意戏耍吗?”。
“啊”,黑崖惨叫一声,喉咙微甜,呕出一口猩红血液,顺着嘴角,滑出一道狰狞的血痕,从下巴处,一滴滴落下,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等一下?”,黑崖喘息着吃力道。那轻微的话语,仿佛虚弱不堪一般。
“怎么了?现在求饶,是不是有些晚了”,紫岩扫了黑崖一眼,嘲讽道。
“前辈,既然死者已矣,你又何必这般执着,何不卖我坳子域个面子呢”,黑崖痛苦的求饶道。
“卖你坳子域个面子?”,紫岩冷笑道,“你杀我华清之人时,又何曾想过卖我华清面子了?”。
“哎,前辈这般说就不对了,这本就是小辈间的切磋,出手不留心,在所难免不是”,黑崖无奈一声,“若前辈这次放过我,我愿把这西安的蛊市拱手相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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