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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想什么?”老大夫一走,白随意便捉住文舒的手,侧坐于床前,轻声问道:“老大夫说你思虑过重,情绪反复极大,究竟怎么回事?”
为何他竟没觉察她有心事?是她埋得太深,还是他的敏锐度减退了?
文舒从未见过这样的白随意,不似平日的嬉闹不正经,不似与外人说话时的谦和有礼或者尊贵加身,而竟是带着一股子沉怒!这隐在平静下的沉怒让她有些莫名,同时又有些不安,顿了顿,只道:“并无甚事。”
白随意深吸一口气,攥在她腕间的手指又紧了些,沉声道:“果真无事?”
倘若无事,何以会牵动旧伤,气息不稳,连话音都浅浅细细,没了平时的力道?他只道她有事瞒她,没来由地恼怒:“凭你我的关系,竟有何事不能言?”
哦?他这话是说,以后无论她有任何麻烦,都可直言求助?这样看来,他倒真把她搁心上了。文舒轻扯嘴角,只是,她是他唯一的心上人么?
女人大多敏感而多事,生病的女人更加不好伺候。文舒冷冷一哼,轻飘飘地道:“哦?我倒不知,在白大爷心目中,你我是何关系?”
白随意一怔,哑在当场: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刚才把她当做什么人了,竟要求她直言相告、真心以待?他是把她置于何等位置,才想……才想为她摆平一切烦忧事?
然而他到底心性狡诈,只反问道:“哼,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嗤!”文舒岂会不晓得他的想法?当即嗤笑一声,从他掌中缩回手腕,略一翻身,背对他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罢!我累了,想歇息了。”
白随意被她轻飘飘的慵懒嗓音撩得有点恼火,伸手扳过她的身子,握着她的肩头道:“大爷没叫你睡,不许睡!”
他又变成了那个混不正经的白随意,文舒好笑地弯起唇角,疑道:“哎,为什么不许我睡?我正病着,困乏得紧。你有什么话,赶紧说罢。”
她话中带着一丝讽意,又似乎是逗弄的意味。白随意听得浑身难受,不由死死捏紧她的肩头,张口欲吼,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竟又怔了。
文舒被他捏得极痛,皱眉道:“喂,你轻些,我的肩膀要被你捏伤了!”
“呃?”白随意也发觉自己力道太大,不由讪讪地松了手。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嘴唇嚅动半晌,咬牙道:“谁让你不听大爷的话,一直违逆大爷?”
嗯?不听你话?违逆了你?文舒双眼一眯,登时想反讽过去。然而她脑筋一转,却作势去扒肩头的衣服。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响起一声惊呼:“啊,青了!你看我肩头上这五个深深的指印,呜,痛!”
“真,真的?”女儿家的皮肤一向细嫩,白随意深知这一点,听到文舒的痛呼声后,不由呆了一呆。他回想起方才所下的手劲,心下升起一丝歉疚,“果真伤了?”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文舒这时话中已带了些许委屈,略略有些哽咽:“不信你看,青了这么一大片!”
流莲曾经多番要他摘下宽锦,每次都被他或吼或闪,躲了过去。哼,他是心虚吧?文舒心中冷哼一声,已有九成的把握,他的眼睛其实完好无损。
她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摘下那宽锦,露出双目!
青,青了?五个指印?白随意耳畔旋绕着那声绵绵婉转的痛呼声,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只莹白玉润的肩头,肌肤细腻光滑,毫无瑕疵。然而其上却平添五个乌青的指印,看起来极为骇人。然而衬着女子带泪的水润黑眸,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孔,却又有种诡异的异样美感,魅惑撩人。
他心头砰砰跳动起来,一时失了心魂,不由地应声抬手,去揭目上覆着的宽锦。
“阿离哥哥,大夫已经送走了。”就在白随意的双手刚要触到宽锦时,房门应声而开。只见流莲蹦蹦跳跳地走进来,俏声道:“文舒姑娘还好吧?”
“嗯?嗯,她好着呢。”白随意被她这一打断,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是傻了吗?做什么要去揭那宽锦?如果揭开了,岂不是自打脸面,之后还有何颜面对她?
“多谢流莲姑娘挂心,我现在已无大碍。”文舒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略一挑眉,也同样唤她的名字。
“喔,那便好。”流莲一面说着,一面打着旋儿舞过来。来到床前,极为自然地贴住白随意半个身子,双臂松松圈住他的脖颈:“咦,你们在聊什么呀?”
“咳,咳咳!”文舒一眼瞄见两人的亲密举止,心头一堵,登时胸口发闷,忍不住掩嘴低低咳了起来。
“文舒?文舒?”白随意慌了神儿,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下子又咳起来了?老大夫不是说,她只是思虑过重、情绪起伏太大才扯动旧伤吗?他一时情急,连忙伸手探去,将她整个儿揽入怀中:“小舒,怎么又咳起来了?”
文舒心中郁结,略略摇头,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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