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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妃不安的是什么?除了楚绿衣,不作他想。
两人在荣华殿的居室里谈笑切磋,很快,就到了深夜。
烛火将奢华的居室,映照得分外亮堂,阮斯如见乔妃始终不动声色,不免有些焦急。
“娘娘,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楚绿衣在后宫兴风作浪么?”阮斯如故意发出暗示。
孰料,乔妃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个,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阮斯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看来,这乔妃娘娘应该和何婉婷差不多,身为京城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对那种水性杨花四处勾引男人的轻浮女子肯定看不过眼,不说义愤填膺,至少鄙视一下是很正常的吧?何婉婷就当着她的面,狠狠地骂了几句。可,偏偏这乔妃对此相当坦然,似乎无所谓,又似乎在竭力掩饰着什么。
看来,这乔妃装模作样的本领,比自己还稍胜一筹!
阮斯如思忖一番,终于拿出杀手锏:“娘娘,听说楚绿衣来京城开医馆,是为了一个目的!她在王府的时候,就着手准备了。”
乔妃果然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什么目的?”
“跟她的身世有关。”阮斯如笑道,“我也是猜的。听王府的侍女说,她跟九王爷在书房密谈,之前九王爷去保和堂请人,当众许下诺言,可以为楚绿衣办三件事!”
乔妃顿时失了兴致:“这是九王府的事,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阮斯如故作深沉地笑道:“娘娘,这楚绿衣一直赖在皇宫,迟迟不肯出宫。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晃悠,凭她的姿色,岂有被人忽视的道理?当然,她不如娘娘美貌,但是,豪华大餐吃惯了,来点清粥小菜也可以开开胃!”
“放肆!”乔妃佯怒,“你敢诽谤本宫和楚大夫?”
阮斯如受惊,顿时后退几步,脚步不稳,差点摔倒。见这女人慌里慌张,乔妃暗叹一声,果然不如楚绿衣。仅仅几句话,就探出了这人的底细。
“娘娘,恕臣女无礼。可是,臣女是为了娘娘着想。”阮斯如假惺惺地掩面而泣。
乔妃对她的虚伪嗤之以鼻:“为我着想?楚大夫在后宫替皇上办案,你却污蔑她在后宫兴风作浪?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思?打着叙旧的名义,专门来荣华殿挑拨是非?”
阮斯如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登时愣在原地。
乔妃忽然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罢了,本宫知道你心存怨怼。你对九王爷情深意重,可是,楚绿衣那种女人更吸引男人,对不对?就连本宫,也觉得她更适合后宫……”
阮斯如愣了一下,忽然跪倒在地:“娘娘,臣女失礼。可是,楚绿衣欺人太甚,不把臣女放在眼里,王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娘娘可否规劝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先前还自称“我”,现在这一声声的“臣女”当真是恭敬无比,硬的不行,打算来软的。这阮斯如倒是有几分眼色,懂得见风转舵,乔妃终于暗暗点头,看来,可以考虑合作一次。
“夜深了,本宫要休息。你且退下吧。”乔妃摆摆手,看起来慵懒至极。
阮斯如眼中闪过一抹嫉恨,这乔妃享尽富贵,高高在上,凭什么?美貌?她明明也有!
此行,没有得到满意结果。阮斯如顿时有些泄气。
她怏怏不乐地退出居室,晚如早已经候在门口:“随我去休息吧,娘娘给你安排了一间清雅的居室,就在偏殿后面。”
阮斯如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期待之色:“我,我可以留宿在荣华殿?”
晚如暗暗翻了个白眼,语气平静地回答:“当然。这是娘娘的旨意。”
扶疏殿。隔日清晨,金灿灿的春阳唤醒了一夜寂静的后宫。
楚绿衣用完早膳,和红袖坐在一起谈话,谈及白兰死亡的谜案,楚绿衣提出诸多疑点。
“子夜毒虫?”红袖大吃一惊,“这是南疆的一种毒虫,非常罕见!”
楚绿衣点头表示赞同:“其实,沿着这个线索找嫌犯,或许会更容易。毕竟子夜毒虫不是普通人可以寻获的。但是,那晨曦宫的宫女胆敢暗算我,我当然不能放过背后凶手。”
红袖笑道:“你真记仇。”
楚缘趴在宽榻上嚷道:“娘亲不是记仇。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还。”
楚绿衣自得地一笑:“不愧是我女儿,深谙其理。”
红袖故作不屑:“得了吧,换做我,根本就不会被春光散暗算!”
四人坐在居室里,语笑晏晏,气氛十分融洽。
赤练站在门口,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收回打算敲门的手,继续在百合园里闲逛。
这时,十一笑眯眯地建议道:“让我和缘缘四处闻闻,说不定可以闻到养蜂人的味道!”
楚绿衣微蹙秀眉:“这样很危险。必须有我和红袖照看,那幕后黑手想必狡猾得紧,现在我们已经找到蛛丝马迹,但是还没有揪出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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