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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了曾献羽好久,就是想知道沈菱凤跟皇帝到底是什么关系,曾献羽都没那么关心过她,皇帝听说她不舒服,说到底就是现代女人常见的痛经好吧。这种常见病在他们古人看来,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了。马上让太医来看,还给她那么多好东西,好像还是觉得不过瘾,干脆亲自来看,你说没事,谁信啊?
曾献羽不说没有,也没不说有。哼哼哈哈就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他越是不说,就越能说明有问题。不过沈菱凤也没有对皇帝说两句有内涵的话呀,还是平时那副轻易不要招惹的样子,才不会因为是皇帝就变得不一样了。
一厢情愿的事情,大概只有曾献羽做得出来。那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曾献羽形容他跟沈菱凤的婚姻,真是这样的话,至今为止曾献羽除了牵她的手,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好吧,根本就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反倒是天天往沈菱凤那边跑,风雨无阻呢!搞什么,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小猫咪?我一个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会输给你,岂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加上高等教育都白费了?
要想曾献羽对自己心悦臣服,或者说让曾献羽对她刮目相看,最终打败沈菱凤的话,一定要做出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情。不知道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主是怎样做到召唤神龙的,为什么他们想什么就来什么,在她这里就变得很困难,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要什么来什么,她现在只能是有什么要什么,来者不拒了。
能够让自己捉到那个夜行侠就好了,真的是蝙蝠侠或者罗宾,就算是佐罗也不错。见识一下小说以外的江湖,告诉曾献羽他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就能做到,看你是不是要对她心悦臣服。
信上约定的时间,沈菱凤永远都不会忘。换了身鹅蛋青的长裙,准备梳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能梳髻,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都不认识了。沈菱凤,真的是沈菱凤?
清幽的庭院中,还是那株老树,花叶相见透着淡淡的香气。亭亭如盖的树荫下,早早站着一个人。从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很近的几步路变得遥不可及。脚底下在大站,担心因为自己一点没走稳,一下摔倒了。
树下的人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云白长袍,微风拂来衣袂飘飘。随风散开的,是他系在腰间的绦子,她亲手结的如意结,事事如意。
“凤哥儿。”亲密至极的昵称,他叫她凤哥儿,她叫他亮哥,别人谁都不能这么叫脸上透出喜悦的笑容:“我在这儿。”
“我看到了。”她同样一脸笑容,那是因为他:“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都忘了。”
“怎么会呢。”迎着她走过来:“走到哪儿还能忘了你?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回来了。”
就在两人距离只剩下几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出来一队人马。为首的那人提着剑,一脸冷酷至极的杀气:“到底被我拿住了,还真是自投罗网!”两人都愣住了,这个人是皇帝还是曾献羽,为什么都像又都不像?
“亮哥!”惊叫着醒来,冷汗满头都是,沈菱凤觉得心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下坐起来,看到的却是枕边刚刚醒来的曾献羽。
曾献羽在朦胧间隐约听到她的尖叫,醒来以后听到最清楚的却是一声亮哥。这个人占据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梦境。
冷汗遍布了她的全身,没有泪水只有惊惶。她不想看到他在她面前发生任何意外,或者是有生之年都不希望他有意外,只是得到的任何消息都是不利于他的。他知道他们不能在一起以后,很认真地告诉她,既然两人这一生都不能再在一起,只是盼望这一生她不会受委屈,名分早定,最后却无法相携,不怨任何人。只是两人缘分不够,有缘相识,无分夫妻,这就是他们的悲哀。
定下神,看到的是曾献羽难看的脸色。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触手可及。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信,亮哥的亲笔信。他在信中说的事情,就是她不想发生的事实。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再顾及旁人,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她也有她的人生,没必要为了他毁掉自己的一生。
跻着鞋下来,在桌前倒了杯茶迫不及待喝了一口,茶水湿润了干涩的咽喉。曾献羽靠在枕上,看着她清瘦的背影。黑瀑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没有哪一刻的沈菱凤想此时这样美得惊心动魄。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何况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梦是假的。”曾献羽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提及她不愿跟人说的心事。尤其是涉及到她心中口中时刻不忘的男人,只要提起来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慢慢到她身边,捋顺被冷汗凝结在一起的长发:“梦中的坏事会变成好事,娘以前就这么跟我说。”
心神恍惚的人往往会认错人,沈菱凤却不会。她跟他是青梅竹马没错,也是人人口中的美满夫妻,只是这一切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绝不会有丝毫逾矩。抬头看到的人,还是清清楚楚的曾献羽:“谢谢,我知道。”
曾献羽握紧她冰冷的手:“你还没全好,先去床上歇着,有什么事儿,等天亮了再说。”不等她拒绝,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沈菱凤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要摆脱他的臂膀。实在是距离床太近了,不等她挣扎下来,已经被放到床上:“好了,先睡会儿。刚过了四更。”
他没有离开她身边,不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把她抱进怀里,抵着她的头顶,沈菱凤没有动,从身体到心,到处都累得无力挣脱。蜷缩在那里,好像某个地方是最安全也最温暖的。
难得的温柔让曾献羽如获至宝,没有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很轻柔地把抱紧,亲亲她的额头:“不会有事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沈菱凤始终不置一词,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就把这件事当做真的,不能因为自己偶尔的插话,让这个愿望变得遥不可及。她只是不想亮哥出事,他已经什么都没了,难道给他一个安全而且无忧无虑的人生,也变得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