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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沈菱凤点头,旁的意思?恐怕曾献羽还想不到那么深远,有人想要栽赃,那么这个人就是熟知内情的。锦弗说,那天被赵敏看出些许端倪。若真是的,曾献羽听信了赵敏的话,他必然还会做旁的事情。
“肚子有些饿了,今儿厨房预备了什么?”不搭理她的话,沈菱凤转脸看向澜惠:“不要油腻腻的,让厨娘预备一碗清粥和两样小菜就好。”
“已经预备了,等着夫人吩咐就端上来了。”澜惠笑着,侧过身果然旁边小丫鬟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还有沈菱凤常用的碗箸。
“我也在这儿吃。”曾献羽不拿自己当外人,在沈菱凤对面坐下,等着人给他拿碗箸过来。
锦弗很见机地将他用的那一份碗箸放到手边,亲眼看着小丫鬟把预备好的几样精致小菜和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红稻米饭和紫米粥端出来,最后端上来的是一碗冒着浓郁香气的清汤,隐隐飘着几片鲜笋
“油腻腻的,谁吃这个。”筷子点在那碗金银蹄上面:“你跟澜惠两个晚上吃这个罢了,别忘了叫厨娘预备两样时鲜,什么节气了,居然预备这个。”
“太医吩咐说,要让小姐多吃些补中益气的东西,火腿炖肘子虽然油腻,也是太医吩咐小姐要多吃的。”锦弗笑着解释:“小姐还是先喝点汤好了,这碗汤里头还有新送来的虾仁和野鸡崽子。”
“嗯。”对面,曾献羽倒觉得这些饭食虽然清淡,倒是比他素日吃的那些大鱼大肉要香甜得多,赵敏喜欢吃各色鸡鸭做成的肴馔,偏偏大厨房里送来的都是温火膳,吃起来食不知味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锦弗给她盛了半碗汤,还有一碟新做好的八珍茯苓糕:“小姐试试这个,厨娘特意把莲子茯苓山药那么多东西,愣是依照太医说的凑成了八样,做成的八珍糕。太医说小姐能吃什么,厨娘就预备了什么。”
“倒是难为她想着。”夹起一枚八珍糕,吃了一口。虽然是药材,丝毫没有苦涩的味道,隐隐透着八种食材的本身味道,淡淡的甜味和清香在唇舌间萦绕着:“还不赖,拿两个小金锞子给厨娘。”
“小姐先用饭好了,说不准大人吃得欢喜了还要打赏更多呢。”锦弗刚准备布菜,看到两人不说话,只是吃东西就知道自己若是动手了,简直就是多余。
曾献羽难得看到她胃口不错,大病初愈尤其味短,能够安安稳稳喝下半碗汤,然后还吃了两快所谓的八珍糕,就连她之前说的什么清粥小菜都退后,本来心里还有些疙疙瘩瘩的事情,也因为胃口不错干脆放到脑后去了。
“肯定有赏。”曾献羽微笑着,从袖袋里拿出两个金锞子给锦弗:“连同你家小姐方才给的两个金锞子一起,交给厨娘。只要她用心巴结差使,以后夫人每餐多吃一块肉,我就多赏一两银子,在她每月月银之外,重重有赏。”
“谢大人。”锦弗没想到曾献羽会这么说,除了道谢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回是沈菱凤一语不发了,曾献羽总会在极不恰当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比如说这件事,就是多余。
曾献羽没想那么多,他还是跟上次一样,觉得沈菱凤只要能多吃点,就是他最高兴的事情,何不合乎规矩礼节,不是他说要计较的事情,只是在除开他的所有人开来,就是沈菱凤都不会领这份情。
“大人,赵姑娘在外面。”不知从那天开始的规矩,曾献羽命令所有人,除了沈菱凤身边最贴身的人以外,所有人都要经过通禀才能进来。好像是因为上次赵敏进来说了什么话,就惹得沈菱凤再次呕血,当然这话谁都没有多说,不过这个新的规矩颇有点不打自招的意味。
“什么事?”曾献羽语气颇有点不耐烦,好像某件事没有碎了心愿,然后又被人追问结果的样子。
小丫鬟有点委屈:“奴婢不知道,只是照顾囊在外头等着见大人。”
曾献羽想要解释清楚内情,可是看看沈菱凤意犹未尽地啜着汤,不忍打断她的食欲,掸掸衣摆出去了。
沈菱凤虚抬着眼帘看了眼锦弗,锦弗微微一笑跟在后面出去。紧接着朝澜惠招招手:“这些日子我也没问问菱兰,他这些时候都安心念书?”
“是,大人看小姐病着,不好让小姐费神。几次命人带着些菱兰喜欢的的东西去庵里看过菱兰,嘱咐她多听师太的话,只等小姐好了就接她回来。”澜惠前后回想了一遍,最近这些时候总是觉得怪怪的,要是不说出来肯定不好过,沈菱凤说过她心里存不得事儿,事到临头想想,真是这样的。
“心里存着事儿呢,有就说出来,省得等会儿闷坏了怪难受的。”漱过口,沿着花径慢慢散步,身体一天天好转,唯一希望的是自己不要错过某件事。其实曾献羽最近这段时日,都是在跟她说这些事情,无非是想要她不要去赴宴,那个光禄寺预备的宴席。
“小姐,我总觉得大人最近总是有些古里古怪的举动,只要是从外头回来,哪儿也不去,就在这边呆着。这可是从前没有的事情。”澜惠一个人琢磨了好久,也不知道曾献羽到底想怎么样。
“你先看看这个。”沈菱凤把方才那块料子掖在袖子里,递给澜惠的时候,金屑不知往下掉。
“哎呦,这是什么呀,直往下掉的。”澜惠手上粘糊糊的,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手指仔细捏了捏,还是不知道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
“有人说光天化日之下,剑指皇亲国戚的人,穿的黑衣就是用金线捻织成的丝线做的衣裳,细想想除了沈菱凤还有谁有这份殊荣,然后曾大人就拿着这个来给我看,顺便要看看我是不是做贼心虚,做了这种是还不敢应承,想想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都说不清楚了。”沈菱凤拈了一朵**花在手里,嗅了嗅便松开枝条,看着花朵在枝头颤动。
“咱们家的织料什么时候流传到外头去了,瞧这一手黏糊糊不知道是些什么物件,难道小姐会用这样的料子?”澜惠鼓着嘴,刚好些就给她添堵。何况还是些查无实据的东西,她做的事情还会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