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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了,倒是一惊,迎春见此情景暗暗道素日里宝玉厮混内纬,虽然言语举止有些越矩,但终究还是自家姐妹,如今怎么能对玉娇如此。但话又说回来,宝玉虽有不妥,只是这玉娇打了宝玉,只怕是老太太和太太必然要为难与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探春见了心中暗道这孙玉娇性子也太急了些,宝玉自幼和女儿家交好,恐怕也是习惯了疯闹,今日之事想来也是无心的。但这玉娇姑娘却扬手打了宝玉,宝玉是太太心尖上的人,见宝玉挨打,若是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哥哥,迁怒了自己如何使得。
宝钗则暗暗道宝玉见了女孩就放肆起来,只在胭脂花粉身上用心,长此以往,如何使得,到底还是要劝劝,让他用心与仕途经济才是。惜春只是静静地看着案上摆放的雏菊,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干。
黛玉见了这般情景,心中暗暗道好一个真性情的女子,有胆识,到让自己有些欣赏了,宝玉素日里不用功上进倒也罢了,平日里跟丫鬟姑娘们厮混,介于外祖母的原因,就是有些不满也不敢轻易的说出口。
往日里宝玉跟自己也有些无礼,自己虽然恼,但他终究是自己的表哥,有碍于亲戚的情分不能如何。如今这个女孩倒是个胆子大的。
宝玉自幼被贾母捧在手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吗,顿时觉得失了脸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见外头有人道老太太来了。众人听了倒是很诧异。黛玉瞥了一眼屋内,在宝钗身边的丫鬟莺儿不在屋里,心中了然,只淡淡的一笑,也不说什么。
须臾,就见鸳鸯扶着贾母和王夫人来到房内,后面还跟着一袭黑衣的孙绍祖。贾母进屋便道:“这是怎么回事,宝玉可怎么样了。”王夫人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玉娇,这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倒是不错,见她淡然的站在那里。心里更加有气。
一时间不好发作,但有一想着玉娇到底是迎春的亲戚,于是便对迎春道:“迎春,这是怎么回事。”迎春刚要开口,就听一旁的玉娇道:“贾夫人,是令公子对我无礼,此事与我嫂嫂无关。”王夫人明白宝玉在内纬久了,和姐姐妹妹没有了什么忌讳,才会如此。
王夫人看着一旁的迎春,见她一袭水红衣衫倒衬得她如春日桃花一般,气度精神似乎也与往常有些不同,竟然敢正视自己,王府人知道玉娇虽然大了宝玉,但终究是客人,又是宝玉无礼在先,因而,也不好说什么。
王夫人知晓迎春素来是懦弱之人,想来也不敢说什么,如今自己的宝玉挨了打,便一心要拿迎春撒气,随即走向迎春厉声道:“迎春,你是姐姐,如今又已经嫁为人妻,也该明白些道理,如今你宝兄弟被外人打了,你倒成了看热闹的了。”
迎春听了,虽然气恼,又碍于贾母待自己也有养育之恩,宝玉待自己也有手足之情,一时间只是静静的站着并不答话。
王夫人见迎春闷闷的站在那里又气又恼,又想起宝玉无故挨打,便更生气,伸手便要朝着迎春打去,探春见了,急的不得了,但又碍于王夫人是自己的嫡母,一时间也不敢如何。宝钗素来是不干自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何况,今日又是自己的姨妈,迎春虽好也已经是孙家的人了,便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眼看着王夫人的巴掌就要落在迎春脸上,黛玉刚要上前,就见王夫人的手被一双手紧紧拦住,王夫人一时间吃痛不已,抬头看时,却是一袭黑衣的孙绍祖。王夫人见了,便高声道:“姑爷,二丫头,虽然嫁给了你,但终究是我家的人,你拦着我做什么。”
绍祖看了看王夫人,轻声道:“夫人有一句话说对了,如今迎春嫁给了我。便是我孙家的人,纵然是错了,也应该由我这个丈夫来管,就不劳动夫人了。
再说,今天的事情虽然是舍妹鲁莽,原本就是令公子无礼在先,玉娇只是想保存女儿名节,和错之有。至于我妻子更是无辜之人,夫人是吃斋念佛之人,怎么能让无辜之人受冤枉,也不怕佛祖怪罪。”
贾母素来是个大智若愚之人,刚刚虽然是一直关心着宝玉的伤势,其实对事情一清二楚,虽然宝玉挨打自己心疼,但是王夫人此举也是不妥的,想到这,不由得的皱了皱眉头,迎春看着孙绍祖会拦住王夫人,护着自己,不知怎么,心里倒是多了一丝甜蜜。
黛玉见孙绍祖这般护着迎春,倒是有些不解,原来,自从迎春嫁到孙家,自己倒是担心不已,那日绣桔偷偷捎回来信说迎春过得并不好,但如今看来,好像倒是有些转变了,
想到这,黛玉便暗暗,观察起这位表姐夫来,他一袭黑衣,腰间并没有玉佩荷包等物,只有一条银色的腰带,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没有宝玉的容貌,水溶的气度,父亲的儒雅,但眉宇间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英气,也有几分寒意,让人有些畏惧,黛玉明白,但凭着他与王夫人的对话,可以看出,他虽然是一个武将,但是绝对不是一个无知莽夫,还是有些见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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