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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火盆拿来了,放地上吗?”秦右将一个装满烧得通红的碳的小盆端了过来,上面还有明火在烧,沈枭穹转头对傅云疏说:“把明火灭了吧,有烧红的木炭也是一样的,看也看得清楚一些。”傅云疏一个掌风扫过,炭盆中的火就全熄了,简直比变魔术还神奇,秦左凑过来:“傅老!还有啥是你办不到的啊,你该不会已经修成仙了吧?”
傅云疏将佛珠挑出直接扔火盆,玻璃罩同时连火盆一起罩住,做完才慢条斯理的说:“还没!做不到飞天遁地,不过见识过未来的目标后,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了。”没错!傅云疏的目标在了解曲家老宅地下古城的仙人传说以后就定下来了,他想要进入那样的境界,若没有自己现在年轻的身体状况,他就算是渴望也不一定能下得了决心,但如今明显自己的寿数还长的很,为什么不拼一把?
看他们还有空闲聊,沈枭穹脑门青筋隐隐跳动:“管你想成啥妖魔鬼怪,现在都给我把眼睛盯在炭盆上,你们几个耳聪目明的不看,还指望我这个老眼昏花的吗?!”此时此刻连傅云疏也不敢挑衅沈枭穹的“威严”,所有人全仔细的盯着佛珠看,佛珠表面的油脂好像是易燃的,不一会儿就有焦黑的痕迹出现。秦右忽然指着其中一颗佛珠说:“你们看!这颗不一样!”别的佛珠是越烧越黑,这颗却是变得通红起来,逐渐软化···
“靠!什么东西啊?!”秦左出怪叫,沈枭穹等人也露出牙酸的表情,不是他们想作怪,实在是眼前的东西太恶心人了!软化的通红佛珠化作了一层薄膜,里面隐隐约约有东西在蠕动,表层的膜起伏不定,显然是里面的东西想要出来。秦左搓搓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像异形电影里的异形出生,从来没觉得‘破壳’这词会这么恶心。”秦右不由将玻璃罩按得更紧密些,怕这东西会跑出来:“这个就是蛊虫吗?怎么烧不死的?”宇坤则呆呆的看着,忘了他的“洁癖”,如此诡异的东西他一生中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傅云疏嫌恶的远离一点儿,对又在抽烟的沈枭穹说:“还真是蛊虫这玩意儿,是不是曲家灭门凶手难说,但江家是逃不出嫌疑的,和孽蛛夜叉像的手法很类似,就是不知道这只是什么类型的蛊虫?”沈枭穹没有表什么意见,只是一口一口地吞吐着烟雾:“出来了!”在众人的注视下,那层膜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先探出来的是两根触须,渐渐的整个虫身都钻了出来。看着软软的虫身趴在烧红的碳上竟没有一点儿影响,宇坤终于开口说话:“这是什么品种的虫子?竟然不怕火烧!有苗疆蛊虫那湘西的赶尸也是存在的喽?”又一个被灵神异怪小说荼毒的成功人士。
“赶尸没见识过!不过这个蛊虫可不能小看了它,阿右抓稳了!它会有什么反应我还真猜不准。”傅云疏提醒说,话音刚落,那红色蛊虫头顶的触须就急旋转起来,像是觉到什么,猛地弹跳起扑向沈枭穹的方向,重重的撞在了玻璃罩上,秦右手底下的罩子微微移了一下,感受到与它身体完全不符合的力道,秦右抿紧双唇,手上压着的力量再次增加,绝不让它有跑出来的机会。一次撞击不成,这条蛊虫再次扑上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乱窜,四壁都被它碰了一遍,玻璃罩内出沉闷的响声,火盆早已弄得乱七八糟,大理石的茶几上散乱着烧红的碳。
秦左也帮忙按住钢化玻璃罩,看着蛊虫盘在一块碳上面,触须像天线一样晃动着,倒是不再乱闯静静观察。“真够凶猛的!还好傅老你提醒的早,不然我们几个还真挡不住这玩意儿,谁知道它出来后会干什么?”秦左暂时松口气,虽然有一些划痕出现,但玻璃罩绝对没有要破碎的迹象,要是普通玻璃就难说了,真出来了人的肉身绝对是挡不住的,那嘴巴看着就锋利!傅云疏皱起眉头:“老鬼,冲你来的!”蛊虫一直想要冲的方向就是沈枭穹那里,而且···他好像也没听说过有哪种蛊虫是这样的形态,好像还有自己的智慧,作为□纵的虫子未免也太聪明了,还会观察分析、多方向突破障碍?
沈枭穹目光锐利的盯着蛊虫,他敢肯定曲家灭门的死因不会是巫蛊之术,且不说其他江家就那么大自信能至他于死地?这中间的变数未免也太多了,包裹能不能交到他手上还难说,他会怎么处理也难说,万一没想要火烧呢?一定有什么措施是不管怎么处理都能达成目的的!刚想说什么,现蛊虫的形态改变了,身躯像蛇一样盘了起来,锋利的口器朝顶部,触须向两边呈一百八十度角,其他人也注意到蛊虫的古怪姿态,不由都凑上前细看,沈枭穹顿觉不妥,伸手拉离自己最近的傅云疏:“离远···”还未说完!
“嗡——!”听不清楚是什么音,所有人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的及感受具体的,又听到一声尖锐的嘶嚎,一下子就回过神,看见的蛊虫狂乱的扭动着,好像很痛苦,口器开开阖阖,猛地便自动爆开,化作了一片血雾!沈枭穹五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秦左结结巴巴的问:“傅,傅老,是你大神威吗?”傅云疏一噎,怎么听着好像自己是邪教头子似得,顺手就是一个脑瓜子:“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生什么事情了?”
沈枭穹在玻璃罩的空间内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这蛊虫连渣都不剩下才打开玻璃罩,随着蛊虫的死亡连那些微的血液也被通红的碳蒸干了,什么痕迹都没剩下:“刚才那蛊虫的叫声是不是有古怪啊,我好像脑子懵了一下,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傅云疏也回想刚才的感觉,脸色渐渐难看:“看来是我们大意了,蛊虫的叫声似乎是种直接的音攻,我们刚才都中招了,那一瞬间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可想而知那一刻别说这厉害的蛊虫,就是随便来一个人我们都没有能力抵御,还好不知怎么搞的,蛊虫自爆了。”听傅云疏一说,所有人都有点儿后怕,运气不好的话就是一网打尽了。
秦左拍拍心口:“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有‘世外高人’经过,见我们遇险就出手相救?还是钢化玻璃将声波反弹,蛊虫被自己吼死了?”沈枭穹黑线,阿左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犯二,不过刚才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非常···怀念,从心底感到安心?那种感觉仿佛自己不再是需要顶门立户的大老爷们,而是只需无忧无虑的孩童,会有强大、伟博的长者庇佑着他?不得不说对从小就是孤儿、摸爬打滚着长大的自己来说,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中知觉最敏锐的傅云疏都没有反应,会不会是他被攻击后产生的错觉?
“坤子!?你流鼻血了!”忽然秦右一声惊呼,众人忙转头看宇坤,他正难受的揉着两处太阳穴,昏昏沉沉的样子,连鼻血留下来也没注意到。沈枭穹焦急的上下看着:“坤子!你怎么了,头痛吗?哪里难受?”傅云疏直接将宇坤的手抓过来把脉,眉头渐渐收紧:“送他去医院!他精神损耗很大,先去检查一下情况。”说着抱起人就出门,秦右秦左直奔车库,沈枭穹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坤子对他来说也是个半子,现在人成这样子,能不心急吗,若是因为刚才的蛊虫攻击,沈枭穹怕是要懊恼死了,千防万防还是牵连了身边人的安全。
在他们奔赴医院的时候,正在自己宿舍内打坐的沈天歌猛地睁开双眼,她安放在家中的“祈运鼎”竟然被触了?祈运鼎的力量是由她引导出来的,平时放着还没什么,一旦有反应运作起来,那她立刻就能知道!刚才感受到的似乎是抵御外邪的力量?只有恶意、强力的攻击意念力才会引起祈运鼎这么迅的反击。沈天歌跳下床,左右踱步,外公他们怎么会突然被攻击,而且是旁门中的诅咒力量,针对整个沈家范围辐射开来的死亡冲击!实在太恶毒了!这不是要灭人满门吗?
沈天歌没有太焦急着想回去看看,祈运鼎反击的力度够大!不管背后之人是谁,都够他喝一壶的,希望那人不会与诅咒的媒介联系太紧密,不然能直接反噬死他!最好不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敢对她的亲人动手,她要让那人生死两难!心中有了定论后,沈天歌心思又转到外公、师尊那里去了,这次天降横灾显然是外公他们有了什么行动,偏偏自己消息闭塞,他们也瞒着自己不让她参与,看来要想办法回去一趟···
千里之外的江家,紧闭的房门内江彬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得满地打滚。“啊——!!”针扎般的痛苦纠缠着头部,几乎没有间隔的时候,江彬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全身抖连爬起身开门求救的力气都没有,绝对的房间隔音效果一点儿也没把里面翻天覆地的动静传出去。一刻钟过去了,江彬身上都被汗浸透了,瘫软在地毯上,四肢时不时的抽搐,脸色青白的吓人简直像死人一样!感觉着那股痛渐渐渐弱,江彬脸上的表情狰狞的犹如恶鬼,口中喘着粗气,却嘶哑无力的几乎无声,喃喃的自语:“沈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那种痛苦他差点儿没撑过去,他不知道从来没失过手的“噬脑蛊”这次怎么没有用?但肯定是被现了,不然这种师傅说过的叫“反噬”的现象怎么会生!浑身又是一阵抽搐,太痛了,以前没当回事,他从没想过反噬会这么严重,他要报仇!一定要报仇!江彬此刻的脑子很混乱,疼痛就算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也还是一阵一阵的,一点儿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对疼痛的惧怕,对沈家强烈的憎恨,对没人来救他的暴怒,想报复、泄的心切,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塌糊涂,江家的下人是不敢随便来江彬的房间打扰的,这一整天他怕是要瘫在地上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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