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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贴身保护,江宁自然不能丢下金灵儿,当然这不是他蔑视别墅的安保系统,这种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路上江宁拨了江波的电话,这是经过冷静思考的,凭空冒出一个江远涛,且不论真实性,江远山没有提前通知说明他也遇到了麻烦。
这时候江波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这世上恐怕只有江宁和江远山知道这小子的底细,江家估计也没人防着他。
“嘿,哥!”接到电话的江波有些兴奋,“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早三天就二十四小时候着了。”
“你是不是想在我身上找成就感?”江宁沉声问道。
“当然不是。”江波被吓得立即否认,道:“只是我爸说这件事有点大,要让你自己开口,这才能意识到严重性。”
“……”江宁略显无语。
电话里,江波将事情原委如实道出。
江家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恐怕除了其家族内部,世上再无人知道他们究竟延续了多少代,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有多么庞大的力量。
而江家内部也不是江远山一人说了算,真正的构成连江波都不太了解,只知道自从江宁出现后,尤其是在雷州出现后,江家对他的调查就展开了。
直到江宁踏上去巴蜀的路程,江家的调查初步完成,一致认为要把江宁带回去滴血认亲,而暗地里是两个不同的声音。
以江远山为首的一派,是真心实意想要接纳江宁,倘若验明正身是长房嫡孙,就要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还回给他。
包括财富、地位、权利,以及数量与质量恐怖的拥护者。
但另一派并不这么认为,毕竟这牵扯到了实际的利益,谁都不想把盘子里的肉分出来给这个“野孩子”,恰巧当时江宁人在巴蜀无法联络,就被暂时搁置。
这次联系江宁的江远涛就属于第二派,这种事江远山不能直接插手,同时他也遇到了一些小的麻烦,便把事情的详细秘密告知江波,让他竭力协助江宁。
“目前为止谁都不敢动你,因为还没有验明,但保不齐谁会在暗地里阴你。”江波说道:“这个江远涛一直在燕京发展,我没记错的话在公安部地位还不太低。”
“恩。”江宁点头,话锋一转,问道:“新远在你那边还好吧。”
“他入了我的太子dang,现在是我的头牌……啊呸,是我的头号助手。”江波答道:“陪我读几年党校,以后派回花城,我保证他三十之前能混个副局级。”
“真辛苦你了。”江宁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一旁,金灵儿听的云里雾里,紧张兮兮的盯着江宁,生怕一不留神给跑了。
从言语中已经听出江远涛对江宁的敌意,他身在公安部自然知道江宁的行踪,从燕京军区到他约定的霞飞路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小时,好在江宁已经早上已经到了郊区别墅,余下的路程四十多分钟就完了。
但江宁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坐在车里掐着表,直到五十九分钟才带着金灵儿下了车,慢悠悠的走进福记茶庄。
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招手,江宁扫了一眼,这家伙打扮的油头粉面,还架着副金丝眼镜,骨子里就透着阴险狡诈。
“服务员。”江宁没有过去,而是坐在了最近一张空桌,招手唤来服务员,“有没有正品蓝山咖啡?”
“有的,先生。”那服务生想也不想答道。
“我说的是正品哟,如果你待会儿端过来的不是……”江宁瞥了他一眼,幽幽说道。
那服务生羞的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话,最终还是轻轻摇了头。这里是卖茶的,咖啡哪能保证是从美国进口,也就是超市的速冲。
“那算了,给我来杯白开水。”江宁有些失望,又看向金灵儿,“你喝什么?”
“白开水。”金灵儿小心翼翼的说道。
通常在这种地方点白开水是要被人嘲笑的,可这服务生却不敢笑,见鬼似的快步跑开了,不多时端来两杯水,恭敬的放在江宁面前。
那边,江远涛原本还耐着性子与江宁博弈,当他看到江宁开始喝水的时候,索性也放低了姿态,走了过来。
“江宁,你实在太没有礼貌了。”江远涛咬着牙,一边摇着头。
“少拿你那所谓的长辈架子来压我,我的耐心是十秒钟。”江宁学着江涛的语气说道。
估计江涛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种刺头,咬牙切齿的,看江宁一直盯着手腕,最后也妥协了,一屁股重重坐在江宁面前。
“说吧。”江宁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承认你和江家的关系,就算你真的是那个野种,你也不要心存侥幸能被接受。”江远涛发泄似的,说的那叫一个畅快。
“就这些?”江宁抬头问道。
江远涛诧异,还不等他说话,一杯温热的液体就被泼到脸上。
“这杯水,是我替你爹教你家教,看你也人五人六的,怎么张嘴就是这么难听的词呢?不过,我后悔没换成咖啡!”江宁轻轻的放下水杯,一副长辈式的责怪口吻。
他的举动已经在不大的茶庄内引起骚动。
“好糗啊,被人当面浇水,我看那人就是个怂包,连动都不敢动。”
“咦,那个被浇水的男人好眼熟啊,怎么看着像是公安部治安管理局的副局长江远涛?昨天还在新闻上看到他的。”
“瞎说,有谁敢用水浇公安部的官员?活腻味了吧?”
江远涛胡乱抹掉脸上的水,狠狠指了江宁一下,但他没有暴怒,没有粗口。
而是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直盯着江宁,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江宁,在燕京你可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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