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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欺人太甚!”族长洪铮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道,看来今天一场血战在所难免。尽管自己已经开口示好,可是对方根本不买账,并且欺负到了祖先头上。
“给你机会,你们自己不要,待会儿可别怪我们庆家不留情面!”庆钊双眼微眯,手中宝刀陡然精光四射,发出骇人的力道。这把宝刀名唤破土刀,乃力道低级宝物。平常庆钊根本舍不得拿出来用,就是在其练刀之时,他也只是用一把别的,并不入流的普通刀挥来挥去。
如果不是这次的情况非常特殊,庆钊不会将破土刀带来。以其父亲庆功的太虚九重的威力,洪家这点小动作,根本不如父亲的法眼。将宝物拿到手,付出再多也值了。
“你——”洪铮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庆钊,苍白的脸色变了几次,一摸铁青之色出现在脸庞上。他沉吟了许久,目光从庆家父子身上移开,落到骆家父子那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骆家父子最是客气,待会儿宝物出现,我不会阻拦你们,只要你们不主动攻击我洪家人。”
“呵呵,洪家主何须谦让,”骆宾转了转眼球道,“只是不知道宝物有主无主?方圆三里之内,唯有你洪家祖墓最为特殊,这尚未出世的宝物,想必应该是你洪家祖宗的陪葬品吧?”
“恐怕真是那样。”到了这份上,洪铮也不得不承认,自家祖坟里可能埋有通灵的宝物。想来那等宝物必是沉埋于地下,不甘被黄土埋没自己的才华,故而寻机出世,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可惜了祖宗的法宝,竟不能再次为自家人所有。
“所以,大家不必再等下去了,”庆钊喝道,“直接轰碎洪家祖宗的坟墓,我就不信它还不出来!”说罢,庆钊抱着宝刀,向着坟墓走了几步,扬起刀来。
“慢着!”洪铮实在看不下去,若是他们真的将这祖墓轰碎了,那他这当了二十多年的族长恐怕再也保不住了。从另一方面说,如此任他们欺负到祖宗头上的事,也不是它能够容忍,和担待得起的,不然回到族里,定然无颜面对洪家众人。
“怎么?就凭你们还想拦我不成?”庆钊停了脚步,冰冷的目光扫过洪铮站的地方,还有洪家的两位不敢出声的长老,“不敢动手就不要乱说话!”
“我只是想请你们耐心等一等,”洪铮往后退了一步,和大长老站在一起,道,“反正宝物就在陵园里面,跑也跑步走,我们又无力相争,你们为何就不能等等?”
“庆兄未免太心急了吧?”东面的骆宾突然向前走了几步道,并保持自己和坟墓的距离,同庆钊他们一个样,“既然洪铮他想要面子,你们不做个顺水人情,给他留下一点威严?”
“哼,威严?他那芝麻大的小族长,也配拥有威严?”庆钊望着抱着宝剑的骆宾道,而后目光转向战战兢兢的洪家人,“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头,就能灭了你们的族人?”
“你敢!”洪铮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做如何说话,都不能让他们去除戒心,更不能请求他们给自己一点脸面,故而拼死一搏,和咄咄逼人的庆钊对着干起来,“要不是我族遭了劫难,你们休想在这元光城喝到一点汤,吃到一根骨头!”
“哟,连死了的人,都敢拿出来吓唬人,真是不要脸!”庆钊此时一脸戏谑,全不似刚才的凶狠样。其实他有碍于骆宾的话,要知道,抢宝之人并非自己一家,那元光城另外一大势力骆家,在一旁虎视眈眈,况且几乎实力相当,谁想占上一点便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洪铮刚想破口大骂,不过被庆钊的话给噎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半晌方才道:“只要你们不毁祖墓,我们绝不插手你们两家的事,宝物我们一点也不要。”
“呵呵,看情况吧。”骆宾点了点头,而后笑道,“看来你们的上一辈走的很匆忙啊,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要不然你们洪家也不会落魄至此吧?
洪铮嘴角动了动,暗道又一个打听自己家底的人,不过他岂会是傻瓜,不可能不自己家的事抖露出来,才沉声道:“唉,家父走的匆忙,什么也没有留下,也没有交代什么。你们都知道,这族长之位,还是我靠自己的实力搏来的,哪有一点父亲留下的功德?”
大长老和二长老面容古怪地看着洪铮,不由得想起几十年前的事。那时,父辈们匆匆而别,来不及交代任何事,连族长之位也没有交代。族中没有了长辈,顿时变成一团乱麻,不少人偷盗抢劫而后逃跑,就连那些嫡系也不能安心。最后,众人不得不推举一位族长,以维持洪家的局面。
不过,由于人多口杂,那些被推荐的人被唾沫星子喷得痛苦不堪,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比武决定了。那时,现在的大长老洪钜是族中最为杰出的人才,自信可以打败所有人,不过就在最后一场时,以一招之差输给了洪铮,遗憾于族长之位。
洪铮望着两位长老,不知何时,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慢慢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太阳,才发现已经快到午时了,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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