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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依偎着,坐在圣像前,夜枫看着圣像,喃喃道:“我只是担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她会好的。”乔伊斯道:“有你父亲的陪伴,话说我挺喜欢他的呢。”
夜枫低头看着乔伊斯,乔伊斯伸出手指,伸进夜枫的衬衣里去,夜枫便解开第二颗扣子,让他抚摸自己的胸膛,他笑道:“你想和他做|爱吗?”
“不。”乔伊斯认真道:“我只是很喜欢他,他很温柔,当然,你也很温柔。”
“你觉得我比起他来怎么样?”夜枫一本正经地问道。
“在万人迷的程度上来说。”乔伊斯也一本正经地答道:“可能你比起他,还是差上那么一点点,但就我来说,我更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手指摸了摸夜枫的胸膛,感觉到透过指尖传来的温度,夜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衣,配合他古铜色的皮肤与干净的脖颈,别有一番魅力。夜枫挨个解开衬衣扣子,扯开裤绳,任长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他漂亮的那物已经硬得笔直,并从松脱的薄裤内现出半截。
“可以做|爱吗?”夜枫小声问道。
乔伊斯的呼吸急促起来,夜枫以手指沾了些许那物前段淌出的液体,喂到乔伊斯的唇中,只是一点,却具有强烈的效果。
乔伊斯低声道:“我很想……但是你可能要温柔一点。”
夜枫鼻梁与他相抵,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说:“我会很温柔的。”
乔伊斯抬起头,亲了亲夜枫的唇,说:“我想从镜子里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可以试试吗?”
“当然。”夜枫笑了起来,说:“我也没看过呢。”
夜枫把乔伊斯抱到穿衣镜前,伸手来解乔伊斯的衬衣。
深夜,整个拉斯法贝尔入眠,王殿之外有数个吊椅,从高处垂落下来,悬空而建,奥丁半躺在吊椅上,远远地看着璀璨的星河与漆黑的群山。
修和亚历克斯各坐在左右两边的吊椅上,修吊儿郎当地一脚晃来晃去,亚历克斯则横躺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银河。
“看来不是每个骑士都这么讨我亲爱的乔伊的喜欢。”奥丁揶揄道:“你们那身威风凛凛的铠甲呢?战友们?”
“来日方长,至少比没有战甲的人要好多了。”亚历克斯客气地反唇相讥道。
“我同意。”修冷冷道。
奥丁哭笑不得,拿着酒瓶,为亚历克斯与修各斟上酒,说:“你们都找到归宿了,只有可怜的我还在挣扎。”
修答道:“我看不出来你不爱你的王后。”
亚历克斯与奥丁碰杯,朝修道:“他当然是爱的,或者说,多多少少爱一点,只是爱情总需要和其余的东西权衡,有时候就不免得让个路,等候权力通过后,再继续前行。”
修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以前我就说过。”奥丁似乎从来不以亚历克斯与修的取笑为忤,认真地看着远方,喃喃道:“我会成为这个大陆上最伟大的王,而你们,将一个成为最伟大的统帅,另一个,将成为流芳百世的骑士长。”
修答道:“是的,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在服役期结束后,我的生父找到了我。让我加入亡灵军团,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亡灵的腐烂面孔令我实在太震惊。就在那一刻,我决定不再去做什么身居高位,万人之上的白日梦,我只想躲得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
亚历克斯,奥丁与修就像数年前,彼此在部队内任职时那样,随意闲聊着,奥丁笑了笑,抬眼看着修,说:“你是亡灵的儿子?”
修沉吟,点头,显然那一幕对他来说太过震撼。
“塔克争权夺利,弱肉强食。”修出神地说:“他允诺我,只要我愿意成为地狱骑士,他可以请求君主,把整个塔克封赐予我。”
奥丁神色略微耸动,那一刻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修答道:“听到他的话时,我心底有种忍不住的厌恶,厌恶他,也厌恶我的身世,恨不得放弃一切,去当个普普通通的人,我光是听着他的话,站在他的面前,我就想作呕,你知道么?”
亚历克斯以手指轻轻叩击酒杯壁,发出悦耳的叮叮声,他沉吟良久,而后道:“都过去了,其实大部分时候,我总觉得,人的心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过去异常执着的信念,也许某一天,因为一件小事,因为突然爱上了一个人,因为……甚至因为一句话。一切就会倏然烟消云散。”
修笑了起来,随口道:“所以,很抱歉,奥丁,我们都不打算兑现咱们当初的誓言了。”
“是的。”亚历克斯欣然答道,且丝毫不以违背这个约定为耻,奥丁无奈道:“当我再见到你们的时候,我也知道,在你们的身上发生了变化。”
“想知道为什么吗?”亚历克斯以他英俊的侧脸朝着奥丁眉毛一扬,解释道:“我改变主意,是当我见到乔伊斯第一面的时候。”
“我在利卡尔丘陵图书馆的花园里,听到他的脚步声。”亚历克斯仍记得那一幕,他一手拈着酒杯,两手手指同时作了个动作,仿佛乔伊斯就在不远处,重现了他们相识的光阴。
“我一回头……看到了慕名已久的……你的弟弟……”亚历克斯有点醉了,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喃喃道:“那时候我唯一的念头……什么最伟大的骑士长……什么流芳百世……什么忠诚,什么教廷,简直就是愚蠢的说辞。”
修和奥丁都大笑起来,亚历克斯带着笑容,答道:“只有他,是令我前进的动力。”
“我并未责怪你,老友。”奥丁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和乔伊斯的认识,都是命中注定的。”
奥丁道:“鲜少有人能对一件事坚持一辈子,我们都在被改变着,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奥丁有点疲惫,他随手把金发捋到耳后,注视着杯中琼浆,说:“斯科特,我无意与你起分歧,我也很迷茫,先祖赛里斯留下的强盛国度,历经七次政变,大大小小近百次战争,早已四分五裂,唯独沙克斯,还保存着黄金时代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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