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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风风火火地冲到灵堂,并未看到白苏的身影,她又转而跑到了院落里,这才看到白苏正在和吉祥说话。
“小姐!小姐!”半夏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白苏跟前,一只手累的搭在了白苏的手腕上,“小姐,我知道了----”
“怎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白苏并没有训斥她,只是简单的责备。吉祥饶有兴趣地看着半夏红彤彤的脸蛋,咧嘴笑了开。
“小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想知道那晚照顾你的人是谁吗?”半夏还是有些气息不顺,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白苏一时未反应过来,她伸出手抚了抚半夏的脊背,边帮着她顺气,边问道,“你说哪晚?”
半夏没有解释,她二话不说地就将手中攥着的两张方帕递到了白苏的跟前,“呶。”
“怎么会有两张?”白苏疑惑着接了过来。
“小姐,这是慕公子的呀,那晚照顾你的人,就是慕云华慕公子!”半夏喜悦极了,她看着白苏一头雾水不敢相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小姐,这真真应了那句话,老天爷自会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小姐,你和慕公子两情相悦之外,又添了一层缘分。”
吉祥有点听傻了,她们在讨论他的主子?他的主子竟然与白苏小姐两情相悦了?白苏小姐不是大公子相中的人吗?难道说他的主子横刀夺爱了?天啊,要不要这么激烈!怪不得大公子骤然离开戊庸,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件事!吉祥这天马行空幻想的能力简直丝毫不亚于半夏。他从白苏的手里拿过鸦青方帕,仔细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思着道,“这还真是我们公子的方帕----”
“半夏,休要胡说!”白苏严肃起来,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什么两情相悦?你歪曲我就罢了,怎么可以随意说话污了慕公子的名声?”
半夏被吓了一跳,她以为白苏还在掩盖事实,她有些不服,也赌气着反驳道,“我没有歪曲,也没有随意说话。昨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看见了,小姐你就不要瞒了!”
这下吉祥吃惊地张开了嘴巴,昨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啊,主子啊,难道你把人家黄花闺女给----吉祥立刻捂住了嘴巴,不可能不可能,他们主子那么正派,不可能会做这种龌龊之事。吉祥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白苏怎么会看不懂一旁吉祥的反应,她又怒又臊,“半夏你越来越糊涂了,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身边是留不得你了,你赶紧走!”
半夏也发觉自己说的太过了,她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半夏说错了话,昨晚我只是看到小姐你一直紧握着慕公子的手。所以,所以我才想多了,小姐你不要撵我走啊。”半夏委屈极了,话语间已经带上了哭腔。
什么?紧握着他的手?白苏后退了一步,她只觉得双靥滚烫,完全不敢往下联想。这时候,吉祥又不识趣地要将方帕还给白苏。这时候,那信物一般的方帕简直就像烤红的炭块,白苏完全不敢伸手去接。她摇着头,又退后了两步,后来干脆转身跑开了。
当晚入夜后,药堂里清净了许多,白苏静静跪坐在母亲的灵前,却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白天,在听闻慕云华就是方帕的主人后,白苏确实震惊到了。她一直心心念着那日的大雨之恩,想不到那个人竟然就在她的身边。
“娘,这世上真有缘分吗?”白苏靠在灵台的一角上,自言自语着。
夜清清冷冷的,白烛的火焰不住地跳动,白苏有些困倦了,她半眯起眼睛,又低喃道,“娘,女儿有好多心事想和你说,有好多话想跟你聊。你会听得见吗?”黑暗的夜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声响,在寂静中,白苏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娘,你和爹是媒妁之言,还是一见钟情呢?应该不是媒妁之言吧,从来没听娘提过外婆家的人呢。是爹喜欢上了娘吗?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十分英俊?他在太医院身居要职,一定吸引了很多官宦家的女儿罢。娘,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爹,我会做白家的好女儿,就如你临终前叮嘱的那样。”
灵堂外的夜空,银蟾在天际播撒着清辉,偶尔有一朵暗云飘过,遮住了月色。
“小姐。”半夏怯怯的声音从正堂外响起,她今天被白苏骂惨了,现在跟白苏说话还心有余悸。
白苏有些后悔白天对半夏的态度,她站起身来,主动牵上了半夏的手,带着她走到了院落里的桃树下。
两个女子沿着树根坐了下来,都环着自己的双膝,怔怔出神。
白苏酝酿了一会儿后,打破了尴尬,“你知道我无心撵你走。”
半夏猛然点头,如小鸡啄米,“半夏对不起小姐,我说话口无遮拦,在吉祥面前胡乱编排他的主子,就算被撵了,也是我应得的惩罚。”
“半夏,或许昨晚的一些事情让你对我和慕公子有所误会。我想向你澄清,我和慕云华真的没什么。如果当真有什么,我也不会瞒你。”
半夏承认,“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们的关系。可是,小姐或许对他无心,半夏却觉得慕公子他似乎已经对你有意了。白天你走开之后,吉祥告诉我,慕公子为了你特意走了一趟冯府,就是那个死掉的冯大的冯府。我听吉祥的意思,这个慕二公子从来都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他为人冷淡,不喜交涉。小姐,他愿意为了你三番两次的违背自己的原则,这说明了什么?”半夏一口气说了许多,她希望这次的聊天能帮助白苏明白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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