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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一日燕将军取得燕归的同意之后,他便试着不去在意陛下和燕归之间的互动。不管燕归是不是被单独召见,又或者彻夜未归,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燕归自然也将那日父亲的要求,说给祁煊知道,祁煊听罢,笑着问道:“你有没有说清楚,到时候我可是会跟着一起走的。”
“我还不想吓坏父亲。”燕归斜睨了祁煊一眼,顿了顿,又说:“况且你走不走得成,还是个问题呢。”
“你不相信我吗?”祁煊将人拉过来,严肃的问道,燕归笑了笑,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太子还小,左相怎么可能答应让你离开王城。”
“难道你要丢下我?”祁煊不满的问道,燕归柔声劝道:“不是丢下你,是等你,在我们的家等着你。”
这话祁煊爱听,他奖赏似的吻了吻燕归的唇,不过还是有些不满的嘟嚷着,“真想和你一起离开,我们这样聚少离多的,真是难受。”
“若是让人见着陛下现在的模样,当真要笑掉大牙了。”燕归失笑,倚在祁煊的怀里,珍惜着现在相处的每一刻。
“唉,不提这些扫兴的事,燕归,明日就要出兵,你可得小心些。”祁煊收起谈笑的面容,有些担忧的叮咛道。
“我知道,你别担心,只要舒子棋能牵制住南河关的敌军,不让他们前来支援,我便有办法将云殇的大军一举拿下。”燕归笑着说道,脸上神采飞扬,闪耀着迷人的自信。
祁煊忍不住心头一热,伸手扣住燕归的后脑勺,把人压向自己,凶狠得吻住了对方的唇瓣。这样耀眼的燕归,是他的。
燕归趴在祁煊怀里,双手攀在对方的脖颈,仰头承受着对方的热情。祁煊吻得很用力,带着一股想将燕归吞进肚里的霸道,逼得燕归启唇迎合他。
他将舌头探入燕归口中,勾引对方的舌头与他共舞,在这样激烈的亲吻中,燕归来不及咽下的银丝溢出唇角,在脖颈蜿蜒出一道*的痕迹。
等到燕归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祁煊才放松了力道,却没有离开他的唇瓣,他一边吻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
燕归因为他露骨的挑逗羞红了脸,本来攀在对方脖颈的双手,已经变成抵在对方的胸膛,可是却没有用力,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别……明日还要出兵……”燕归躲着祁煊的轻啄,有些羞赧的说道。
祁煊深吸了一口气,头抵在燕归的颈窝边,闷声说道:“难受。”语气中难得的委屈让燕归心里一颤,因为两人贴得很近,他自然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小腹的火热。
想了想,燕归颤巍巍地伸出手,覆盖在对方的火热上,引来祁煊一声舒服的喟叹。燕归小声的说道:“我用手帮你吧。”
祁煊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就往床榻走,来到床榻边,掀起下摆,猴急得褪去亵裤,就将燕归的手拉了过来。
燕归红着一张脸,握住对方的火热,他手微微抖着,几乎要被掌心的热度给烫着了。纵使他和祁煊已经有过几次亲密的关系,但是如此直接的握住对方,却是极少数的。
在情1事上,燕归没有祁煊放得开,每次有些过度亲密的动作,就会惹得他脸红不已。偏偏祁煊就是爱看他害羞的模样,所以常常故意挑逗他。
不过祁煊总是见好就收,他也不忍心将人惹急了,因此他很少让燕归用手帮他,更是从不曾要求对方用口。
他自己倒是替燕归服侍了几次,都让燕归又惊又羞,恨不能就此昏过去才好。所以如今燕归主动握住他,实在让他从心里和身体感到双重的满足。
燕归靠在祁煊身旁,开始缓缓移动着右手。他回忆着祁煊以前对他做过的,然后学着利用手指头带给对方快感。
听着祁煊在耳旁粗重的呼吸,间或几句呻1吟,让燕归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他闭着眼替祁煊舒缓,空着的手却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腿间。
祁煊见着他的动作,眼神一沉,下面又壮大了几分,他微瞇着眼,看着眼前的燕归双颊泛红,眼角带着媚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解开燕归的衣襟,将手探入对方的胸膛,搓揉着对方胸前敏感的两点。燕归惊喘一声,祁煊突然拉开他的手,将他的亵裤也褪了下来。
还没等燕归反应过来,祁煊已经将他压在床榻上,两人上半身的衣衫只有略为凌乱,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坦诚相见。
祁煊将自己的火热和燕归的握在一起,惹得燕归抽了一口气,全身轻颤了一下。他狠狠吻住燕归,手上动作不停,一下子就将两人卷入欲海里。
因为顾虑着燕归隔日要出征,祁煊没有真正进入对方,也不敢纠缠到深夜,让两人都释放了一次之后,便放过了燕归。
燕归轻喘着气窝在祁煊身旁,神智还没有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眼勾得祁煊险些又兴起,祁煊压下蠢蠢欲动的欲念,唤人抬来热水。
两人快速的清理了身子,随后燕归便离开了祁煊的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回到营帐时,就见燕将军等在里头。
“归儿,明日之战,务必谨慎小心。”燕将军也不想问燕归先前去了哪里,径自开口说道。
“爹放心,孩儿知晓。”燕归点点头,替燕将军斟了一盏茶。
“归儿,若是云殇没有中计该当如何?”燕将军不无担忧,虽然燕归提出的抛砖引玉之计确实可行,但倘若云殇极为小心,没有中计呢?
“云殇没有退路,只要我们不露出马脚,他必定中计。”燕归信誓旦旦的说道,祁煊告诉过他,云王对云殇下了死命令,此刻的云殇肯定寝食难安,只想着该如何打下万河关。
再加上舒哲不听从他的安排,使得他的形况更加严峻,如此一来,他的情绪必定焦躁难安,判断也会受到影响。燕归和祁煊便是捉准了时机,想趁着云殇失常的时候,一举歼灭他的大军。
燕将军叮咛完后,起身打算离开,眼神一瞥却瞧见了燕归敞开的衣领下,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块殷红。
他眼神一暗,心里有些难受,虽然他自欺欺人的没有开口问燕归的行踪,但是内心深处又何尝不知,燕归想必是和陛下在一起。
燕归看父亲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眼珠子一转,便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他清了清喉咙,低声说道:“时候不早了,爹早点歇着吧。”
燕将军望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转身便离开了他的营帐。燕归望着父亲的背影,自然也是叹息不止。
隔日一早,万河关的城门终于打开了。大祁王朝的铁骑兵分为上中下三军,朝着关外而去,云殇收到哨兵的消息,自然赶紧备战。
两军交战,没想到大祁王朝的铁骑兵这么不堪打,没打多久便撤退了。云殇自然是命手下士兵全力追击,只是对方三番两次打了就跑,实在恼人。
他心下有些疑惑,手底下的士兵却是士气高昂。军中有人开始认为,大祁王朝的铁骑兵竟是虚有其名,以前总听说铁骑兵骁勇善战,可如今交手了才知道,对方不过是手下败将。
自信心膨胀之后,对战时便容易轻敌,云殇严厉的约束着士兵,让大家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可是几次交战的结果,都是铁骑兵不敌撤退。
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了十数日。这一日,大祁王朝的铁骑兵又来,可是这次对方撤退的方向,却不是往万河关退去。
云殇心下一凛,脑中闪过一丝违和,还来不及细想,士兵便朝着对方追击而去。他们追着铁骑兵来到一处峡谷,眼见着铁骑兵仓皇奔入峡谷,云殇立刻喊停。
峡谷地势狭窄,若是敌方有埋伏,他们贸然进入绝对讨不了好。因此他召集各将领,准备撤退回营地。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掉头,后方突然涌出许多铁骑兵,云殇的大军一愣,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边打边退,一退进峡谷后,弟兄们突然开始惨叫。
只见峡谷两旁的山壁上,满满的都是铁骑兵,他们手执弓箭,射下一片片的箭雨。云殇的士兵遭受前后夹击,他这才知道,竟是中了燕归的抛砖引玉之计。
前几日铁骑兵撤退时,部分铁骑兵没有回到万河关,而是躲到了这峡谷来,等到峡谷中聚集了足够的士兵,燕归今日才领着铁骑兵将云殇的大军引过来。
他也知道云殇肯定不会进入峡谷,不过他还有后招;祁煊带来的廿万兵马,在云殇的大军追击燕归而去之后,马上出关也往峡谷赶去,就是为了拦截敌军的退路。
云殇的大军被困在峡谷入口处,前后动弹不得。前方廿万大军攻势猛烈,后方峡谷上方的铁骑兵虎视眈眈,这一战,云殇彻底大败。
他太小瞧燕归了,本以为比起舒子棋,燕归还差得远。可如今事实证明,燕归运用兵法、行军布阵的能力,也是让人惊叹。
他的亲信护卫在他身边,想替他杀出一条血路,可是等他们冲出重重包围时,等在前方的却是燕归,还有大祁王朝帝王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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