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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启陵,最近我很烦。你可别听我说烦就认我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咱可是地道的北方爷们,可搞不来那种婉约惆怅。我要真这么婉约了,估计我七尺高的汉子走路都得拧八字儿。
好了,我今儿也是喝了点酒,就和大伙唠叨几句。我烦恼的根源都来自南边一个叫张起灵的家伙。这家伙是个盗墓贼,最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十多起,这人还怪,不挖那些挂上号的皇帝冢,专门在祖国大地那些穷山恶水的地方倒斗扒坟,足迹几乎遍布全国各地,海陆空那些别人找不着的墓子都差不多被他刨光了。我心说有这手艺,咱学医多好,专治疑难杂症。
我都不知道该说这家伙是聪明还是笨,反正每次做完案,他前脚刚走后脚警察就来了,但就是抓不住这家伙。这不,前不久公安部的A级通缉令挂网上了。
坊间更是把这张起灵吹的是神乎其神,年纪大的说他是百邪不侵、神鬼辟易,小年轻认为他有侠隐之风,最让人可气的是就连那些还上小学的女娃娃都犯花痴似的喊着非这小子不嫁。这下可好,他是倒完斗就蛰伏起来了,可他潜伏起来,可把我害惨了。
你可能会说,人家犯了那么大的事儿不躲起来还指着公安局去抓啊。但咱话可不能这么说,他犯的那些案子加起来,就算多长十个脑袋也不够摘的啊。最近不知道那传来风声,说这家伙跑到咱这片儿来了,据知情人吐露,说这家伙这回可盯上了正二八百的皇陵---秦始皇陵。最可气的是,公安这边也没这人的影像资料,只知道他叫张起灵。这不电视上整日循环播放要是有人能够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一经查实一次性奖励五十万。这下可好,咱这不光公安局的人上心了,就连民众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你道为啥?这年月五十万在咱这儿能买半拉房子了,你说群众能不上心?
我倒霉就倒霉在这上了,谁叫咱也叫张启陵呢。昨儿一早上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刚挤上公交车,碰到一熟人叫了我一声张启陵,这下可好,旁边马上就有人打110。我刚坐了一站就被警察请到了局子里。我当时还纳闷,是不是我偷偷下岛国小电影被网警逮到了把柄。
那时候我还完全没有将我和这张起灵往一块拧巴。最后到了警察局,警察什么也没问,直接先将我关进了小黑屋。我当时还想,不就是下了几部岛国电影么,我也就自己一个人欣赏,又没有搞什么商业传播。顶天了就是罚点钱教育教育就完事儿了。
谁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儿完全就没按照我的剧本走。我在这小黑屋里被关了整整一天,滴水未饮、粒米未粘。直到晚上天黑实在了才被拉进了审讯室。
我当时饿的晕晕乎乎的,刚一进审讯室一看见墙上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就差点尿了,再一看审讯室五六个戴着大盖帽的年轻警察,我自己都吓迷糊了。
只听见警察问到:”姓名。“我忙说道:“张启陵“
那做记录的警察握笔的手都哆嗦了。主审的警察更是将手在桌子上一拍,喝道:”你犯的事儿一五一十都老实交代了。“
我那时候可是吓迷糊了,想着这下了多少毛片,我也没有记日期啊,好多看完都删了,更记不得有多少部了,这让人怎么回答。看主审的警察那笃定的神情,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犯罪证据。这说多也不行,说少了说我隐瞒犯罪事实。
我一紧张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想着早点审完了,交了罚款就出去得了,这在局子里可是受洋罪啊。于是也不说是下了多少部,只说:”警察同志,我这人平时没有啥爱好,就是下了几部岛国动作片,下了几部我也忘了,反正精华都在我的电脑E盘里放着呢。“
想那警察看见我额头上只滚汗珠子,以为我心虚,避重就轻拒不交代问题。大声喝道:张起灵,你不要避重就轻,不要以为你只拿下载了几部小电影这种事情就能糊弄过去,我们已经彻底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你是一五一十的自己交代,还是我来一件一件的说出来,这里面的利害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指了指墙上那八个大字。
我一听坏了,我该不是在不知不觉中犯下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大罪,被这警察逮到了。我是冥思苦想,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池。
审问我的民警,看我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样子,以为我心里正在天人交战,心中的正义与邪恶正在抗争,也不说话。整个审讯室里气氛一下就压抑的不得了。
后来,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犯了什么案子,只好将自己从小到大所犯的过错一五一十往出抖搂。就连小学六年登梯子爬墙偷看隔壁王二妮洗澡的糗事都说了出来。可是那民警还是不依不饶,说我冥顽不灵,要与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为敌。
我最后实在是气不过了,心想你这警察为了屁大点事儿,这么折腾人有意思么,杀人过头点地,何况我还是只下了几部毛片的良民,你要真罚款,只要说出个数我也认了。于是我梗着脖子说”我家在二道巷子拐子胡同178号的,单位在雾里街往上巷19号,要是有什么你们查不清楚的到那查去,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随后一个民警走了出去,估计是出去核查我的身份去了。很快回来又在主审的耳边说了什么。当时我就觉得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那警察对我又是握手有时道歉的,搞的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恍惚间好似从地狱来到了天堂。随后我才知道,这警察将我这个张启陵当成了那个盗墓的张起灵了。这警察估计是害怕我投诉还是怕我借机索赔之类的,只对我赔不是。
你说我能说什么,咱是老实巴交的市民,那种投诉、索赔的事咱干不出来,再说这当警察的也也不容易,一发案子都压到警察头上了,有时候警察也是逮着个缝儿往案子里钻。好在事情最后弄明白了。
你说我傻不傻,临了的时候问民警我下岛国动作片的事情要咋处理,那送我出来的民警听我这么一说,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说道:“处罚就免了,不过这这事嘛你以后还是少做,伤肾。”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了,谁知道我刚到走到我们那巷子口,居委会的王大妈就笑眯眯地对我说:“启陵,出来啦啊。“我一听就不是个味儿,合着我这五好青年,进了警察局一趟就成专政对象了。
这不,我现在出门戴口罩,碰见熟人都不敢搭理,说不定打声招呼就被旁边的大妈打了110了。今个我是连家里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都带在身上了,就防备着被人请进局子里。
我这一切都是那个南方的张起灵带来的,这说我能不烦么我。
咦,你谁啊,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看来我是真喝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