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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浪翻滚,两艘蓝色的渔船犹如溺水的孩童,在浪花中不断挣扎着。
其中一艘舷边印有“松佩号”三字的渔船上,云晓鹏紧紧抓着身边的扶栏,一脸苍白地看向船老大。随着颠簸,船舱内的物件已经撒得到处都是,云晓鹏虽然不是第一次出海,但这么剧烈的颠簸仍旧让他感到一丝不适。
不过一想到身后紧咬着几艘正欲要求他们停船检查的十一区公务船,他面色凛然,明白停船是绝对不可行的。
“跑快点,再跑快点!”他心里呐喊着,即便渔船已经保持了最大航速,仍旧希望能够再开快一点。
船老大是云晓鹏的本家伯伯,名叫云向元,是位经验丰富的老船长,不过此时哪怕经验再丰富,云向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紧张的表情。
现在正是禁渔期,华夏沿海已经禁止了各类捕鱼作业,以保证各种水产资源的可持续发展。而对于云“松佩号”这样的捕捞渔船来说,待在港口里趴窝显然是不可能的,为保障全年业务,不至于停工待业,船长云向元便像往年一样带领着船队来到外海进行捕鱼操作。
这里已经接近华夏与十一区的交界处了,严格来说还是两国存在争议的海域。在这里捕鱼,最大的风险不是恶劣的海况,也不是一网子撒下去颗粒无收,而是来自邻国的执法船!
虽然这里属于华夏的传统捕鱼作业区,但几乎每年,都有同行因为在这片争议领域捕鱼而被十一区扣留的新闻传出。云向元当然清楚其中存在一定风险,可随着沿海鱼籽不断减少,“松佩号”这型船又不适合远航捕捞,为了几船人的生计,他不得不冒这个险,随同其它船队一起,来到两国存在争议的海域作业。
不管怎么说,华夏渔民,祖祖辈辈便在这里打鱼收网!
“大伯,十一区的执法船越来越近了!”云晓鹏一脸紧张的样子,透过船舱的玻璃,他看到两道白色的高压水柱在船头不断喷淋而下,打在甲板上,溅起层层水雾,模糊了整片视野。
云向元心里暗骂了声“小鬼子”,不想今天居然遇到了他们!要知道这两艘渔船可是他的身家性命,倾注了他的毕生心血。
一旦被十一区的“鬼子”扣押,渔船能不能要回来不好说,两船的船员、水手都要面临监禁。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呼朋唤友聚拢到一起的,比如说云晓鹏,就是他的亲侄子。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被扣下,家乡那边可怎么办?
想到这,云向元心里十分焦急,转头对一旁的水手道:“能不能再快点,必须甩掉他们!”
“不行了船长,现在已经是最高航速了,这边风浪大,要是一个浪拍过来,搞不好龙骨会被拍断!”
云向元闻言一脸默然,“松佩号”已经算是老船了,年前还经过一次大修,正如水手所言,不要说现在已经是最高航速了,就算还能加速,也要面临散架的风险。
面对几艘新型执法船的包抄,他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此时,不远处的十一区执法船上,一身制服的新野纯夏瞭望着不远处正在海浪中挣扎的华夏渔船,嘴角流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就这样两艘破旧小船,也跑那么远来捕鱼?
新野纯夏是十一区海上保安厅第十一管区的“巡视船”舰长,今天四十一岁的他,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一直以来他都视华夏的捕捞渔船为海上的跳蚤。
“这帮华夏人又跑到我们的领海里来捕捞了,这回一定要将他们逮回去!”他心里如此想着,一脸惬意地跟旁边大副说道。
大副笑笑,目光看向巨浪中不断颠簸的蓝色渔船。
“咦!”他突然惊咦了声。
接着他看到两艘蓝色的渔船居然船头彼此靠近了过去,船身也互相的靠近,“他们这是干什么,不怕撞到一起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操作失误了吧。”新野纯夏耸了耸肩膀,一脸随意地道。
这帮没水平的家伙,我这边还没发力呢,他们自己倒是打起架来了。
当然实际情况当然不会是对方驾驶水平差,安全起见,新野纯夏还是让保安厅的船队减慢了速度。
松佩号上,云向元在看到船头偏离方向,正与旁边的渔船不断靠近的时候,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喊道:“怎么回事,怎么靠过去了?”
“船长,我也不知道,明明我已经打了相反的方向!”负责驾驶的船员急忙道。
“海底暗流!”云向元面色大变。
而云晓鹏在大伯喊出“海底暗流”四个字的时候,脸色也是一变。
海底暗流,一般是指海底与表面不同方向的水流,它通常由海底洞穴喷出的水流或者海水在流动过程中因为海底礁石对海水的阻挡回流作用而形成,和海面流水不一样,暗流通常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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