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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成亲事宜是假,灌输床|第知识是真。
不管许白需不需要,诸老三都不厌其烦的讲了又讲。
至于金枪不倒药他都给自家兄弟备了好几颗,万一不行,是吧,说不定就用得上了。
做男人,哪里都能输,就媳妇跟前输不得。
相对于许白无奈,躺在家的清浅却无聊的很。
虽然胸口偶尔还会疼,但其实已经不碍事了,特别是许白不在家的时候,他已经尝试着下地,走一走,或许在阳光照耀到的地方想想与许白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或者,遐想一下当自己不听话在外面走动时被许白看到,他一定会冷着脸,却温柔的将自己抱进床接着睡。
清浅不会承认,有时候他是故意找机会亲近许白,如果不这样,许白根本不会看自己一眼吧。
今天许白离开后,清浅披着许白的外衣,又起身了。
因为今日阳光充足,而昨天许白沐浴后衣服没来得及洗,即然清浅觉得自己无大碍了,自然想为许白也做点什么。
慢慢走到井边,将墨色的长袍与长裤放在木盆中,从井口的轱辘里打水上来,清凉的井水“哗啦”一声被倒入木盆,溅湿了清浅的裤腿。
皂角准备好,衣服被井水打湿后,在脏的地方抹上皂角,柔腻的泡沫就起来了,虽然不多,但游荡在清浅纤长的指尖。
少顷,一丝长发落入指尖的泡沫里,清浅来不及洗净手,便忙乱的捋了捋长发,可不想手中的衣服却完全不听指挥的掉进脏水盆里。
手忙脚乱,反倒湿了自己的衣裳。
当清浅发间满是皂角沫时,他总算明白,不论记不记得往事,自己好像都不是洗衣服的料。
不善家事,便又多了个不惹许白喜欢的特质。
清浅微微叹气,想打水将脏衣服冲净,突然间,外院的门被人轻轻拍起。
“砰砰砰。”轻巧却有规律,不是老三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人,也不是另外的邻居。
“是谁?”清浅缓步走了进去,将湿润的手掌随意在腰间擦了干净。
许白昨夜说过,今日,会来裁缝铺子的师傅做礼服,或者,是教导成亲礼仪的冰人。
若是让人久等,只会觉得许白失了礼数。
“如意坊,赵允熏特来拜访许白,许老板,还请通报。”
一个干净温润的声音从外门传来,只不过,他将清浅当成被使唤的下人。
清浅也不恼怒,只不过他不知道如意坊是什么地方,是裁缝铺子的店名,又或是冰人馆的招牌?
“是他让你来的?”清浅隔门而问,虽说太平巷平和安详,但许白不在,胡乱开门总是不好。
而对方却沉默了一会没有开口,而出声时,却是淡然笑声。
“呵呵,是的,你就是清浅吧,是许老板邀我有要事相商,劳烦我先开门吧。”赵允熏沉默是因为他突然想起许白家中还有另外一人,虽然没见过清浅,但对方明显对自己起了戒备之心。
他今日是来见许白,那个能在赌桌上败自己的男人,至于他未过门的男妻,却是毫无兴趣。
清浅虽然心生警惕,但还是开了门。
印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华服男子,他穿着考究,眉宇间俊朗与风逸并存,手上提了食盒而不是布料与仪书。
暗道一声不好,刚想拦,清浅却被同样在审视他的赵允熏轻轻推开。
踏门,而入。
“你……”被强行接过食盒的清浅紧追进屋,赵允熏单从相貌就已经让清浅心中不喜,没由来的厌恶,而他这没有礼貌的闯入,更是让人心烦意乱。
刚想将那沉甸甸的食盒丢在地上,但看那同样华贵的做工与香气逼人的味道,却让清浅迟疑了。
若此人真是许白的朋友,自己将他赶走……
清浅明白的很,在许白心中,或许任何都比自己来得重要。
见许白不在,赵允熏那庄重的态度也变得轻佻几分。
他随意打量着许白住处,简陋朴素。
也不知道为什么,许白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竟然愿意蜗居在此。
不过,越是这样,越代表他的背后有令人兴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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