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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什么也不说,清浅自然不问。
回头想想,清浅只觉是自己奢求的太多。
守候一天,或许是累了。
温存过后,两人竟是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难得的清浅早醒,他看着身边熟睡的许白,突然起了戏弄心思。
用发梢轻轻拂过许白鼻间,许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那表情十分有趣。
“今天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清浅笑着许愿,管他会不会实现。
可突然间,许白突然睁开了眼,虽然有些惺忪,却依旧倒映着清浅身影。
“你在说什么?”原本性感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慵懒,许白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搂过清浅。
“没……没说什么。”清浅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
任凭许白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却紧紧抱着对方,不愿松手。
“今天的你……好似特别主动,难道食髓知味?”许白笑着说道,但手掌却越发轻柔。
“不是的,只是……”清浅红着脸,想推开却更加不舍。
“你年纪尚小,太过索求就不怕伤了身子?小清浅,你的心思我都懂,只不过再忍耐些时间,另外这些天不要与宋漪产生冲突,以免误伤。”
许白难得叮嘱,边说,边取过一旁衣物。
他并不要求清浅都懂,清浅并不聪明,但足够听话。
清浅点点头,一句“忍耐”的确让他满心迷惑,但只要是许白话,他都会放在心上。
待两人更衣洗漱后,宋漪却突然拍了拍门。
他的样子很是憔悴,半是愤怒半是无奈。
愤怒命运颠沛,皇室倾轧,无奈亲人早亡,前途多舛。
“你一夜没睡?”许白扶住了宋漪的肩膀,好似能给对方依靠。
“许先生,我想给叔叔上了柱香。”宋漪的话,很是心伤。
“好吧,你要节哀。”许白轻声安慰道。
很快,在侍从的操持下,香案摆上。
可令人意外的是,这本是私事,都却不知为何,赵允熏前来拜望。
见到香案,他一脸惊奇,问过才知,是宋雨来在煤窑身亡。
“节哀吧。”赵允熏轻声说道,但目光却在清浅身上。
若许白是当年暗卫,清浅十之*是皇子殿。
可他还未找出线索,竟然看到宋漪怀中的那抹翠绿。
等等……
是否哪里不对?
“老爷老爷,朱家公子到了。”年老的仆妇跑来寻问,而且朱家公子带了一大帮人,令人慌张。
“请他进来。”许白不怕乱,场面越乱,越是证明宋漪的重要性。
来人是朱浣信,身后依旧跟着白玉。
“宋漪,节哀,我想你叔叔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不受坏人所侵害。”朱浣信点上三支香,轻烟袅袅。
而一旁的赵允熏却是突然明了,果然!
朱浣信这豺狼也嗅到了血腥味,他这一刻才明白许白到底有何用意。
清浅只是幌子,真正的皇子,根本就是宋漪。
是啊……自己怎能想不到。
当年许白带着宋漪离开,却交给宋家抚养,五年前许白重回陆镇,如今却带着清浅这个幌子。
若是有人对皇子感兴趣,第一个想到的人不会是丝毫不起眼的宋漪,而是来路不明的清浅。
这样保全了皇子,只是牺牲浅清而已。
特别是那一抹翠绿,这是唯一能证明皇子的证据。
当年黄妃将这枚青玉留给暗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皇儿一个回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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