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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修有点好奇怀里的人儿怎么不挣扎的时候,就听到打哈欠的声音,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睛慢慢闭上,用着沙哑却糯糯的声音说自己要沐浴,然后就彻底闭眼睡着了。
看着他安稳地睡着了,左修这一刻的心脏变得柔软起来,抬手摸摸他的脑袋,顺顺他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在他的头顶吻了吻,双手抱紧他。
白华一进来就看到门前一偏狼藉,水倒在地上,盆子倒扣在地上,然后进去一看,看到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画面,那是她服侍当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
左修发现白华进来,头也不抬地说:“收拾一下,然后打水给殿下擦身子。”他并没有打算给段羽沐浴,大冬天经常洗澡容易生病,况且他大病初愈。
白华看着瞬间恢复以前那面瘫的冷漠样的当家,仿佛自己刚刚看到的是错觉。她收敛着心思,麻利且轻手轻脚地将地收拾好,然后重新端了盆热水进来。
“将水放下,在外面呆着。”左修伸手将湿了热水的干净毛巾给睡着的人儿擦脸,然后从耳后到脖子,然后拉开衣襟往下擦……
白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当家轻柔地动作,用力咽下口中的唾液。
“还不出去。”左修抬头又问,白华顶着压力,然后退出房间,在外面呆着。好想看他们亲密地动作啊!白华惆怅地抬头看着璀璨的星空和明月。
左修扯开段羽身上的松垮垮的腰带,看着全身浑身青紫交加一片,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耐着身体的*将段羽身体里的东西都清理了。在擦到膝盖的时候,看到膝盖青紫中泛血丝,心里有些奇怪,然后马上将他的身体检查个遍,发现两只手肘和两个膝盖都是这样的情况。
左修眼底里有些阴沉,又有些懊恼,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站在地上那分明就是刚爬起来的样子,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而且他怎么经常不好好保护自己?
左修心里又有些郁闷和无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小伤会这么生气和紧张。在战场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而自己的心在他看来已经是冰封起来的,那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后自己的心好像都有要融化的感觉呢?
他无从解释,但是他只知道在那晚看到这个人后自己不想错过,所以没有反抗就娶他进门,而且还将他接来左家堡举行婚礼。
他摸摸段羽光滑的小脸,然后伸手掀开床头靠里的被单,手掌用力一按,有暗格打开,里面都许多瓶瓶罐罐。他拿起其中一个小盒子,然后撑开段羽的双腿,看着那个红肿微微泛着血丝的小花,打开小盒子,两指并拢,抠挖了大块的药膏,戳进那个伤痕累累的小花,段羽身体微微一震,但是没有醒来。左修手指慢慢深入,然后在里面抠挖着,药膏在里面逐渐融化,手指慢慢进入慢慢抽出,然后又屈指,旋转。
靠在左修胸前的段羽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喘气,额前有汗冒出,前端微微鼓起。热气喷到左修的脸上,弄得他微微失神,然后他的手指越来越快,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的敏感,再不断的很戳他那点。段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眉头皱起,身体一僵,前端射出稀薄的白浊。
左修将手指抽出,微微调整自己的呼吸,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儿那可怜劲,抑制着自己的*。再弄就真的伤到他了,左修心中叹息,拿起湿毛巾,给他擦擦身前身后的狼狈。
他又拿起了一个小瓶,轻轻给段羽的双膝和手肘涂上药。力度有点大,段羽皱起眉头,左修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然后给继续手中的动作,知道感觉手中的皮肤在发烫,就停止动作。
将自己的手擦净,然后将段羽的衣服穿好,将暗格收起。轻唤白华进来,吩咐道:“将这件房子的地板都铺上厚重的毛毯,从门前到内室的一段路就不铺,其他都铺上,以后任何人进来要脱鞋子,每天做好清理工作。”
白华微微有点惊讶,但是还是恭恭敬敬地说:“是,当家。”
“拿着东西出去吧!不用摆饭了,不用守夜,明天早点在外面候着,备好早饭。”左修边说边摸上段羽柔顺的长发。
“是。”白华答道。
左修起身来,将段羽轻轻放在床靠里的地方,然后自己睡在外面,伸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拥到怀里,再将被子给两人盖好。
“出去吧!将灯灭了。”左修将段羽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说道。
“是。”白华鞠躬,然后转身将灯灭了,退出房间。当家对殿下真好啊!正常来说妻子一方应该睡在床的外侧,以方便侍奉丈夫一方。但是当家则将殿下放在内侧,看得出来当家非常在乎殿下啊!白华兴奋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