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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怀着忐忑的心情打车来到了医院大门前。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进医院……”
强子的脸色有些发青,“娘咧,早知道会有这么多麻烦,我就是倒贴钱我也不去和姓冯的纠缠呀!”
有钱人麻烦多,有权人是非多,即有钱又有权的豪门就是麻烦和是非一样多。我们三个没权没势的就是人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角色。坦白说,我心里边有些恼怒,不是恼强子多事,而是怒那一招手就让我们不得不乖乖过去的权力。
进了医院,打听了下病房,我们一到门口就看见了樊琪云靠在门边,脸色有些难看。
她看见了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我也朝她应付了一下。
小声地推开门进去,我看到这个特护病房里边已经站着好几个人,还有一些身上披着白大褂的洋鬼子正在一旁窃窃私语,一看起来就有一股世界级医生的范儿。
我们走了过去,一个相貌清奇,气度稳重的中年男子望向了我们,然后走了过来,“我就是朱安顺,你们三位就是徐道长和两位高足吗?”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冯玉祥面前,貌似我们就是扮演师徒的关系。那么交涉自然就交给强子去应付了。
我抽空看向了病床之上的朱沐茜。
听医生说,小丫头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不仅忽冷忽热,体温不稳定,而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意识一直都不清醒,这样下去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一个护士给朱沐茜量了量体温之后失声道:“她又开始发冷了!”
几个医生立刻又开始在她身上忙碌起来了。
我看见他们在朱沐茜身上又是施针又是用药的,但效果还是极其微弱,她先是四肢末端发凉,迅觉背部、全身发冷。皮肤起鸡皮疙瘩,口唇,指甲发绀,颜面苍白,进而全身发抖,牙齿打颤,盖了几床被子都不能制止。
这样的发冷持续了大约有十分钟,朱沐茜的寒战停了,但是体温又开始上升了。
冷感消失以后,她的面色转红,发绀消失,体温也迅速上升,护士测了一下,竟然达到四十摄氏度以上。
在高热中,朱沐茜痛苦难忍。辗转不安,呻呤不止,甚至抽搐,不省人事;过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喊着头痛,还呕吐。
这样的折磨我看了都觉得心酸,更何况是她的亲人呢?
在朱沐茜旁边一个年轻的少妇哭得眼睛都红了,不断地呼唤朱沐茜的小名,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樊琪云在旁边安慰着她,生怕她哭晕过去。我小心地看了看朱安顺,发现他表面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一对拳头握得比谁都紧,上边青筋曝露。
“你们也看见了,从昨天开始,沐茜就一直都是这样,医生详细检查过了,但是什么原因都找不出来,甚至找来了国际有名的医学专家都是一筹莫展。我听玉祥说你们似乎颇有本事,之前还曾经提醒过沐茜,所以我冒昧打扰,请三位过来帮忙看看。”
一番话说得有礼有节的,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拒绝的话,那朱安顺立刻就会用上另外一种语气来和我们说话了。
强子自然也知道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然后装模作样地围着朱沐茜的病床四周围走着。
我们两个在后边干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强子停了下来,然后拉着我们过去一边开小会。
“怎么办?”强子压低声音问我道:“想出来怎么脱身了没?”
我低声说道:“卧槽!死强子,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想办法脱身?我可是你徒弟啊,师父没解决的事情我一个徒弟说出来人家会信吗?”
“要不咱们打出去?”大山指了指后边道:“现在趁着他们没有多少人,我给你们断后,就是那个女的比较麻烦。”
“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我急忙打断大山的话,道:“现在大家相安无事,要是咱们动手打出去,保准人家认为我们是做贼心虚,到时候全国通缉,特警追捕,被逮住就是一颗花生米!”
“娘咧,你说得我都湿了,快要吓尿出来了!”强子哭丧着脸,“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听我说,待会你就这样……”
商议完毕之后,强子转过身去,立刻恢复了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高人形象。然后又开始绕着朱沐茜的病床开始走了。
“我刚才简单看了一下,此乃妖邪入侵,并非是什么突发疾病!这里的医生恐怕没有什么用。”
这话一出,顿时就惹恼了病房之内的大多数医生了,为什么说大多数?因为洋鬼子听不懂中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医生没有用?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病情有多危险,你懂不懂医术的?”一个四眼医生连珠炮地喝问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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