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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下部和昆仑分堂都来了长老来领外门弟子下山。
昆仑外门,西玉峰,此时一片寂寥。
“加油。你在分堂的话,一定可以是长老的。小可。”一个着白袍的少女正在给自己曾经的师姐打气儿。
此时,西玉峰到处都是这样一副场景,因为三轮都没有从擂台赛脱颖而出且没有筑基的外门弟子,将要被送下山门了。
有一个男子却格外不同,他是从昆仑下部上来的,却不是来领人的,而是来进入昆仑外门的。他冷眼看着这些从外门分配到昆仑下部的弟子们,看到有些已然绝望,放弃自我的弟子,更是略微有些鄙夷的皱了皱眉头。
“天宇啊,你这次终于获得进入外门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啊。”一个掩盖不住苍老的声音道。
“我会的。二叔。”男子温和的注视着面前这个已经步入衰老门槛的中年人,心情有些沉重。
中年人拍拍男子的肩膀,欲言又止,递给男子一个灰色有些磨损的储物袋,默默转身离去。男子看着那有些蹒跚的背影,咬住了唇,在心里许下诺言。
男子长长的道袍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那只尚且有余温的储物袋,眼神坚定的走向西玉殿。
凌嫣然自从上次接了昆仑城寻找灵草源头的任务失败后,就没再接那些有较大失败风险的任务了。恰逢西玉殿的殿守位置空了下来,就过来接替了。
西玉殿殿守很闲,闲到可以边打瞌睡边守殿,外边要下山的弟子早就登记完毕了,现在,凌嫣然正在百无聊赖中。
“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和别人接替,去打坐了。”凌嫣然看了看钟摆,心中想到。
听到脚步声,凌嫣然抬头。四目相对,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女子眼底的惊讶藏都藏不住了。“你是,杨天宇?”凌嫣然问道,“领人在外边儿。他们应该都有站在相应的位置上。”
杨天宇挑了挑眉毛,道,“我是来登记的,作为新的外门弟子。”
凌嫣然愣了一会儿,又听得杨天宇道,“昆仑下部的弟子,如果有筑基的,是可以申请成为外门弟子的。而我,之前递交的申请已经通过了。”
凌嫣然接过杨天宇递过来的牌子,老脸有些微红,确认后,交给他一些外门弟子应该拥有的资源。
在杨天宇快要出门时,才反应过来,匆忙喊道,“杨师弟。”
杨天宇转过头来,问道,“师姐,有事么?”
凌嫣然露出一个微笑,道,“之前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凌嫣然。杨师弟。你真是有大毅力之人,希望你能够进入内门哦。”看到杨天宇的眸子里有些许笑意,顿顿又道,“有事,可以来西玉殿寻我。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核心弟子,但是终究是比你早些上昆仑。还是能够帮上一些忙的。”
凌嫣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那么多,也许是最近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吧,听到杨天宇的“谢谢”二字时,凌嫣然还在神游天外。等到杨天宇的背影消失不见时,凌嫣然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神色上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惆怅。
藏经阁。
顾衫看着一堆堆奇怪的书,心里愁得慌。特么,这真的是在异世界么?
藏经阁的一个小角落里,竖了块牌子道《玄峰书社》。小角落里堆了一堆奇怪的书,什么《在异世界的那些年》,《昆仑秘传》,《蜀山和昆仑的相爱相杀》,甚至还有,《谢老板的绯闻录》。顾衫看的泪流满面,往玉石里影印了几本,呜呜呜,好久没有看到小说了。
任务殿。
白慕风皱着眉头,问道,“群仙会的任务已经被人领走啦?”
任务殿的管事长老点头道,“是三代弟子欧阳茹雪领走的。如果师叔想要去的话,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
楚轩挑了挑眉毛,示意道,“还不走,去找人呗。”,就潇潇洒洒的找上丹峰去了。
丹峰。
欧阳茹雪和楚轩,白慕风喝着灵茶,探讨了一下茶的最佳泡法,又探讨了一下茶叶的选取。白慕风甚至友情提供了炒茶饼的办法。
“我们想和你们一起组队,去参加群仙会。”白慕风笑眯眯的把话题从茶绕到无聊又绕到了群仙会,看的楚轩心塞。
“好啊好啊。那我们就有六个人了。”欧阳茹雪笑道,给白慕风递上一杯刚刚用新方法泡出来的好茶。
又瞥了一眼楚轩,道,“楚师叔的茶,要等会儿了。白师叔先试过我的茶后,我再给你泡哦。”
楚轩淡淡的回看,道,“那就有劳师侄了。”
“有哪些人啊?”白慕风品了一口茶道。
欧阳茹雪便伸出手指,数道,“你们俩,我,谢钰师弟,顾衫师侄,还有水恬恬师侄。”又道,“谢钰师弟是人剑峰峰主君墨言的关门弟子,顾衫和水恬恬是四代弟子,顾衫是天剑峰峰主孤自鸣的弟子,水恬恬则是我哥哥欧阳煜琪的弟子。”
白慕风在听到谢钰时,想到了谢老板,问道,“谢钰师侄是谢家子弟?”
欧阳茹雪答道,“是的,白师叔。谢钰的哥哥是昆仑三代弟子第一人谢宸。他们都是掌门师爷的族人。”
楚轩疑惑的看向白慕风,问道,“你不是说洛萧尧是三代弟子第一人么?”怎么变成谢宸了?
白慕风正要解释,欧阳茹雪忙道,“洛先生当然是三代弟子第一人。他更是昆仑第一人。”
看着欧阳茹雪一脸的尊敬,白慕风笑道,“自然是如此的。昆仑第一人的担当可不能只是天才,得有与之相对应的贡献。”
楚轩低头,若有所思,欧阳茹雪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四人行变成了六人行,群仙大会,想必会很精彩呢。
藏经阁。
七叔歪在椅子上晒太阳,旁边的柳树拂着枝条,和顾衫玩游戏。一不小心,一根枝条就抽在了七叔脸上,小柳树和顾衫都愣了。
七叔睁开眼睛,似笑非笑道,“怎么,两个小兔崽子,敢打七叔的脸啦?”
顾衫蹲下身去,朝小柳树偷偷的眨了眨眼睛,用手摸摸七叔的脸,吹吹,轻轻柔柔的道,“乖,碰到了,吹吹就不疼了。”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让七叔囧了。
七叔抬起手,就是一爪子,顾衫捧着头,“嘛,好心没好报。”狗咬吕洞宾,没敢说出来。
七叔翻了个白眼,不理顾小衫这个熊孩子,继续睡。顾衫心想,“我怎么最近越来越活回去了,越来越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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