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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卿实在是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端到台面上来说,一时间心头不悦,微微蹙起了眉头来。
他要怎么说这些都是他一介游魂,剽窃了二十一世纪里古人的智慧结晶来为己所用,不对,为沈佑宁所用的事实呢?
索性解释这种东西,根本没必要跟不懂的人多费口舌,甄玉卿一抬眉扫了众人一眼道:“兵器和兵法这个东西,不给打仗的将军和士兵用,难道给你们用?”
“你、你——”胡宿面对甄玉卿的讥诮,又是‘你’了半天,还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憋闷至极。
“但、但那些兵法除了行军列阵可用以外,在下、不对,是下官、下官以为,用以治理朝政与内务也是非常有、有道理的……”先前骂甄玉卿的那小官看来是十分认真在听这堂早朝的,这时候虽有些紧张磕巴,但也还是顺利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官署?什么职位?”甄玉卿倒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新官竟是有这般见解,是以对他的好奇又多了一丢丢。
那小官没想到甄玉卿会忽然朝他发问,而且他声音刚一落地,他周围一米之内的空地忽地就空出了两米,因而他越发紧张起来,但又不觉得自己刚刚有说错什么话,所以梗着脖子道:
“我、不对是下官、下官翰林院侍书公羊时,正九品……”
公羊时是顶他老爹的岗位上了这翰林院侍书一职的,平日里在家喜欢读书,也喜欢跟一群朋友谈书论画,顺便谈一谈时事朝局奇谈怪闻,总之今日有关这‘孙子兵法’能治内务什么的,也是当时他们一伙人讨论了好些遍的。
是以今日他才忍不住出言反驳了甄玉卿,然后,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立马丢了这个饭碗回家挨他爹骂的狗血喷头,所以也就怪不得他此时,忍不住的哭丧了一张脸了。
“我记得翰林院两名侍书,一名公羊璞,一名那……谁,所以,公羊璞是你父亲?”
甄玉卿其实并不算记性很好的人,但他之所以记得住这个公羊璞,还是因为三年前南方水患,赈灾巨款遭人沿途盘剥,他气的摔了一把算盘,不想那算盘珠子蹦了一地,砸中了当朝不少大臣,只有那公羊璞哎哟了一声。
但他当时正在气头上,但凡一丁点的声响都让他十分不快,所以他立时让人将那公羊璞拖了下去,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一打岔,先前十分的震怒,顿时就减了个两三分,让他很快找回理智,也找到了随后的应对方法。
所以后来他也没惩罚公羊璞,叫人将他放了,原想自己生气却拿别人出气,实在不要脸,所以甄玉卿原打算给他些补偿,但那公羊璞竟然没要,出于那时候水患处理的忙乱情况,甄玉卿也没将这事儿放心上。
不过对公羊璞这人,他总体来说,印象并不差。
“是……”公羊时悻悻回道,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第一天上朝就丢了他老爹干了一辈子的差使,他老爹会怎么单手撕了他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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