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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是封彧的,顾长烟长长地松了口气,玉璇却在前面停住了脚步:“瑾王?”
这荒山野岭的留中之地,竟没想到来了一个瑾王!
顾长烟放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回头看夏珂筠,她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
“不是封彧就好了。”她说道,“长烟便可无所顾忌地对付他了。”
她们原本就是想引瑾王出手,原本还以为瑾王出息了,知道□□,没想到这傻王爷自己跑了过来。
吕子林若是知道了,大抵要扼腕长叹天要绝他。
玉璇默默地退出来,递了一块纱布给顾长烟:“你的手……”刚才射箭的时候为了方便她摘掉了,顾长烟结果纱布继续吊起胳膊:“谢谢。”
女卫队:“……”
山匪窝里坐着瑾王,两旁是他带来的兵马,不多,不过比起女卫队的数量来倒是绰绰有余。
“我亲爱的皇姐。”瑾王比夏珂筠小了几岁,脸上稚气未脱,让顾长烟想到顾长泽。只是长泽事事以她为先,而瑾王事事以谋权为先,“在此处见到英俊潇洒的皇弟我,皇姐是不是万分诧异?”他长着双臂,身旁站着被顾长烟一箭刺穿肩胛的山匪头子。
“你竟然勾结山匪来杀我?”夏珂筠并未有半点讶异,反倒充满了好奇和讥诮,“殊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为这荒山野岭的,杀了我很容易?”
“皇姐不就是自视有女卫队的保护吗?”瑾王从虎皮座位上走了下来,两旁是拿着□□的士兵,“女卫队不过寥寥几人,我带了千人,山下有蒋文正接应我的人,皇姐今个儿插翅难逃,到时候只要说陛下在途中遭遇山匪身亡,女卫队全军覆没,这大夏的江山还不是我的?不,这本来就该是我的!”
瑾王一步一步走下来,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顾长烟想,瑾王应该是对夏珂筠恨极了,否则又如何会对亲姐姐如此残忍?
可哪里的皇权不一样?爹亲娘亲,都没有宝座上的权力亲。
就是论南泽,封彧不照旧是南泽皇族,可天天打得也是金銮宝座上的方寸之地,否则又怎会一次两次调兵莽苍原?
她本是厌倦极了这权力之争,可仅在那一刹那,在夏珂筠露出如火般耀眼的笑容时,她又觉得,权力又是何其之美?
它可以让平凡的女子变得勇敢坚强,可以让软弱的人们变得无所畏惧,可以让贪婪自私显露无疑,可以让她看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
顾长烟单手抽出剑挡在了夏珂筠面前:“我问你,你刚才说的那个白衣男人呢?”
“那个人?”瑾王替山匪头子回答了这个问题,“要一群山匪杀了大夏的皇帝未免显现出女卫队的无能,为了保全你们的颜面,我拉了封彧下水,你看,我是不是对你们很好?”瑾王环视四周,看着一群怒目圆睁的姑娘。
这些姑娘个个英姿飒爽,有着不输男子的气概和胸怀,有着顶天立地的人格和品质。她们让男人感到羞愧,也让他们感到害怕。
“好主意。”顾长烟笑道,“吕相要是知道他扶持的这个蠢货又出来嚣张,大概会气得口吐白沫吧?”
她冷冷清清的口气诉说着对瑾王的不屑,更容易激怒眼前的人。
“你算什么东西!”瑾王从士兵的手中抽过一把剑,直直对准了顾长烟,“你不过是我皇姐的一条走狗,走到哪里都只能汪汪汪的叫唤!不过就是在校场上出了点风头,狗就是狗,改不了□□的习惯!”
“啪”!
瑾王话音未落,脸上火辣辣地挨了夏珂筠一个巴掌。
她打得太用力,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子:“夏未明,我可以容忍你对我不敬,可以容忍你暗中造反,但是我绝不容忍你侮辱我的人!”
瑾王抚着被夏珂筠打得通红的脸,眸色一暗,冷笑道:“原来皇姐眼中,什么都没有自己的下属重要?从新安都传来的谣言说你和顾长烟有染,灵安满城风雨说你偏爱常因,我看这些都是事实,你藏了顾长烟,你喜欢顾长烟,你才是变态!”
“啪”!
又是一下,换了一边的脸,这回是顾长烟打的:“这巴掌,是你对我不敬!”
瑾王还想在说什么,又是一巴掌,顾长烟掌掌生风:“这巴掌,是你对你的姐姐不敬!”
他想反抗,想喊人杀了这个常因,顾长烟反手又是一巴掌:“这巴掌,是你对大夏的女皇不敬!”
“给我杀了……”还未说完,顾长烟不留余地地又是一巴掌:“这巴掌,是你对你的国家不敬!”
夏珂筠便看着,心里有那么点动容,更多的却是解气。
“你一个侍卫,有什么资格打我!”瑾王捂着打肿的脸,“给我杀了她!”
面具后的顾长烟冷言冷语:“资格?对于一个明日的阶下囚,你问我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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