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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话,在脑海里交织,夹杂着黯然的情伤。
眼泪,顺着我精致描画的眼角,肆意的流淌,在薄凉的月光下更显得惨淡,我朦胧间瞥见一个倾长的身影。
秦牧不知什么时间出现在花房里。
沉浸在回忆里的我不曾知道,耳边一遍遍回响的都是林存,那个温浪如玉的男子,情意绵绵的话,只是现在除了这个花房还在,什么都褪了颜色,可是我的心,还是会疼。
“画知?”
男子有几分小心的唤了一声,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同,心里有些动容。
我回头望进他浩瀚如烟的眼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望着眼前清冷的男子,疏朗的月色下,他更显的孤冷清雅,气质如仙。
秦牧,今天一时兴起带着我回了画家,说想要我开心开心,毕竟在秦家庄园呆了一个月多了,我也鲜少出门,平时不是画画,就是和秦艺那丫头闹上一阵子,在他想来也是闷的慌。
画家的情况在秦牧的意料之外,一个月没见的女儿,我的父母没有丝毫的热情可言,反倒,对着他热络的,父母献媚的嘴脸,哥哥利益当先的架势,一屋子的人围着他,不是商业就是商业,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我便悄悄的溜了出来,在这花房里躲躲。
估计是他见时间久了我还没有回来,急了。
虽说现在是深冬,花房里却一派草木盎然,映在百花丛中的我,自然是美的让人窒息。在秦牧有些震惊的眼神,还有足足愣了的一晃,就可以看得出来,叶知秋说我美,应该是真的美,只是我不清楚我究竟能美到哪里去。
后来,秦牧在一次和我尽兴的欢?爱之后,迷迷糊糊的拉着我说了许多,那一天,他喝得很多,也说的很多,我才知道,在花房里我们约定终生的那个晚上,他是怎样的紧张,害怕,我到现在都有些相信不下去。
看到我的那一幕秦牧说他有一种错觉,我美的那么不真实,他不敢去碰触,深怕他的出现惊了沉浸在花海的女子,怕这样的我就那样消失不见。
他总觉得这样的我浑身藏着一股子浓郁的哀伤,花香也没有它浓,化不开的疼惜散在秦牧的胸口,惹得他心口一疼,忍不住的就像给那个单薄的惹人疼的我一些依靠。
“秦牧,你能许我一生温暖如斯,百花不待吗?”
好久我的声音划破花香,带着数不尽的悲凉,直击夜色下,洗净冷冽,一派清贵的秦牧。
男子认真的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我轻起薄唇。
“只要你愿意,死生不换。”
尽量不去看注视我带湿的双眼,他眉眼闪躲,握了握拳头,压抑着胸腔里翻腾的血液,秦牧告诉我说,他知道那个时候不能逼我太紧,这样就好。
话还是说出了口。
“画知,你要想清楚,一旦你应了就是一生一世,我要的是你的全心全意。”
顿了顿,他尽力的压制着他愤愤不安的情绪,他清楚的知道,我这样做是别有用意,只是他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当我听完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记忆里在也熟悉不过的场景,才发现它远比我想想的来的重要厚重,那一刻,我眼泪似乎是断了线的珠子,搂着最汹汹的他哭的肝肠断。
“还有,我秦牧的世界里不允许你说走就走。”
我眼眸透亮,带着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这样的话是在告诉我,他这样举世无双的人也是喜欢我的?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耳边炸响,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秦牧的话。一圈一圈的放大,瞬间裹了全身,就像是烟花的余温,染了黑夜的冰冷。
秦牧说,他鼓足了气力说了那句话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白皙的脸上,害怕错过我细枝末节的情绪。等不到我的回应,他的心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安在心里,渐扩大,快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