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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清珑商会不能说是田五爷一手打造出来的,但是他田五爷,在清珑商会那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所有加盟的材料商,见了田五爷,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田五爷
要是有事儿要交代下去,那也没有人不愿意接这个招的。而这名站在办公室里的年轻男子,他名叫蒋国孚,是田云清的秘书,此时听到田云清的问话,蒋国孚想了想,他如实说道,“五爷,在我看来,赵小军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好色,愚蠢,十足的富二代,也是个十足的白痴,跟他老子比起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啊。”田云青点了点头,这个中年男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目光和睿智,也正因如此,他能够完成从三年前的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商会大佬的蜕变,所依靠的,绝不仅仅只是运
气而已。
沉吟片刻,田云清喃喃说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就好了……”
听出来了田云清语气中的惆怅还有担忧,蒋国浮皱着眉头道,“这……难道在五爷看来,赵小军那小子还不简单不成?”田云清微微点头,又微微的摇头,他缓缓开口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类,就没有过于简单的,从你的角度来看,赵小军充其量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挥金如土的好色
富二代,但是,你如果站得高一点,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审视的话,你就会发现,有的时候,一个不长脑子的富二代,却要比一个长着脑子的富一代更加的难以对付。”能够做清珑商会一把手的秘书,蒋国浮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此刻被田云清这么一提点,脑海里顿时转过了三四个想法,微微的点了点头,他沉吟片刻道,“五爷的
意思是说……这小子胡干一通,不讲章法,反而不好对付?”田云青点头道,“是的,赵小军想要对付我的话,哪里还会管那么许多,如果是是他爸的话,肯定会因为忌惮这个忌惮那个而不敢动手,但是他不一样啊,他现在就像是一
个初生的牛犊,自以为劳资天下第一,又怎么可能会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他对我下手,肯定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一些……不合理,但是他认为合适的手段……”
蒋国浮的脑门子上堆了一层的冷汗,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田云清想要说什么,急忙开口道,“五爷,咱们需不需要……”
没等蒋国浮说完,田云清就摆了摆手道,“不需要,赵小军虽然比较难对付,但是……还远远没有到对付不了的地步。”蒋国浮的心头泛起了无数的疑惑,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只觉得这人目光之中闪烁的睿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虽然可以看见,但是却完全看不透其中的轮廓
。田云卿冷笑着,他一字一顿的喃喃说道,“小崽子……你想对我出手,我又何尝……不想把手伸到房地产界呢……你只要敢对我动手……就相当于给了我一个……开战的理由
啊……”
蒋国浮心头一颤,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完全明白了田云清想要干什么,才完全知道了田云清内心的规划。试探着,蒋国浮先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对这个智者说道,“五爷,在地下格斗场里……有那么几个亡命之徒,胜率极高,而且十分能打,我觉得……我们可以用的上他们
。”田云清哈哈大笑,他自负的说道,“国浮啊,你要明白,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茹毛饮血的蛮荒社会了,也绝不是那个骑马射箭就能征服天下的时候了,在这个时代……依靠的
是智商啊。”蒋国浮张了张嘴,虽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忿的,但他对于田云清,却有着类似于粉丝崇拜偶像的尊崇,所以他不愿意对田云清有任何的抵触,点了点头,他受教的说道,“
是,五爷。”不过,田五爷话锋一转,淡淡的说道,“虽然匹夫之勇,用处不大,但是依然还是有用处的,那几个都是你花点心思,看看能不能收买下来,我需要那些亡命之徒,去做一
些我办不到的事情。”
蒋国浮的眼眶中闪烁出一丝激动,他毕竟是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对于这种热血斗士,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情结的。
急忙点了点头,蒋国浮道,“您放心吧,五爷,我一定帮您挑选最强的斗士,来实现您的梦想。”轻轻地摆了摆手,田云清看着蒋国孚的眼睛,他哈哈笑道,“国孚啊,这不仅仅是我的梦想,同样也应该是你的梦想,因为我总有一天终将死去,埋藏在土地里,慢慢的腐
朽成泥,而你……才是这座城市的教父,是我的接班人啊……”蒋国浮心肝乱颤,田云清的眼神之中传递着温暖和鼓励,尤其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些话,让蒋国浮的心中迸现出无穷的烈火,他颤抖着声音,以一种近乎哽咽的口吻开口道
,“五……五爷……”
在江城是白手起家,打下一片基业的智者田云清慢慢的抬起来自己的右手,他拍打了一下蒋国孚的肩膀,眼神之中的鼓励,越发的浓烈起来。蒋国孚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报效田云清的知遇之恩,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哪怕是奉献出自己的全
部,也一定要完成田云清的野心和梦想,因为帮助眼前这个男人完成他的梦想,就是自己的梦想啊。
……
这座城市的夜,永远都不会像你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平静,在无穷夜色的包裹之下,城市之中的污秽和光明纵横交错,如同阳光和阴影,交织缠绕,难分彼此。
深夜中,有人在安睡,有人夜不能寐,表面上看上去一片祥和,似乎没有任何的波澜,一如大江之水,只是平稳流过,并没有任何的翻滚波涛。只是没有人知道,在这平静的江水之下,有多少的暗潮涌动,又有多少看不清的沉舟暗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