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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风顺着旧路,或者说他是凭着自然的意识,晃晃悠悠地走着,精神也是恍恍惚惚,俨然不再是初入大学的无知小子,沧桑的脚步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让人感概人生的苦闷。
工地,一个工人奋斗的天堂,不管是赚是赔,不管多劳多累,这里挥洒着他们的汗水,同时也挥洒着他们的青春与激情。挥洒着热汗,不管在生命里,积蓄了多少的烦闷与苦痛,这片天地,能让他们忘记一切,蒸发掉一切,烦闷与苦痛,通通随着这滚烫的汗珠,或是化为雾气,溶入这冷漠的天,或是滴落地面,融入这冷傲的土。
杨风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工,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人,而他的热汗,同样能蒸发掉他内心对这尘世的一切纠葛,或喜或悲,只在这一滴汗液之中。
而今的天,格外的热,可是再疯狂的热气却无法融化杨风冷冽的心,他需要释放,他需要正视自己的错,同时他还需要去承受这,无情的错,拥有着沉重的结局--狠心地割舍掉这份爱。
杨风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工地,看着工人们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模样,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归属,这是他必定的生活,不管未来如何,为今之计,他都需要在这里挥洒自己的热汗。
“风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前的一个小弟自杨风身边走过,见到杨风竟然又回来了,不由惊讶地问道。
“哦,找你们老板有点事儿而已,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杨风也不知道跟他打招呼的是谁,反正与他见过面的工人,那可谓成百上千了,他哪里能记得如此之清楚呢!
“你找老板?他在办公室,我带你去吧!”那人还蛮讲义气,二话不问,竟然自告奋勇地要带杨风去找老板。且说,这老板平常怎么会在工地呢,可是这个江启豪,竟然也跟杨风差不多,几乎一有时间,便在此逗留,虽然他不参与工地的工事,却也很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可是又有谁去在意这些芝麻小事呢!
那人扔下肩上的钢管,抹了一把汗,黑乎乎加脏兮兮的脸上挂上了憨厚的笑,杨风做这个工程的时候,一旦有时间,便挂着背心下工地与这些工人们一起奋斗,所以很多人都认识杨风,杨风也认识很多这里的工人。
“咚咚咚……”那人有礼貌地敲了几下门,没过多久,门“吱呀--”便开了,而开门的是一位年纪二十几的妙龄少女,那少女见到敲门的是一位工人,竟然也是很有礼貌地迎接进去了,如此情景,着实让杨风感到吃惊。
杨风一直都自认知道江启豪的为人,可是如此情景,却是不得不让他感到吃惊,毕竟有怎么主子就有怎么狗,狗仗人势不就是得此而来嘛!
“谁找我啊?”那工人带着杨风一起进入办公室,而这个熟悉的办公室,已经易主,杨风已经不再是此处的主,所以很有礼貌地站着,等待着主子的旨意一般,不过杨风可不是唯唯诺诺地站着,而是昂首挺胸,双眼直勾勾盯着江启豪。
“老板,杨风找您。”那人立即回答江启豪的问话,脸上尽是诚恳与尊敬,眼中完全没有那种受虐待的工人看主人该有的眼神,这更让杨风不解了,难道说,这个江启豪当真如夏玲玲所言,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如此这般。
江启豪一听那人说是杨风找他,立即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然后双眼在进来的两人脸上扫了一遍,皱了一下眉头,挥挥手,示意那工人下去,手指了指沙发,杨风也不客气,往沙发上就是一屁股坐了上去。
两人相互对视了十几秒,世界仿佛都停止了,只有心脏的跳动,依旧证明着这一切的运行。
“你想知道什么,或者说疑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江启豪先打破了僵局,如此针锋相对的眼神交战,也因此落下帷幕,可是胜败却是没有分出胜负。
“你是什么人?”杨风有很多疑问,可是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道哪些该说该问,哪些不该说又不该问,因此第一时间还是问问对方的底细吧!
“我说的,你可以信,当然也可以不信,我可不是什么神秘人,至少比起那个你身边的刺客,我就觉得我明朗许多。”江启豪说着,然后开始讲述他自己了。
江启豪比起那个神秘的刺客,确实明朗很多,可是也简单太多了,让杨风无从怀疑。江启豪说明自己的时候,只开口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我是我父亲的儿子。第二句是:我是受我父亲的嘱咐,照顾一下你的人。
杨风对此确实不曾怀疑,因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怀疑,简单明了的两句话,让他拥有的是别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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