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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的姻缘,他突然想起来安华寺的大师说过的话,还真的是没错,他们之间的缘分就是天定的,想拆也拆不开,他如今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个小女人了。
威武庄严的刑堂里,南宫峻泽高高在上,跪在底下的黑衣人试图咬舌自尽,却被无影快一步的点了他的穴:“想死,没那么容易!”
南宫峻泽蹙了蹙眉头:“你就那么想死吗?若真的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为什么又会招供出你的幕后主谋呢?还是说,你只是想替其他人做掩饰?”
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南宫峻泽如鹰枭般犀利的眸却是牢牢的锁定那人的脸上,果不其然,那张脸上的表情稍稍有分毫的异样。
南宫峻泽接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换上宫人的衣服?还是说,你借此潜藏在宫里,还有其它的阴谋?”,这一刻,他的声音变得威厉起来,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功夫一定了得,否则也不可能那么容易的从皇宫里将可儿掳走。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再说第二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冷,看上去似乎也有几分智谋,南宫峻泽若有所思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才低沉道。
“无影,把那两个女人带上来,朕倒是要看看,她们的反应如何。”
“是,皇上。”无影应了声,下一刻便退了下去,再没一会儿,就将慕容泠和乔可儿二人带了上来,俩个女人看上去都十分的狼狈,两日下来,没吃没喝确实不好受。
从乔可儿和慕容泠进门的那一瞬,南宫峻泽的眼睛就没有从她二人的脸上离开过:“你们二人,可否认识这个人?”,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他的女人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他倒也有了几分闲情雅致来好好的玩玩儿。
慕容泠和梅妃同时望向那黑衣人,眸底的神情各自不一,慕容泠连连道:“皇上,臣妾不认识这个人,从来也不曾见过。”
梅妃也嗵的跪倒在地上:“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清白,既然这黑衣人在这里,那皇上就请你招了吧,到底是谁一问便可知,臣妾实在是受不了了,那天牢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没吃没喝的,还……还有耗子,臣妾自小就最怕耗子了。”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越来越颤抖,带着哽咽的哭腔,南宫峻泽不动声色,眸子反倒望向了那位黑衣人的方向,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方才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
“好,朕叫你们俩来,也就是想让他确认一下,到底谁才是幕后的真正主谋。”南宫峻泽饶有兴趣的淡淡道,眼睛里带着几分玩味的望向黑衣人:“你现在可以说了吗?还是说,让朕将她们二人一同处死。”
他的话一出,慕容泠和梅妃同时惊的大声连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是冤枉的。”
那位黑衣人面部的肌肉稍稍抽动了一下,下一刻,总算开口了:“我只说最后一遍,是泠贵妃指使我的,是她让我掳走那个女人,在外面将她处决了。”
“你胡说,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竟然要这样来陷害本宫,本宫真的是冤枉的,皇上,您不能听他胡言乱语,想必是他受人指使,特意要加害本宫。”慕容泠吓得魂都飞了,连连哭喊道:“虽然臣妾以前做了很多错事儿,但是皇上,臣妾不是也受到了惩罚吗?这几年来,臣妾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这对臣妾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
慕容泠这么一说,无疑也是在提醒皇上,当年自己失掉皇儿也是因为他的失手造成,就算是念在旧情的份上,他也应该枉开一面不是?
“梅妃,看来真的是朕冤枉你了。”南宫峻泽就像没有听见慕容泠的话似的,反倒是带着几分玩味的望向梅妃,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趣意。
“皇上圣明,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梅妃赶紧的连声道,同时也感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好,这件事情最该死的人就是他。”南宫峻泽指向地上的那个黑衣人:“朕到底该如何处置他呢?朕倒是想问问爱妃的意思。”
梅妃当即就愣住了,问她的意思?如何处置那个人?她该怎么说……
她几乎不敢望向那个人,那个人是她的……,从小到大,他一直呵护着她,一直到她入宫,他竟然也跟着入了宫,只为了守护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想办法弄了宫服给他穿上,这样一来,倒也没有人发现他的身份,反而,他在宫里还帮她解决了好多问题,包括刚选秀女入宫的那一拨人里面,就没有一个落了好下场的。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南宫峻泽低沉醇厚的嗓音再度响起,他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那个女人,最终重重的拍响了龙案:“大胆梅妃,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
不仅仅是梅妃,就是连一旁的慕容泠和那个跪倒在地的黑衣人,也同时惊诧的望向了他,此刻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面上布满了阴云:“好你个梅妃,小小年纪就学会如此狠毒的算计他人,泠贵妃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也罪不致死,倒是你这个女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消朕心头之恨,说吧,你想怎么死?”
南宫峻泽的话一说,梅妃当即就呆傻住了,怎么回事儿?才短短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这事儿和她没关系,就杀要剐都冲着我来吧!”那黑衣人此刻看起来似乎也紧张了起来,之前说到慕容泠的生死时,仿佛一切都同他无关似的,这时候说到要杀梅妃,他整个人的脸上瞬间有了生气,说不出的紧张。
“你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对吗?你始终隐藏保护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南宫峻泽冷冷的扫向梅妃,梅妃早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她以为这一次结束后,她便可以一步登天,借着替皇上找出真凶的这一点,便可是攀附上龙体。
可是,她错了,大错特错了,不仅仅没有杀了那个乔可儿,甚至,甚至于连她一直依附的那个男人,也要跟着她归附黄泉,她不甘心,从入宫的那一天起,她就发誓要坐上皇后的位置,一直以来隐忍着皇上的忽视,她觉得总有一天,机会会来的。
果不其然,机会来了,她知道了皇上为什么不宠幸她,因为皇上的心里,被一个叫乔可儿的女人占据了所有,所以,她必须除掉那个女人,后来,又得知那个女人和泠贵妃居然是亲姐妹,而且还是貌合神离,感情不好的一对姐妹,这就更让她钻了空子,她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而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没想到,万万没有想到,乔可儿没有死不说,就连慕容泠也没有被陷害到,反倒是让她自己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老天爷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到底是哪一步棋出了差错。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梅妃此刻只能无助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感觉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饶命?朕饶了你的命,你又何尝肯放过可儿的命?你这个歹毒的女人,陷害可儿和泠贵妃且不说,有这个一个爱你至深的男人,你也不肯放过,你把他当作什么?杀人的工具吗?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死活?”南宫峻泽冷冷的问道,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黑衣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臣妾错了,臣妾该死!”梅妃微微颤颤的轻言道:“请皇上……要杀就杀臣妾一人,他……完全都是受了臣妾的指使,还请皇上饶他一命。”
“朕从来都不是个仁慈的人,你该死,他也绝对活不了,朕就让你们黄泉路上做伴,做一对死命鸳鸯吧!”南宫峻泽的声音里透着冷酷无情,接着转望向那个黑衣男人:“朕这样做,想必你的心里,也该得到满足了吧,能和心爱的女人一起死,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那男人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缓缓的望向梅妃的方向:“梅儿,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
“不,我不许你这么说,既然只有死路一条,能够和你一起死,梅儿也算是死得无牵无挂了。”梅妃的眼眶红了,连连爬向那黑衣男人的身边,似乎也再顾忌不得南宫峻泽的眼光,反正她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也不用再怕什么。
就在赐了那两个毒酒的那个夜晚,永和殿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南宫峻泽心情大好,大设酒宴,宫里所有的妃嫔都来参加,好不热闹。
南宫峻泽一身尊贵霸气的龙袍,端正坐在高台上,身边伴着太后娘娘,另一侧则是同样华贵的乔可儿,这是乔可儿头一次着盛装和他公开出席在酒宴里,在她的怀里还窝着一个身着太子明黄服的小可乐。
对于周围攻的喧闹与喜庆,乔可儿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知道南宫峻泽是为了庆贺她的平安归来,摆的压惊宴,虽是对他的体贴感到很温暖,可是这样的场合,看见那么多嫔妃,那些可也都是他的女人,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经过一番打扮的乔可儿,明艳照人,春风得意,颇有母仪天下的气势,与身为皇帝的南宫峻泽,看上去甚是相配。
小可乐没一会儿便钻到太后娘娘的怀里去了,而那些嫔妃们一个个穿梭于酒宴,个个都想借此机会同皇上亲近,乔可儿只感觉胸口堵得发慌,再也无法坐下去,于是,趁着没人留意之际,起身悄然离开座位,走出大殿。
说好了不吃醋,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生气,看着那些女人绕着他,她就心里酸酸的。
本来打算回寝宫,可是走出了永和殿,乔可儿又临时改变了主意,独自踏着月色静静漫步于皇宫小道上。
一路走去,晚风拂面,凉爽中夹杂着一股寒意,树叶随风落下,丝丝作响,轻轻打在她的发上、身上和脸上。
看着那渐渐枯黄的树叶,乔可儿的俏脸上不觉更加怅然,秋末了,又一个冬天要来了。
回到皇宫后,他便不再独属于她,而是属于一群女人!就像刚才,他高高在上,被后宫佳丽拥簇其中,而她只能生着闷气,酸溜溜的独自伤悲。
其实,只要她喜欢,也可以成为众多女人之一,然而,她不喜欢这种与人争锋吃醋的感觉。
一颗心,两份爱,却又多了那么多人的纠缠,注定了一辈子也无法活得自在,若是想避免伤痛,最初她就不该趟入这浑水里来,既然她已经决定沉沦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要为情所伤,为爱而痛,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付出代价。
一股凉意袭来,乔可儿不由打了个冷颤,从沉思中清醒,她这才发觉,已经是月上高空,幽幽一声叹息,收起复杂的思绪,加快脚步转向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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