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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9日起讨逆军各部虽然把北京城团团围住,可是总想不战而胜,尽量避免在北京城内用兵。所以9日至11日,一方面由汪大燮、刘崇杰透过外交团从事和谈,另方面敦促王士珍从中奔走,只是张勋的态度很顽强,坚不缴械,一定要自己带辫子兵回徐州。
由于和平解决无望,讨逆军决定攻城,汪大燮和刘崇杰找外交团商谈攻城计划。外交团仍推领袖公使(荷兰公使)答复讨逆军,同意攻城时间以12日上午4时至晚上12时为限,大炮只许发放实弹一发,其余则以空炮威胁辫子军投降。
讨逆军于是在11日晚间决定了作战计划,以第十二师进攻朝阳门,攻入城后,即继续向南河沿的张宅进攻。第八、第十一师由永定门、广安门进攻天坛,第三师由彰仪门进攻天坛及中华门;第十三师、直隶第三混成旅由德胜门、西直门入城控制北城的局面。
战斗从十二日拂晓发起,第八、第十一两师联合攻击天坛的辫子军主力,守天坛的辫子军约2000余人,一遭遇讨逆军,就挂起了五色旗表示投降。一小部分不肯投降的辫子军退往南池子张宅。
整个攻势一切都很顺利,主要原因由于辫子军完全失去斗志,讨逆军东路由朝阳门攻进东单牌楼及东安市场,西路由宣武门向北到西华门,残余的辫子军被迫集中到南池子一隅。占领宣化门的讨逆军,在城楼上架设了大炮,炮口对准紫禁城和南河沿的张宅。
就在这时候,辫子军徐州老巢又传来消息,张勋手下第一员大将,留守徐州的张文生,率领定武军六十四营通电投降,不战而屈,这使得在北京的辫子军更感绝望。
宣武门的大炮,于12日中午发了一炮,把南河沿的张宅墙头打了一个大洞,且引起了剧烈的响声和一片火光。护卫“大帅公馆”的辫子兵纷纷弃械剪辫而逃,就在这兵荒马乱的当儿,又累又气的“张大帅”,被两名荷兰人挟上了汽车,疾驰入荷兰公使馆。北京城内留下的是遍街可见的辫子,因为辫子兵逃亡时,一定要去剪掉辫子才得安全。
过去几天,辫子代表通行证和取物证,代表特权,好似一道灵符,乘车可以不买票,上戏馆也不必要戏票,买东西更不需要付钱,调戏妇女也好像很应该,而今则是有了辫子就要遭殃了,所以辫子便毫不留恋地遗弃在街头巷尾。
这是讨逆军的第二次战斗(沙河大战时第三旅还没有加入讨逆军),也是最后一场战斗,辫子军总共死伤不过百余人,其他则是逃之夭夭了,这两战讨逆军加起来的战果也不足沙河一战的一半。
就这样上演不过十二日的复辟闹剧算是落下帷幕,复辟的满清小朝廷再次退回深宫内宅关起门来照样当自己的皇帝。从1911到1917,短短的六年间华夏国就历经了从大清到民国,再由民国到洪宪,接着又从洪宪到民国,再由民国回到大清,最终大清再次倒台,民国又一次浮出水面。
由于辫子军主要集中在南城,从德胜门入城的第三混成旅开始几乎没有碰到一个辫子军,直到午后辫子军溃散才有一部分向北城溃散,让向南推进的第三混成旅逮个正着,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关了起来,对于敢负隅顽抗的直接就“突突”掉了。
未经一战就入城,让早就摩拳擦掌的第三混成旅上下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唐旅长不屑去南城抢那些个微末的功劳,可不乘机捞一票似乎又有点对不起这大好的机会,于是乎命令各部以营连为单位,以清剿辫子军余孽为名在北城一带展开搜查,住在城内的满清余孽自然是重点清查对象。
“旅长,就这么便宜满清小朝廷了?”望着不远处的紫禁城参谋长徐永昌愤愤不平的说道:“此次复辟最大的祸根就是他们!”
“次宸,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唐之道无奈的笑道:“只是眼下咱们实力太弱,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得!”
赶走满清小朝廷,打劫紫禁城这等又得名又得利的好事,自然不是人人都做得,后世直到冯基督得势才将小朝廷赶出紫禁城。
“旅长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有点气不过才有感而发。”徐永昌喃喃的说道:“怪就怪当年的革命不够彻底,导致如今一国两制的局面!”
“也不完全如此,民国以来国人的生活不仅没有因为翻身做主人而变好,反而每况愈下,这才导致帝制、满清还有存在的市场。”唐旅长感慨的说道:“民国不如大清这种流言不完全是复辟分子编造出来的!”
“旅长,刚才二团一营抓到几个警察乘乱抢劫商户。”说话间周文若快步走了过来,低声的说道:“京师警察厅那边过来要人了,张团长请示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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