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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新的事端
秦凡的“死亡距离”拥有着两米的死亡半径。
李咏春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后退了几步，不断地试探与秦凡之间的安全距离。
最终，他在秦凡2米的位置停下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断然苏开。
“秦先生，你这是什么原理？”李咏春十分警戒地看着他，“你散发出来的不是‘气’，竟然是类似于‘势’的一种东西。”
秦凡笑道：“李师傅感官好敏锐。不错，你刚刚感受到的，是一种叫做‘死亡距离’的势。”
的确！
死亡距离，其本身就是一种“势”，是一种无形之中，给予别人一种恐惧感的“势”。
这与华夏主要练习的“气”，有本质上的区别。
但两者的优缺点都非常明显。
气，无穷界线，无穷空间，却不容易掌控。
势，界线极限，空间有限，却不容易延伸。
其中，“势”的练习难度比“气”大。都是经过常年累月累积下来的。
就比如，上世纪那些万人枯，满手血腥的将军，常人望去，就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一股“杀气”，那就是最基本的势。
秦凡虽然贵为圣帝四天王之一的夜魔，但也是执行了无数杀人任务，训练出来的2米死亡距离。
“死亡距离！！！”当李咏春听到这个名词时，双眼瞪亮，“真是令人惊讶，原来往年武术界的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李咏春的脚，轻轻碎步踏入“死亡距离”内，宛如触电，当即收了回来。
他又接着用黏步试探，但还是无法进入秦凡的“死亡距离”。
最终，他重心向下，用沉步一脚踏进秦凡的“死亡距离”中。
心头上那股不适的感觉减弱不少。他这才稍息一口气，回答了秦凡之前的问题：“我的师傅，以及曾经一些老前辈跟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小撮人，拥有一种令人可怕的‘势’。这种‘势’，就像佛语里面的‘他人即使地狱’！”
“一旦靠近，便有强烈的濒死感，就像沉溺于深渊之中，呆的越久，越恐惧。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大脑，都会不断地发出信号，告诫我远离它。”
“他们口中所说的这个‘势’，便是你的‘死亡距离’吧？”
秦凡点头：“嗯！”
李咏春释然一笑：“秦先生，你当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年纪轻轻，却身怀绝技，看来，那盘棋，我输得不冤！”
秦凡看着李咏春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死亡距离”之间，脸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不由赞道：“李师傅，你能这么快，便进入我这‘死亡半径’，也算是武者中出类拔萃的人。”
李咏春笑道：“若非我怀着强烈的胜敌之心，今日这一步，我也是万万踏不出来！”
秦凡笑了笑：“李师傅，这就是我全部的实力了！”
他站在那里，等待着李咏春的进攻。
然而，李咏春正想迈出的第二步，却迟迟无法落地，多次尝试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收回第二步的腿。
“秦先生，不用继续了，我输了……”李咏春放下了攻击的姿态，叹了一口道。
“我的咏春拳，在全盛时期都无法战胜你，更别说在你的‘死亡距离’下，百招之内，必然败下。”
秦凡撤去了“死亡距离”。对李咏春抱拳道：“承让了，李师傅！”
李咏春一口精气卸下，挥手一笑：“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罢手。
比试终于告一段落了。
李咏春扣起了衣袖纽扣，秦凡也穿起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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