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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方瑶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这么担心他,从前她没有这样的资格,可是如今,她有堂堂的资格。
虽然谁都没有告诉她,姚尚君的这条铂金项链代表着什么,他说过,永远都不要拿下来。她从尚瑾、从姚夫人惊诧的目光里,不难猜出,这项链对于姚尚君乃至整个姚家都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接近凌晨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直觉得似乎睡了很久,睁眼一看,才六点钟光景,倒下身子想要再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所幸洗了个澡,下了楼。
王婶一贯是早起的,此时她已经在准备早饭。
看见方瑶下了楼,有些吃惊。
“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担心少爷吗?”王婶朝着方瑶笑笑,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
“少爷不会有事的,虽然王婶是个妇人,什么也不懂,但是,我们少爷的本事还是有些清楚的。小姐放心,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方瑶笑着点点头,虽然她也是这样相信他,可是还是会忍不住担心。没有亲眼看见他安然无恙,又怎么能安心?
姚尚君没有回来,回来的是启幸。
那时姚夫人,尚瑾,方瑶眼巴巴的看着启幸踏入客厅,浑身疲惫不堪,一时都忘了开口。
最后还是启幸自己出声说到:“尚哥没事,送苏小姐回去了,晚一点就回来,让我先回来报平安。”
尚瑾已是担心了这两日,此刻看见启幸完好无损的回来,再也端不住大小姐架子,直扑入他怀中,大哭起来。
启幸任由她在怀中哭着,嘴角含笑。
尚瑾却发现了他衬衣上的血迹,他的西装外套虽然是皱褶了,但面上却是干净的,如果尚瑾不是凑得这么近也不会发现他衬衣上的血迹。
“启幸……”她惊恐的望向启幸,启幸定定的看向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她知道,他不想让她母亲担心。
尚瑾含着泪咬着下唇才没说出口,可她坚持要送启幸回去,他必须去医院,除了杜朗她谁也信不过。
启幸只得由着她,离了姚府被尚瑾押着去了杜朗所在的医院。
“夫人,小姐,这回可以放心了,吃点东西吧!”王婶笑着走过来请姚夫人和方瑶用餐。
这两日家里异常沉寂,方瑶更是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虽然没看见姚尚君,但启幸的话必然是可信的,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放下。
王婶将一碗燕窝粥放在她眼前,她举起银汤匙刚吃了一口,便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往上涌,整个胃似是翻江倒海般往上翻。
“呕……”她捂住唇瓣,冲进洗手间,却也只是干呕,这几天并没有吃什么,吐出来的净是酸水。
掬起清水漱了漱口,那股恶心的感觉却没有退下,依旧觉得胃部涨闷不适。
走出洗手间,姚夫人却守在门外,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吐了几口好多了。”方瑶抬手擦去唇边的水迹,笑着说道。
姚夫人上下打量着方瑶,犹豫着问道:“瑶瑶,月事这个月来了吗?”
“嗯?”方瑶惊愕的看着姚夫人,她这么问的意思是?难道她方才的呕吐是因为……
摇摇头,应该不会吧,这个月她明明有来那个。
“这个月已经有过了。”
姚夫人期待的眼神瞬间有些失望,转而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再担心尚君也该好好吃饭,这小脸又尖了,回头又把肠胃饿坏了……你们,避孕吗?”
方瑶没想到姚夫人问的如此直接,她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应道:“一直在吃药。”
“你们这两个孩子,尚君已经不小了……再说女孩子早点要孩子,身材也恢复的快。迟早不都得要吗?”姚夫人责怪的说道,不知道这儿子是怎么想的,连项链都挂在方瑶的脖子上了,还避什么孕。等他回来一定好好说说他。
“让王婶给你换了清淡的白米粥,喝一点再上楼休息,这两天也没睡好,到底年轻,也没见你有黑眼圈。”
方瑶勉强喝了小半碗白米粥,胃部还是非常不舒服,不想让姚夫人操心,强咽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了,这才上了二楼。
身子刚一接触到床,便打了个冷噤,柔软舒适的感觉贴在她有些发烫的肌肤上,竟然有些疼。
看来她的确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钻进被窝,连脑袋也埋进枕头里,就这样沉沉睡去。
姚尚君回来的时候便见她这样陷在床里整个人缩成一团,原本就娇小的身子,藏在被褥里,不细看,还以为只不过是一床被子。
他身上的风尘和打斗的痕迹已经洗去,怕吓坏了家人,也怕吓坏了她。他那一半血腥的世界,他并不想让她介入。
脱去外衣,钻入被窝,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她动了动身子,最后贴在他的胸膛上继续睡了。
姚尚君薄唇微弯,她依赖他,已经是这样自然而然。
只是现在,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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