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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一袭洁白的婚纱,穆小柔穿起来灵气毕现,让人眼前一亮,靳柔穿起来则尽显高贵典雅,让人印象深刻。
这样一个女子,嫁给宋祈声真是糟蹋了。穆小柔的心里划过一丝惋惜。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个女子当成为江城的妻,而她,也的确有足够有资格与他比肩同立。
说是请她来参详,靳柔真的与穆小柔长篇大论地谈起婚纱来。靳柔见闻广博,见识又高人一等,穆小柔自然是领教过的,而她自己又是个喜爱搜奇猎新的,撇开偏见,两个人还是挺谈得来的。
等到两个人从婚纱店里离开已经是黄昏时分了,靳柔依然没有要向她说些别的什么的意思,穆小柔自我检讨着是不是自己太小人了。
“走吧,我答应过繁馨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她终究是心浮气躁,忍不住先问了出来。
也许是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坦率,靳柔怔了怔,转而失笑道:“你想听我对你说什么?”
她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是有话要对你说,虽然于事无补,我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她弯下腰正正经经地对靳柔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穆小柔怔忡地抬头,对方媚眼如丝,皓齿如玉,笑颜如花,全身上下无不显露着一种成熟大气的美。
穆小柔愈发难受,如刺鲠在喉咙里,沙哑着声音低声道:“靳小姐,对你我真是自愧不如,错过你是江城的损失,令他错过你则是我的过失,但是你为何非得与宋祈声……我是说。你值得更好的。”
靳柔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闻言头也不回,只是饶有兴味地反问:“那在你看来,怎样才称得上是更好的?”
穆小柔认真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值得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着,而不是作为利益的牺牲品随便嫁与一个眼中只有利益的蝇苟小辈。”
“小柔……”她顿了一下,“这样叫你怪别扭的,我的小名也叫小柔,你说我们这不是孽缘是什么?靳家的女儿骨子里比男人要强悍得多了。不需要被捧在掌心里疼,而且与其在男人的掌心里过活,等着不知什么时候被狠狠地摔下来,倒不如靠自己活得精彩,你说对不对?”
她的姓氏给了她许多别人所没有的,甚至奋斗一辈子仍然无法拥有的,所以相应地她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放弃一些常人轻而易举地可以得到的可以掌握的。等价交换是一条亘古不变的定律,欲取之必先予之,她自小生活在这种规则之下。从来就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同样地,拥有的越多,所承受的压力也会越多,对于这种压力,虽然偶尔她也会感觉到疲惫,但更多的时候她是感谢这种压力的,她早已习惯了搏击风浪的人生,平凡的生活并非她所向往,小女人的生活更不适合她。
淡淡地瞥一眼身旁的女孩。她很单纯,最起码比起她这种名门望族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要单纯得多。在他们这种人看来,这种单纯无异于愚蠢,但是也许男人都喜欢这种单纯娇弱的女人。他们不喜欢女人比自己能干比自己强势,他们需要从比自己弱势的人身上寻找认同与肯定,这是男人的通病。
“本来我和江城的婚期就定在今年的八月,虽然我挺记恨你连累我被退了婚,颜面尽失,不过你也不必太愧疚。毕竟江城与宋祈声对我来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都是对靳家有利的人,是我可以嫁的人,仅此而已。”
“你是说,你和江城从来都只有利益关系?”她觉得真是匪夷所思。
“情谊倒是有,不过爱情不至于。”她并不相信爱情,从小生活的环境中,所有关于婚姻的教程无一例外俱是反面的例子,让她如何去相信?
“像他这种人,你怎么可以不爱?”
穆小柔的反应有点过于激动,靳柔觉得好笑,随即叹了一口气,颇为怜悯地望了她一眼,说:“你才是傻,像他这种人,你怎么可以去爱呢?他这种人,根本就是没有心的,他对你好的时候是真的对你好,但他对你翻脸的时候是真的不留一丝情意,狠心又绝情,冷面冷心,你说,这种人怎么可以随便去爱呢?”
“不,不是这样的。”穆小柔连连摇头,“他也是人,只要是人又怎么会没有感情呢?他只是不太懂得去爱,但这些都不是他的错,是他生长的环境造成的。对这种人,一味的给予是不能感化的,真正要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感到幸福,你必须得教会他去付出,教会他去爱,因为,唯有懂得付出懂得去爱,我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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